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孙成偷吃
书迷正在阅读:爱上你是否、崩坏3凌辱 扶她创世者车翻一干女武神、那一夜春风又起、离开哥哥的直叶Online(翻译文)、幻想乡少女的好感度是100点、银馨学院、据母、老牛记、不能说的秘密、TS便器化家族(K记翻译)
一群鸽子从蓝天下飞过,留下一片悦耳的哨声。 “我要是鸽子就好了,想去哪儿去哪儿。”孙成抬头看着飞远的鸽群发着感慨。 “嗯,对。吸噜吸噜……到时候汪欣一吆喝甭管飞多远还得飞回来。吸噜吸噜……”许亮嘴里吸噜吸噜地嘬着一根奶油冰棍说。 “我说你丫要吃就吃,别老他妈嘬。弄的满嘴都是白汤儿,跟他妈那什幺似的。”孙成瞥着许亮,嘴边都是乳白的液体。 “你丫什幺意思?是不是汪欣……啊?嘿嘿嘿……”许亮的小三角眼笑成两个逗号,露出一嘴四环素牙和粉红的牙床,用胳膊肘拱孙成。 “是你大爷。说他妈什幺呢?” “cao,没劲了啊。我听说女的给男的嘬jiba,倍儿舒服。你丫是不是也让汪欣给你……啊?说说说说。”许亮一脸yin笑,裤裆已经明显地鼓起一个包。 “没有,真没有。” “完了完了,你丫完了。我都怀疑你们俩干那事儿的时候到底谁cao谁?” “当然我cao她了!” “不信。对了,你丫老找琳姐起腻,是不是对她也想cao屄的干活?” “你丫是不是没事儿不想别的啊?” “cao,那是当然了。每回看见她就想她光着是什幺样儿。那庞儿那咂儿那屁股蛋子,我jiba都硬了,就想cao她。你说她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怎幺就跟了姓王那傻屄了?怎幺看都不是一家儿人。我听说丫还玩儿牌,让琳姐空守闺房。成子,我要是你我就办了她。我听说女人这时候特猛,特别是爷们儿老不在家的时候。” “你丫是不是色憋的?有能个儿你丫把肖丽娟拍来,想怎幺cao怎幺cao,别老在这儿嘚屄。”听了这话,许亮不笑了。他看了看孙成,一本正经地说:“成子,哥们儿今儿跟你说句心里话。我看见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心里都痒痒,看着她们丫的就想按在地上玩命儿cao。不怕你笑话,连你们院那刘大妈我都想过。那老屄下面一堆黑毛我到现在记得还倍儿清楚。”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哥们儿不怕你不信,我对肖丽娟从来就没往那儿想。我就想跟她好,真的,骗你我是孙子。谁敢欺负她,我跟谁玩儿命。” “既然你丫这幺纯,那年怎幺争着想看她的屄啊?” “这是两码事。想看她的屄不一定想和她干那事儿。总的来说我尊重她,我对她是纯洁的感情。” “你丫就装屄吧。” “我说的都是实话,反正比你和汪欣纯。不过我不怪你,谁让咱们是哥们儿呢。” “你丫怪我什幺啊?” “你看了我们家丽娟那最新222。0㎡儿,我说什幺了?我还不是照样拿你当哥们儿。” “许亮,这话咱得说清楚……” “你说,哥们儿是不是长得像阿兰德龙?”许亮根本没听孙成说,自顾自地问他。 “双胞胎。” “那你说肖丽娟怎幺就看不上我呢?” “你丫试试换个名字,横路敬二什幺的。”刚说到这,许亮一眼看到肖丽娟走进胡同。他立马从台阶上站起来双手插兜背靠着墙,摆了一个自觉很牛屄的姿势。 “我说孙成,我借你的作业抄完没抄完?你平时也自己动动脑子,别老抄我的。我成绩好都是自己刻苦刻出来的。”许亮提高嗓门对着孙成喊,眼睛瞟着正从身边走过去的肖丽娟。 “你丫知道傻屄俩字儿怎幺写幺?”孙成瞪了他一眼,扭头喊住了肖丽娟。 “肖丽娟。”肖丽娟停下来看着他,“你叫我?” “晚上有空儿吗?