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没孩子呢!你找这种人是想给他当儿子吗!(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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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想象大名等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心情。 他们只能感到陪着大名等待的他们几乎无法呼吸。 虽然早有预料,但木叶的人还是没能想到大名能不事先通知,而是直接带着几个随身护卫大清早直接杀到木叶管他们要人。 即使开头没按剧本走,但问题不大,众人们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经过一系列拖沓的拉扯,大家都是深谙领导讲话的真谛——半天讲不到点上、无意义的重复、颠三倒四的顺序、墨迹半天的原地踏步。 很好的缓解了大名等待的焦虑心情呢,已经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的大名已经从精神病儿子疑似被拐卖骗婚,开始对木叶的人员审核工作大贬特贬: “你们的身份核实全他妈的看几个守大门的看一眼就算了?” “他跟你们说他是战乱后失去了户籍的流浪者,不提你们要是真想去追究,盘问后找当地的人问问能不能贴合盘问出来的信息,就是你们缺青壮人口缺到这种吗?简直就是间谍快乐老家!” “什么?因为有村子里的知名忍者担保,且可以作为家属……家属你妈!他妈的这叫拐骗!拐骗!还同性婚姻法!什么从二代私人书房里翻出来的待修订卷宗!你们二代目知道你们在他死后以他的名义准许同性结婚吗?怎么?你们二代目没有娶妻的原因是因为他也喜欢男人,于是琢磨着重新修订婚姻法吗!” “你们字字不提钱!他妈的哪哪都在说钱不够!哪次我拨款少了?你去看看别的忍村拨款拨几个子儿?就你们木叶明明是武力组织却不搞精英化!还养着一堆低水平的忍者!你们看哪个忍村有你们下忍中忍多?还引进一堆平民让他们的小孩去当忍者,难怪给你们的钱总是不够!” “你们搁这里摸奖呢?资源没看你们分给多少平民忍者,能学到啥都看分到哪个老师,大族里一个个要么血迹不外流、要么秘术不外流,这么搞你们收那么多平民忍者干什么?花的是我的钱!养出一堆废物!都是废物!这么养即使摸出了一个火影来、以我投的钱来看我都亏了!亏死了!拿我的钱去刮奖!你们他妈的该死啊!” “想要钱?!!给我做出五年内、以及十年内的忍村制度规划!每一项做出预算!写的明明白白我会拨款的!但如果敢骗钱给我去学砂忍他们去大漠里淘金子吧!” 大名眼睛余光捕捉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目光对视的下一刻,那个人转身就要跑—— “站住!”大名怒火中烧:“谁让你走了你这个混蛋!你敢跑你这辈子也别想花我一分钱了!” 狗郎一脸晦气地转过身,身边是意识到来的人是谁而紧张中透露着不安的旗木朔茂,他将人推走,独自一人晃晃悠悠挪蹭着步子走进门。 “藤原雅仁!你他妈……” “谁他妈的是藤原雅仁?”狗郎环视在场的人员一周,一边打断大名的话,一脸好事被破坏的不满:“你谁啊?我该认识你吗?” 在场的其他人已经见识到了大名的暴脾气,也有听闻过狗郎的难搞程度,却还是对二人碰面时的火药味感到窒息。 “你他妈别在这给我装傻!那个人是谁!说!这人看着哪里好了?三十多的男人还他妈有个孩子,你自己都没孩子呢!你找这种人是想给他当儿子吗!” 被狗郎推后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旗木朔茂被大名指着鼻子骂:“还他妈的编身份结了婚!我该他妈的庆幸你没用‘藤原雅仁’的身份让这种东西白捞好处、还是他妈的该着急再去给你治治脑子?出门多久就他妈的和人结婚了?他有啥吸引你的?你是有恋童癖好才和这种带孩子的不能生的男人结婚的吗?” “我他妈的等了你一上午!你他妈的是在证明你年轻身体好吗?你他妈的怎么不死在他身上!一个三十多的男人,他是有吸精秘术吗!你他妈这么不挑食!你他妈的知道忍者都能接到什么任务吗?给钱他妈的什么都能做!你他妈的去红灯区嫖我都认了!或者你相中个寡妇我也捏鼻子认了!谁让你脑子不好使!你他妈的找了个带把的男人结婚!!!你他妈的要气死我啊啊啊啊!!!!!!” 旗木朔茂不作声地低着头谁都不敢看,毕竟可悲的是,他没有任何身份可以支持他解释什么,况且他对于狗郎那些不相配的事挑到明面来,哪怕是他也觉得对方说的没错。 狗郎是说过喜欢他,但他就是一个年级大了狗郎七岁、有过婚姻、还有个孩子的男人,无论是身份、性别、物质上的条件,他们就是不相配,之前还沉浸在只有他和狗郎两个人的世界中时他很难想起这些,可回归现实,他只能这般任人辱骂,还觉得对方身为狗郎的父亲骂的很对。 但是…… 旗木朔茂苦涩地想,以他个人来说,他没有企图过狗郎什么,更没有妄想过什么身份的保证,无视他不可以吗?