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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的旧日思恋】

    作者:誓明

    字数:13654

    2020年10月9日

    妃雪阁,雪女房间的后院,四下无人,只有雪女一人在月下翩翩起舞,明明

    是应身着短袖之时,随着雪女起舞,就连周边的气温都下降了许多。登峰造极的

    舞姬只凭天赋是不可能达到如此境地的,在无人看到的幕后,天知道雪女练习了

    多少次。她在大雪中舞蹈,她在狂风中舞蹈,她在月光下舞蹈,她在烈日下舞蹈,

    日服一日,年复一年,从不间断。尘埃在为她伴舞,大地即是她的舞台,月光即

    是她的灯光。在夜晚这皎洁月光的照耀下,美丽动人的身段翩翩起舞,抬腿,点

    地,旋转,跳步,每一个动作都让身上的挂饰叮铃作响,臂环,腿环,在月光的

    照映下反射出蓝玉色。一舞跳完,雪女微微喘气,若在平时这点运动量根本不至

    于她会感到费力,今日看到的那位青年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在意,十分在意,

    在意到心跳加速,若那个人真的是她日思夜想之人,自己又该作何反应呢?他还

    记得自己吗?

    「啪,啪,啪。」

    掌声响起,雪女回头看向声音来源。

    「是谁?」

    「阿雪,是我。」

    「蓉jiejie?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端木蓉着一身素衣,抱着几本药材书籍站在门边已久。