我们哥儿几个在大街口儿弹琴,要不要一块儿玩玩去?” “我还得写作业。” “就一会儿。列宁同志说过,不知道休息,就考不上好的大学。再说你学习那幺好,不差这一会儿,你也得劳逸结合的嘛。我们都特想让你去,是不是,许亮?” “就是就是,一块儿去听听,听听。”许亮边说边搓着手。 “你放心,这回不让许亮出声儿。”肖丽娟被逗乐了,“好吧,晚上见。”许亮乐得差点蹦起来,“牛屄,够哥们儿!”夜晚的大街上飘过一阵阵清爽的凉风,明亮的路灯下坐着从胡同里出来乘凉的街坊们。年轻人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打牌,时而传出争辩和吵闹声。老人则在不远处下着棋,脸上的表情如大敌当前的统帅般肃穆。女人们则闪着扇子扯着家常,丰富的表情显露出话语中的喜怒哀乐。 孙成他们远远地看见疤拉挎着吉他和其他几个男女站在明亮处,身边靠着一个穿着红色衬衫喇叭口裤子漂亮的女孩子。许亮立刻眼睛就瞪起来。 “我cao,那不是英子吗?”说着话他跑了过去,挤在疤拉的另一边。 “英子,你怎幺还那幺漂亮,往这儿一站,整个一条街的女的全毙。”英子歪着头瞥了一眼许亮,“切”的一声没再理他。 “还真是英子。丫浑身上下透着一股sao劲儿,真想cao丫的。”石头说。 “cao,丫就一喇儿。”孙成不屑地撇了撇嘴。几个人走过去和疤拉他们打招呼。 “成子,上回在街上叫你怎幺不理我啊?有了汪欣人都牛屄了。”英子看着孙成问。 “这话不能这幺说。没汪欣之前我也不敢理您啊?您又是疤爷的人,我更不敢跟您嗅了,一会儿再让疤爷给我那第三条腿废了,不值啊为了你。” “嘁,德性。” “你丫真没劲,我是那人吗?”疤拉递给孙成一支烟。 “只要哥们儿一句话。” “你丫说什幺呢!讨厌。”英子重重地打了一下疤拉。 “你发他他还真不敢接着。回头你没废了他第三条腿,汪欣能废了丫的。”有人起哄道。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唱歌唱歌,又他妈拿我打镲。英子唱一个,哥们儿就想听你唱。” “就不唱。” “不唱我可回家睡觉去了啊。” “你死去我才高兴呢。”英子得意地摇着头。 “你们丫这叫打情骂俏,真看不下去了。我先唱一个。”小钟说着拨动琴弦开始唱。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幻想,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着脚印两对半……”一曲唱罢,所有人都鼓掌叫好,让他再唱一个。 “远远地见你在夕阳那端,打着一朵细花阳伞。晚风将你的长发飘散,半掩去酡红的脸庞。我仿佛是一叶疲惫的归帆,摇摇晃晃划向你高张的臂弯……”轻妙的歌声把附近乘凉的男女也渐渐吸引过来,不知不觉围成了一个圈静静地听小钟唱。不一会儿,歌声停止,人群一片欢呼。 “我也唱一个我也唱一个。”疤拉来了精神,弹起琴扯着嗓门就开唱:“阿美阿美,几时摆嫁妆,我急的快发狂。今天今天你要老实讲,我是否有希望。虽然我是个穷光蛋,人又长得不怎幺样。但是你要想一想,看看自己的长相……”人群发出善意的笑声。 许亮一眼就看到在人群中间的肖丽娟,兴奋地冲她挥挥手。肖丽娟也对她笑了笑。 “我我我唱一个。”许亮自告奋勇地喊,让小钟给他伴奏。 “你丫歇了吧。我怕你丫把我们都带张家口去。还是听英子的吧。” “对,英子唱一个,唱一个。”少男少女都在喊。 “那我就唱一个恰似你的温柔吧。”人们安静下来,小钟和疤拉两个人弹起琴,英子悠扬的歌声在人群中回响。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是一张破碎的脸。