他又不奢求狗郎此生都唯独要他一个,甚至也没想过得到个什么正妻的位置,贵族们可以养很多侧室,或者干脆一个名分都不给的养在外面,他有自知之明,知道狗郎更需要什么,他确实会为狗郎对他的喜欢和偏心而高兴,但他又不会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说我干什么啊,我也不是能去做决定的人,无论是谁安排我怎样的结果我也只能接受…… 旗木朔茂想离开,但在场没人想放他走,木叶这边想让他吸引火力将木叶从中摘出去,顺带以他来影响狗郎来制衡场面;大名这边纯粹是私仇,他可不信这闪电般的结婚速度是没有预谋的,狗郎能结婚一定得有人配合,所以旗木朔茂绝不无辜。 而狗郎…… “嗯?这都是什么声音?”被大名的大嗓门贴身波及,狗郎木着脸缓缓捂住了脑袋,垂下头装作费解的样子:“这是人类的语言吗?我怎么听不懂?这人在说些什么?” 狗郎顶着大名想亲手撕了他的眼神,随意地伸出食指点了点他:“你再说一遍,你想表达什么,我没听懂。” “以及我不是藤原雅仁,我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你找的不是我,我要回去休息了,哪怕是年轻人也要注意保养,肾脏也是需要睡眠来修复的,你一把岁数应该已经无法理解了吧,我要回去了。” 已经有了怒气的锁定目标,大名这回不再是只能无能狂怒地殴打空气,他直接以他身形不相配的速度与爆发力直直窜到转身要走的狗郎身后,拽着领子把人拽过来,抬起巴掌就要用家传“血继”——疯狂连环巴掌教狗郎做人。 狗郎同样见招拆招,左躲右闪让自己脸部的走位躲过了对方的每一个技能,还频频躲过去了后闪回原位,如同打游戏贴身狂点回城挑衅。 “你是在给我扇风……唔呕——!” 大名从狗郎离家出走前积攒的所有火气集中在了这一脚中,若不是考虑到狗郎还得去生孩子,他也就不会只踹中肚子了。 狗郎捂住肚子,哐当跪到了地面上,如同雕塑一般,疼得定住了,连胸膛的起伏都不见了。 旗木朔茂急得想抬腿过去,但观察到了木叶方不赞同的表情,他满眼急切地恳求让他们来个人稍稍拦一下,结果都装作没看见不说,还不准他过去“添乱”。 他又试着去看向大名的护卫,结果他们没一个正眼看自己,也对大名和他儿子的“亲切感情交流”视若无睹。 就在旗木朔茂心疼得不行的时候,大名依旧不留情地抬腿就想继续踢下去:“还他妈给我装!我那一脚能踢疼你我也能学体术了!” 狗郎以抱腹跪地的姿势突然一个暴起,拽着踢过来的脚借力回身起立用肩膀顶住一个借力摔就要将人摔在地面,就在狗郎有所动作的时候,护卫们才一个个以对得起他们职位的速度瞬身赶过去,将即将要脑袋先着地的大名从狗郎手中救起来。 “打!给我往死里打!给我打废这个逆子!” “别生气别生气……” “别跟小殿下生气,他就这样的人……” “他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们也救不回来您啊……” 护卫们熟练地和稀泥,狗郎从人群中钻出。 “嘿咻!真是不堪一击的中年男人!是因为自己的专制逼走了爱子,于是在每一个深夜后悔落泪,思念成疾,开始到处乱认儿子了吗?真是可怜,但可惜我没有父母家人,他们早就死了呢,都死了,我可不认识你。” “你还在这里跟我装傻!你那慌撒的狗都不信!你为了这个男的家都不回爹都不认了吗!真就这么喜欢这种货色的?他!究!竟!有!什!么!好!的!” 大名继续将矛头转向不知所措的旗木朔茂,咬着牙每个音节都带着恨意:“他!究!竟!有!什!么!好!的!” “他长得好看啊。”狗郎理所当然地表示道:“还听话,说话也好听,而且我觉得他不像忍者,像武士,能懂吗?” 狗郎比划着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手势,如同在拉手风琴:“跟其他忍者不一样哦,就像沙堆里的金子,而且很喜欢我哦,哪怕我不工作还挑剔他做饭难吃他都乐意养着我哦。” “我在吃软饭,没看出来吗?” 大名气的脑子嗡嗡响,他觉得他再气下去,他脑子里的某根血管可能直接爆掉了惨死当场。 “他喜欢你你就贴上去?!!” “我也喜欢他哦。”狗郎摊了摊手:“你情我愿,自由恋爱,拒绝包办婚姻。” “他喜欢你?喜欢的是你的身份吧!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不知道你其实不是那个狗屁的什么山中狗郎吗!他是因为你是藤原雅仁才和骗你和你结婚的!” 狗郎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继续无所谓地笑了笑:“他能图我什么?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和我结婚,他怎么可能图谋我没有的东西呢?而且我都说了我不是藤原雅仁,我是山中狗郎,朔茂他喜欢的是狗郎。” “你们都在搞什么复杂的东西,只是两个人互相喜欢罢了,怎么搞得兴师动众的?” “合不合适是我们自己的事,哪一天感情真有了间隙,那也是那一天该愁的事,现在我们还处于新婚期,经过了磨砺的我们感情很好很好,所以,据说为了我远道而来的你,应该祝福我们吧?” 狗郎扬起手指了指身后因为他的“维护”而露出一副夹着尾巴紧张的小狗般表情看向他背影的旗木朔茂: “我真的很喜欢他,也不在乎他的性别、年龄、身份亦或者其他别的什么。”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为什么他就不能属于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