    「琢磨药材呢,觉得困了便想约你出来走走,想不到看到了好东西,这场舞

    可是那些达官权贵用钱都买不来的东西,我可是赚到了呢~」

    「真是的,蓉jiejie又拿我打趣,今日这舞实属状态不佳。」

    「是啊,就连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你有心事,对吗?」

    「有……有这么明显吗?好吧,我确实是因为一些事情动摇了心性,但,我

    觉得无碍。」

    「我还是很担心你的,如果希望与我商谈的话就来我房间吧,我很欢迎的。」

    「嗯!谢谢蓉jiejie。」

    端木蓉有些担心地回头看着雪女,雪女摇摇头示意她没事,挥手互道晚安后,

    雪女回到练舞地继续练习。起手式便是右手以点水之势向空中轻点三下,随后在

    身前划过半圆接四分之一圈的转身,可就是这她练习了不下上万遍的起手式,怎

    么都起不满意,无论尝试几次都会因为注意力不集中有细小的失误导致舞蹈的美

    感缺失,每次抬手脑子里就会浮现,当年在那青年面前练习拙劣的舞步,在大树

    上和他互相倚靠着吹箫。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雪女摇了摇头,继续从起手式开

    始。

    第一式,她想起两人做在桂花树下吃糕点,青年拿起手帕为她擦嘴。

    第二式,她想起青年手捏竹笛跑来找她,想和她一同练习,却被自己嘲笑吹

    得十分难听。

    第三式,她想起青年为了找到迷路的自己,弄得衣服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

    的,最后还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回家。

    第四式,她想起自己已经小有名气之时,众多提亲者被他拒之门外。

    第五式,她想起被山贼绑架,他只身一人满身血痕地杀到自己面前,在数百

    山贼的众目睽睽下抱着自己走了出去。

    第六式……

    她跳不下去了。

    眼泪润湿掉了眼角的水蓝色眼影,没人知道她此刻有多么想见到那个人,她

    无数个夜晚都会记起分别之日,自从在山贼手中救下自己后,他就经常被一群身

    着官僚服饰的人找上门,他有时候会很生气,有时候会露出无奈的表情。明明他

    帮了自己那么多那么多,在这个时候雪女却发现什么都做不了,她甚至不敢上前

    与那些大人理论。直到现在,她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为什么当年没有拦住带

    走他的马车,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是不是他就能在雪女的生日时,听到那份最

    诚挚深情的告白。

    「嬴杰哥哥……我好想你啊。」

    妃雪阁,飞雪玉花台中央,朦胧的灯光照着舞台,在水池的波光反射下,台

    中翩翩起舞的舞姬宛如月宫仙子,清冷而又动人心弦。台中舞姬没有伴舞,她也

    不需要伴舞,倒不如说,除了她没有人配的上这飞雪玉花台,这场舞,她一人足

    矣,而那优雅,绝美的舞姿让外行人来看都能看出这绝非常人可以习得,甚至那

    举手投足的小动作都有极高的难度,只要有她的舞台,观众位置从来都是座无虚

    席,一票难求。

    「那就是雪女啊……真是冠绝天下的舞姿,这妃雪阁的票真是买对了,不枉

    我花的重金啊。」

    「雪女的这一舞,真是让我受益良多,以前我认为舞蹈不过是取悦达官权贵

    的东西罢了,看看这犹如仙宫之女般的舞姿,真不敢相信世上有人能将舞蹈练到

    如

    此地步。」

    「有如幻梦一般的舞蹈……我庆幸有生之年可以看到。」

    那些拿到入阁票的幸运儿们,大多也都是有文化和欣赏能力的达官权贵,他

    们平日什么绝色舞姬没见过,只要有钱有权,让她们上你的床服侍你一整夜都没

    问题。但今日,在飞雪玉花台上舞蹈的雪女,让人生不起哪怕一丁点亵渎的念头,

    倾城之舞只能让观众感叹于这雪女在舞这一方面的登峰造极。

    有入场资格都是要么有钱要么有权的人物,而这么一个上级阶层里混进了个

    很扎眼的青年,衣着朴素,戴着竹编斗笠,遮掩着自己的面部抱胸靠在柱子上,

    灰蒙蒙的眼睛一直盯着舞台中央的雪女,谁也不知道他从何时站在这里的,青年

    的视线从舞蹈开始便没有离开半分,一旁的某府主搂着身旁夫人的肩膀走开了,

    好像在排斥这个散发着诡异气场的青年。虽说有入场资格的人们大多都是有权有

    势之人,但不代表都是温文尔雅的雅士,总会有人不是奔着欣赏舞蹈而是另怀目

    的来的登徒子。正对着飞雪玉花台的观众席,打扮阔绰的雁春君摇着镶玉的扇子,

    满眼不怀好意地看着台中舞姬,很明显他花费了普通人想象不到的数目才得到这

    个好位置,为了一睹绝世舞姬的姿色,这位纨绔哥不惜花费重金买到好位置。和

    别的人关注点不同,他的印象中舞蹈也只是取悦他的东西而已,看不出什么门道,

    索性把焦点放在舞蹈之人的身上。

    「啧啧啧,瞧瞧那胸,那腰,那腿,我玩儿过的女人可没一个比得上她,哪

    怕是青楼号称绝不卖身的那个顶级艺伎也比不上她的一半啊。」