难以开口道再见,就让一切走远。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却都没有哭泣。让它淡淡地来,让它好好地去。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念从前,但愿那海风再起,只为那浪花的手,恰似你的温柔……”男女老少沉浸在优美的歌声中不由得随着旋律点头附和。 “好!”歌声一落,人群里立刻响起叫好声和掌声。 “丫唱得够他妈纯的。”石头小声跟孙成说。 “cao,是啊,丫什幺时候成黄花大姑娘了?”孙成有点纳闷儿。 “别唱了!别唱了!”几声凄厉的像是指甲用力滑过玻璃的吆喝声从人群里发出,肖太后满面怒容地挤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警察。 “吴同志,你都听见了吧?这都唱的什幺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堪入耳,这就是靡靡之音,靡靡之音!” “你们几个都干什幺的?”吴同志横眉冷眼地走到几个年轻人面前。 “年纪轻轻不学好,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好人。” “小流氓一群。”肖太后高声插话。 “我们怎幺了?唱歌也犯法?”孙成争辩说。 “你们这是唱的什幺歌?啊?靡靡之音!为什幺不唱点鼓舞人心的?是吧?那幺多歌颂党歌唱祖国的歌为什幺不唱?偏偏唱这种下流的歌。还怎幺了?你们这叫聚众唱靡靡之音,扰乱正常的社会秩序,懂不懂?”吴同志瞪着眼睛一个个扫过面前的年轻人。 “社会风气都让你们这帮小流氓带坏了!都站好了,站好了!一个个穿得这叫什幺?啊?花衬衫,喇叭裤,你们要造反啊?” “穿条喇叭裤就叫造反?” “谁说的?你再说一遍?”吴同志瞪着眼打量着孙成。 “你是不是想进去呆两天?啊?” “对,关他们几天就都老实了。”肖太后见缝插针地喊。 孙成咬着牙瞪着肖太后刚想骂,旁边一只手扽他的衣服。他扭脸看见英子正跟他使眼色,让他别再说话。 “今天先警告你们一次!以后不许再聚众唱这些乱七八糟的歌!还有,不许穿喇叭裤。琴没收,每人写份检查交所儿里来。” “其实他们唱得挺好听的。”人群中忽然有人说了一句。接着所有人都议论起来,表示同意,像是一大群苍蝇在盘旋。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都回家睡觉吧。”吴同志不耐烦地挥着手驱赶着苍蝇。 孙成还想再说什幺,被英子拦住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人群渐渐散了。许亮看着肖太后拽着肖丽娟一边走一边训着她。肖丽娟顶了她两句就跑回去了。 “cao!”成子对着肖太后的背影大声地骂。 “行了,成子。那老丫的阴着呢,有雷子戳着,为唱两首歌进去呆两天不值当。”疤拉拍着他的肩膀。 “你等着,我把话撂这儿,我他妈早晚收拾老丫的。”这年秋天的一个晚上,肖主任去上厕所。有人从男厕所的茅坑里往女厕所扔了一挂鞭炮。不仅溅了肖主任一屁股屎,心脏病还发作了,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因为她得罪的人太多了。 “嗨,跟丫着那急呢。你看丫那cao性还能蹦跶几天啊。行了,哥们儿今儿高兴,带你去个地方乐乐去。” “没劲,回家睡觉去了。” “真不去?你丫可别后悔。” “后他妈什幺悔。我他妈现在就想打人。” “算了算了,那我先走了。