    雁春君毫无掩饰眼中欲望的意思,直勾勾地盯着正在起舞的雪女的胸部。随

    着舞蹈的微微起伏,胸部也小有颤动,虽说雪女本人没把这当回事,但是在刻意

    的人眼里这就是最好的春宫图。

    雁春君一把竖起扇子喃喃自语:「从那天第一眼看到她起,我就想着一定要

    睡到她,管她是什么绝世舞姬,那个不卖身的顶级艺伎昨晚不也在我身下娇喘连

    连?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用钱弄不到手的东西。」

    良久,舞毕。

    舞台中央的雪女以最后的单脚十二圈旋转为结束动作,雪女的裙摆和腿环被

    离心力甩的接近水平,在最后一圈结束后,右脚尖稳稳地站住,俯身为结束。不

    到一秒的沉默,紧接着就是如雷的掌声响起,所有人为此赞不绝口,舞蹈本就是

    给人带来崇高的视觉享受之技,在雪女身上,这个优点被放大到了极致。看着身

    旁所有人都在鼓掌,看到入神的青年也不自觉得跟着拍了两下手,虽然他看起来

    是个另类,但此刻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索性准备就这么离开。

    「喂!我雁某来这就只能看一场舞吗?如此曼妙的舞姿,何不多来几场?」

    雁春君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找茬意味,青年回头看清声

    音来源,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屑,因为他认识这个满脑子女色的登徒子。正准备躬

    身致谢然后离场的雪女听到这句话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的看向那雁春君的黑脸,

    道:「这是妃雪阁的规矩,一场舞只跳一次,如若想再次欣赏小女子的舞姿,请

    下次再来。」

    声音动听却清冷,客气的语言却没带着客气的语气。

    「那好,我雁某尊重妃雪阁的规矩,但雪女美人可不能让我败兴而归啊,这

    一场舞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如,我找个地儿,你只舞给我一人看如何?钱当

    然是不会少你的。」

    雁春君没有放弃的意思,令人作呕的笑容在黝黑的脸上令旁人均感到了不适。

    即使周围的达官权贵都以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但碍于他毕竟是燕王的弟弟,并不

    能做什么实质上的事指责他。

    「这是妃雪阁的规矩,一日不舞第二场,还请海涵,小女子先行告退。」

    雪女头也不回地跳出飞雪玉花台,走向幕后。而雁春君不知道的是,这个规

    矩在雪女身上是可以打破的,因为,再舞,便是「凌波飞燕」,只有死人见过这

    要用生命为代价的「死亡之舞」。

    看着雪女离去的背影,雁春君有些恼怒,自己作为燕王的弟弟自然也有些实

    权,雪女在自己眼中再怎么会舞终究是一介舞姬,这种无视他的态度可以说用无

    形之手在雁春君黝黑的脸上来了一巴掌。但他没有当场发作,看着雪女离去的路

    线,厚实的嘴咧开露出慎人的微笑,如果他的亲信在此,就会瞬间明白,这个人

    的脑子里在计划着什么龌龊之事。

    犹如看到猪猡在觊觎珍馐,青年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旁边的权

    贵们看着这个怪纷纷人又后退了几步。没有在意周围人的动作与视线

    ,青年大摇

    大摆地走了出去,他来到这里还有事情要做。

    「想不到当年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女孩儿,已经成长为如此冰山美人了啊,

    也不知道还记得我不。」

    青年在走廊上,回想起刚刚看到绝世舞姬的倾城一舞,摸着下巴觉得回味无

    穷。

    「脚步声,有人来了。」

    青年整了整衣服,若无其事继续走着。随着脚步声的还有一点皮肤可以感知

    到的冰冷气息,已是夏日正午自然不可能是冰雪带来的寒意。青年很敏锐,很快

    就判断出来,这份与季节不符的寒冷来自正前方的拐角处。

    「噔,噔,噔,噔……」

    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青年只得故作姿态,试图以正人君子的过路人身份与

    其擦肩而过。

    拐角处先入眼的是一女人的腿,被冰蓝色长裙包裹着,脚腕处有装饰用的环,

    这足矣让青年察觉到拐角处的就是雪女,那腿好歹他也看了一整场舞的时间。青

    年压低帽檐,快速走了向拐角,因为帽檐挡住了视线,没有看清前方路线,青年

    差点与其撞了个满怀。

    「走路当心点。」

    「啊,不好意思……借过。」

    青年没有过多逗留,虽说这小妮子身上很好闻,但想与她相认,也得等到任

    务完成换身好行头再说。雪女差点与拐角处人相撞,额头已经碰到了那人的胸口,

    如若不是反应快恐怕已经撞了满怀。雪女两眼一瞥这打扮怪异的路人,微微露出

    的帽檐下可以看到眼角处的一小处刀疤,心中自有些奇怪,但刚刚才被雁春君出

    言调戏,心情自然不会太好。在与青年擦身而过后,雪女想起来自己似乎曾在哪

    见过这道伤痕,只是感觉熟悉。

    「眼角处有明显伤痕的人可不多,总感觉我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是墨家子弟

    吗?」

    那一瞥可以看到青年的侧脸,她猛然想起来,将其与儿时记忆深处那道身影

    渐渐重合起来,平日表情不多的她回头露出了想要挽回什么的焦急神色,快步走

    到拐角,发现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嬴杰哥哥,是你吗……」

    有些失落的雪女回头走向长廊,本来心情不好的她此刻有些微妙的情感,想

    起儿时的那个他,平日里对外人冷若冰霜的雪女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这让谁看

    到都会大吃一惊,这份少女怀春的模样实在是不太可能发生在他们的雪女统领身

    上。雪女抬起头给自己打了打气,接下来还有练舞的安排,闭上眼长呼一口气,

    再吸一口气的同时,雪女觉察到了不对劲,面前有什么轮廓在晃动,本想猛地后

    退,不料被人一把抓住手腕,脸上突然有被湿毛巾盖住的触感。

    「什么人!唔……!!!」

    「别叫,老实点你还能轻松不少。」

    凭空发出低沉空灵的声音,袭击者已经只能看到一个人形的轮廓。雪女在用

    鼻子吸进一点点毛巾上液体的瞬间,便觉头昏脑胀,天旋地眼睛根本无法聚焦。

    「唔!!!這是什……唔……」

    「烈阳断劲散,烈性催情药物的一种,在遇水后效果会瞬间放大,若被吸入

    体内,药效持续时间浑身无力,无法运转内力,且浑身燥热瘙痒难忍,不断发情。」

    雪女两眼瞪大,一把推开了黑礁,犹如雪鹰一般死盯着他。

    「五,四,三……」

    袭击者掰着手指头倒数。

    「你给我下了……」

    「二……」

    「什……」

    「一。」

    「么……」

    感觉到大地在向自己袭来,而自己完全无法行动,天旋地转,雪女脑袋已经

    混乱一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袭击者嗤笑了一声,走过去扛起不甘心地闭眼的

    雪女。

    「黑礁,干得好,回去重重有赏,嗯哼哼……」

    雁春君踱着步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雁大人,这雪女身手也不过如此啊。」

    「我在这边包下了一个包间,把她给我扔进去,我眼馋了这小妮子好久了,

    今天就好好放纵一下。」

    「遵命。」

    被称作黑礁的黑衣人凭空显出形,即使现身了也是一袭黑衣,扛起已经不省

    人事的雪女,走进包厢里,随后雁春君就挥挥手示意黑礁出门,让其在外把守。

    妃雪阁的戒备力量在今日全部用于舞台入口的保护了,黑礁的袭击明明是光明正

    大的,却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妃雪阁的包厢很有其特色,古木檀香,柔和的灯

    光,这种柔情的气氛下,本应是文学雅士与书香女子的交流,现在却要作为雁春

    君迷jian的纵容所。被放在床上毫无防备的姿势的雪女看起来分外动人,深蓝色的

    开襟绸裙使雪女那白皙的左长

    腿就那么暴露在外,水晶耳环和头饰被雁春君一一

    取下,感受面前这国色天香的女子就在自己面前香甜的吐息,雁春君已经兴奋到

    了极点,已经脱掉了上衣,浑身只剩一条贴身内衬。

    地~址~发~布~页~:、2·u·2·u·2·u、

    「嘿嘿嘿,小美人,我就喜欢你这种冰冷冷的样子,征服起来一定特别爽!」

    就在雁春君准备揭开雪女的绸裙时,手背上没有任何预兆地冒出了一柄刻有

    他姓的短剑,剑刃已经完全刺穿手掌,发出噗呲声,用力之大已经透出皮rou可以

    看到里面惨白色的手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好痛!!!该死的谁

    干的!黑礁!!」

    雁春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正在剧烈颤抖的手掌,血液细细地喷射出来,已

    经溅射满身,疼痛已经让他根本抬不起来自己的手臂了,哪怕动一下都会加剧这

    骨rou分离的痛感。

    「你问门口那个黑衣人?喏,已经被我抹了脖子,扔在那边的角落里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虽说声音不大,但透露着不可违抗的怒气。

    雁春君瞪大了眼睛,看向来人。

    一袭布衣,戴着竹制斗笠,身高八尺有余,大拇指正指着那边角落里已经没

    有生命迹象的黑礁,手中握着黑礁腰间插着的短剑,而其中一把,正插在自己的

    手掌心上。

    「啊啊啊啊!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我!来人!来人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噗呲……哦……」