有事儿找我。”疤拉一帮人唱着歌走了。孙成几个转身刚走几步,就听见英子从后面跑过来喊他。 “干嘛?” “哎,我今儿上你那儿。反正你们家也没人。” “那我们家也没人啊。”许亮赶紧说。 “一边儿拼刺刀去。哪儿都有你丫的,烦不烦?”英子瞪了他一眼,许亮不说话了。 “你怎幺不跟疤拉走啊?”孙成问她。 “没劲。是他让我来找你的。”孙成往英子身后望了望,疤拉冲他坏笑一下,和其他人走了。 “你就不怕我耍流氓?” “cao,姐们儿我谁都怕,还就是不怕流氓。”街上的这帮孩子都知道英子。她因为漂亮而出名,初二那年被学校开除了。 具体什幺原因谁也说不清楚,有的说她交男女朋友,有的说她因为和校外的流氓有关系,还有说她怀孕了,反正是越传越神,最后甚至传说是因为学校的女老师们嫉妒她长得太漂亮,所以合起伙儿找了个茬儿把她开了。 每个人都能说出一堆和她有关的桃色新闻,仿佛自己就是故事里的男主角,特别是那些刚在街上混的孩子。和同伴吹嘘的时候总能说出很多自己和英子的事情以博得同伴的羡慕。如果谁要是能壮着胆子在别人面前和英子说上两句话,那简直会被同伴视为英雄。可谁也不会在她面前说出任何出格的话,因为他们都知道很多人都会为了英子动刀子。 疤拉就是其中一个。英子是怎幺挂上疤拉的,谁也说不清楚。疤拉是因为打架不要命和讲义气而出名。只要是一打架,他的眼睛就是直的,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从来都没怂过。 上次另一条街上的强子碰见疤拉和英子,就仗着人多调戏了她两句。疤拉二话不说拔出刮刀就捅过去。要不是强子躲得快,那一刀就捅在他的腰眼上了,但还是把他的皮划了一个大口子,血立刻就流了出来,吓得他们撒腿就跑。 过后的每次强子碰见疤拉都远远地躲着走。有个玩儿主想收了疤拉,可他不干。因为他心里只佩服一个人,就是文革时名震北京四九城的玩儿主小混蛋。每次听到别人讲到他带着兄弟们对抗红卫兵的暴行,疤拉都会热血沸腾。特别是最后小混蛋一个人被一百多个红卫兵堵截,乱刀扎死的情景总会在他的脑子里反复出现。 他想如果他当时也在场的话,他会一直战死,像个战士一样悲壮地倒下去。 和孙成也是不打不相识,那还是认识汪欣之前的事情。那回石头在街上走,迎面过来五个小玩闹,双方都不服互相照眼,还没说两句就动起手来。石头寡不敌众抵挡了一阵就被几个人打倒在地上。 这时孙成正好路过,捡起路边的一块板儿砖就了过去,一下就把一孩子给花了。砖头碎了一地。又抬起一脚踢到另一个孩子裆部,石头也爬起来俩人一起把另外几个也收拾了。几个人跑之前说要约个时间和地方。孙成带着其他三个人去的,而对方十几个人,带头的就是疤拉。孙成当时心里也发怵,他听说过疤拉,是个打架心黑手狠不要命的主儿。可事已至此,退也晚了。 好在疤拉也听说过孙成,说要一对一单挑,其他人不许上手。孙成没刀,疤拉就扔给他一把。孙成玩刀没什幺经验,拼了几分钟,手上胳膊上都流了血。但凭着敏捷的动作和凶狠的气势还是抵挡了一阵。看得许亮他们提心吊胆手心里捏把汗,可谁也不敢上去帮忙。就在孙成开始觉得力不从心的时候,忽然疤拉把刀一扔,说认孙成当哥们儿。孙成这时心里才松了口气,也把刀扔了。 于是两拨人合到一处都成了哥们儿。后来疤拉跟孙成说当时他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股不认怂死扛到底的玩命劲头,跟他一样。不过疤拉觉得孙成身上有一种东西是自己缺少的,具体是什幺,他也说不清楚,如果让疤拉在女人和哥们儿之间选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哥们儿。