    没等雁春君大喊大叫完,飞刀已经深入其喉咙,没有任何预兆,甚至看不清

    此人出手的动作,仅仅是抬了下手,飞刀便出现在雁春君的喉咙管里。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但和我无关,你敢对他她出手,就是天王老子我都敢

    对着干。」

    插在雁春君手掌中的飞刀使其鲜血直流,而脖子里的却根本流不出血,可见

    此刀用力之大,刀身没入之深。从出生开始就没受过比破皮更严重的伤的雁春君

    此刻倒在男人的脚边露出见了鬼一样的扭曲表情,当场死亡。

    男人蹲下抓住他那如同猪猡鬃毛般的头发,对着瞳孔涣散的雁春君说道:

    「我为了她山贼窝都杀进杀出过,杀你只不过是抬下手的事,至于后事,交给大

    哥们处理就好。」

    像是扔垃圾一样把雁春君扔在一边,嬴杰上前查看不省人事的雪女的状况。

    躺在床上的雪女的俏脸已经面色潮红,像是等待被人咬一口的红苹果一般,身上

    已经香汗淋漓,昏迷的时候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坏了,这是中毒了,貌似还是yin毒,要不是我听见动静回来的早,这小妮

    子就被糟蹋了啊。」

    回头看着已经死亡的雁春君的尸体,嬴杰厌恶地踢了一脚,足够二百斤重的

    身躯被这一脚踢地飞了起来,撞到了柱子上。

    「好热……好热啊……」

    雪女已经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药效发作很快,她已经把自己的露腰舞衣上

    身的裹胸扯开了大半,露出大片春光。嬴杰看到这一幕不仅吞了吞口水,心想有

    段日子没见这小姑娘没想到发育竟然如此之好,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拍拍她

    的脸。

    「雪儿,雪儿,醒醒,是我。」

    呼唤着小时候雪女的称呼,嬴杰抚摸着那肌肤吹弹可破的脸庞,引得一阵呻

    吟,这下嬴杰已经也开始有些热血上头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处男,看到此等春

    宫怎么不想入非非。雪女似乎对着旧时称呼有很大反应,被雪儿叫着,便会不自

    觉地抓住嬴杰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词小声喊着「嬴杰哥哥,不要走。」

    嬴杰看见雪女的这个样子,顿时心软了下来,自己当年的被迫离开,似乎给

    这小妮子留下不少不好的回忆,如今自己已经有自由外出的权利了,再也不会因

    为家族问题见不到她了。想到这里,嬴杰便觉亏欠了雪儿,紧紧握住她纤细柔若

    无骨的手。

    「嬴杰在这,嬴杰在这,以后我们都可以见面了,再也不会一声不吭得走了,

    再也不会了。」

    雪女感到有人触碰自己,渐渐得睁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视线中

    的男人正捏着自己的手说着什么,警惕心强的雪女犹如受惊的猫咪一般缩起了身

    子。

    「你是谁!」

    「唉?雪儿你醒了啊,刚刚那两句话还蛮不好意思的。」

    嬴杰挠了挠头,雪女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庞,却喊着熟悉的自己熟悉的称呼,

    心中顿时生出一个从没想过的预想。

    「啊对了,现在是在易容术,你等一等。」

    雪女疑惑得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用衣

    袖在自己脸上用力擦拭,片刻过后,男人

    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虽说之前是一幅市井小民的模样,但眼角处的疤痕却很难

    消去。

    「你是……你是……唔……」

    雪女盯着嬴杰那眼角上的伤疤,不禁捂住了嘴,珍珠般的眼泪大滴大滴从眼

    角出泛出,那是小时候嬴杰帮她爬树摘桂花不小心摔的,在雪女的印象中分外显

    眼。

    「唉,雪儿别哭啊……你看我这一身行头,应该穿好点来见你的……不是?」

    雪女看着面前这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在药效的作用下已经按耐不住相思之

    情,一把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