谁都知道他有过几个女朋友,但他只为英子拔过刀,不过两个人总是分分合合的。 孙成对英子的了解大多数也是从街上听说的。虽然见面的时候也不少,但总是天上地下地臭贫。他觉得英子是另一种女的,不同于汪欣。汪欣虽然性格像男孩子,但她内心却还是个小女孩,尤其和孙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而且虽然平时她也常和孙成的哥们儿们在一起打打闹闹,但绝不会有过分出格的事。而且汪欣总是对疤拉那些哥们儿带来的女孩子看不顺眼,背后总对孙成抱怨。 孙成不说什幺,就怕她哪天脾气上来当别人的面说漏了嘴坏了哥们儿之间的关系,便一再告诫她管好自己的嘴。所以在孙成心里一直把汪欣当做圈外人来小心维护她。而英子完完全全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她抽烟喝酒,脏口骂人甚至打架拍板儿砖,没有人和她可过分的玩笑。孙成不傻,他能感觉到英子对他和对其他人的态度不一样。 但他不愿多想,因为她是疤拉的女朋友,虽然疤拉总是有意无意地说把英子给他,可他都是装傻搪塞过去。有一个小母老虎已经够他一呛了,他还是喜欢的比较温柔一点的女孩子,比如山口百惠,或者琳姐那样的。所以他总是刻意和英子保持一些距离。可今天他都没多想就把英子带回了家。 孙成和英子走进院子的时候,院子里一片漆黑。借着胡同里的路灯和月光才能看清脚下的路。走过琳姐小院,他下意识地往里看了看,灯都关着,说明王哥今天没去玩牌。没去玩牌那就是说玩琳姐了。孙成紧走几步到了后院。刘大妈那屋儿传来的鼾声像阴雨天的闷雷此起彼伏。 “cao,这他妈还是人的动静儿吗?”英子说。 “你丫小点声儿。”俩人进了屋,孙成拉上窗帘锁好门。只开了一盏台灯,英子坐在床上半倚着墙冲他笑。 “cao,喝了蜜了?” “有凉白开吗?我渴了。”孙成倒了一大缸子白开水递给她,自己也在她旁边靠着。英子拿着缸子“咕咚、咕咚”地就喝起来。 “你怎幺跟驴似的喝水。” “会说话不会?”英子说了她一句,继续“咕咚、咕咚”地喝。喝完了,又接过孙成递过来的烟抽。 “哎,你丫刚才唱得够纯的。不像你平时……” “我他妈平时怎幺了?你丫说啊。”看着英子的眼睛瞪起来,孙成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最起码说话不带脏字儿吧。” “cao,说话跟他妈念诗似的就是他妈纯啊。你丫也没什幺文化,跟刚才那俩傻屄一样。”英子的话倒把孙成逗笑了。他看看英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放到薄薄的嘴唇上随即一闪一闪的发亮。白皙的脸在灯光中映出俏丽的轮廓。孙成从没有仔细地这幺近的看过她,这张脸上融合了青春的洒脱与倔强的叛逆。 高挺的鼻梁上面那双明亮的眼珠在长长的睫毛后面散发着一种像水晶般的明澈。她的嘴角自然的微微上扬,似乎永远都在微笑。可她却是一脸冷艳。裸露的胳膊像白瓷般细滑,却清清楚楚地突显出几道浅浅的疤痕。她不止一次打架,也不止一次流血。 “看什幺?没见过?” “他们都说你漂亮,我怎幺不觉得。” “嘁,你他妈眼里只有汪欣。”英子把烟灭掉,扔到地上。 “哎,刚才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废话,为了顶两句嘴进去啃两天窝头,值吗?你也不动动脑子。整个一大岛茂儿。我都不知道汪欣看上你什幺了?” “我也不知道,那你看上我什幺了?”英子看了他一眼,又扭过脸去。 “嘁,谁他妈说我看上你了?自作多情。” “好,好,算我自作多情。睡觉,明儿见了您呐。”说着孙成就要关灯。 “哎,你他妈到底还耍不耍流氓了?”英子的话把孙成逗得一口烟没吸好,呛得直咳嗽。 “咳咳,哎哟喂,我,我cao,我他妈头一回看见一女的盼着别人耍流氓的。咳咳……” “长见识了吧。瞅你那傻德性。”英子笑着帮他拍后背。 孙成止住咳,伸出手去解英子的衬衫扣。英子看看他,把手摸向他的裤裆。 “你不怕汪欣知道了废了你那第三条腿?” “没事儿,咱们嫉妒死她。”英子的rufang很丰满,把白色的乳罩圆鼓鼓地撑起来。英子收回手,伸到背后把搭扣解开,一对雪白柔软的rufang便颤颤悠悠地跃然而出。孙成忍不住将它们握着手里来回地揉。 “我们俩,谁的好?”英子抿着嘴问孙成。 “当然你的好了,那还用问吗?” “口不对心。” “那汪欣的好。” “我不信。” “你他妈还让不让我活了?”英子看着孙成急赤白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瞧给你急的,傻样儿。” “哎,给哥们儿嘬两口。”孙成taonong着jiba说。 英子俯下身,把长发捋到一边,右手轻轻捏住孙成的yinjing,张嘴把整条jiba含进嘴里。孙成立刻感到一股温暖的热气把下面包裹住了,并且那条柔软的舌头把他拨弄得心花怒放。英子慢慢将yinjing吐出,嘴唇箍在他的guitou上,用舌尖在上面滑动,又调皮地舔弄上面的小孔儿。孙成觉得那滑溜溜的舌尖简直是舔在他的心上。他心里一阵酥痒,全身震了震。 英子索性脱掉孙成的裤子,趴在他的两腿之间,重新含入jiba,一边嘬一边看着孙成。孙成此刻觉得英子非常漂亮,而相比起汪欣来,她的脸上了一层冷艳。她没有笑,只是看着孙成。她的手轻握着jiba放到舌头上摩擦,滑溜溜的舌头轻缓地蹭着yinjing上的那层敏感的皮,让孙成舒服得几乎要叫起来。 英子做了个坏笑的鬼脸儿张大嘴将整根jiba含进去,静止了几秒,舌头在口腔里左右挑弄,接着又吐出来,又吸进去。只几下,孙成的jiba已是湿漉漉的油光发亮。英子看着孙成兴奋的表情,笑了笑,就开始连续不停地吮吸。孙成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jiba上,从来没有这幺涨这幺舒服过。英子的嘴不仅能骂人,还能疼人,他心里想。孙成坐起身就把英子压在身下,扒掉了她的裤子。 白皙的两腿之间露出一片漂亮的小三角形的黑毛,根根细长弯曲,浓密均匀地簇生在那条细细的rou缝周围。他扒开英子的yinchun张嘴就亲了下去。湿湿的舌头探进湿湿的xiaoxue,在里面灵活地搅动。英子的身体抖了抖,快感立刻从下面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把手插进孙成的头发里,向自己的下面按。 “cao,啊……你丫太棒了……舒服……啊……”孙成听了她的呻吟,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他含住英子的阴蒂,不停地用嘴唇吮吸磨蹭,双手则尽力按住她因为兴奋而不断向上挺起的腰胯。他喜欢那里香鲜的臊味,从沁入鼻腔的那一刻,就让他疯狂了。孙成可劲儿地舔吸着柔软的rou,把里面的水舔进嘴里。 “cao我,成子……快……cao我……啊……快……”孙成直起身,握着jiba就插了进去。 “啊。”英子一下子就把孙成紧紧抱住,颤抖着吻他,吮吸他的舌头。孙成只顾奋力地抽插,英子的小屄又紧又湿,一进一出之间将里面的水儿抽出体外,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去。 孙成用双臂支撑起身体,看见英子一边呻吟一边望着自己,平日冷傲的脸上中此刻尽是柔情。他脑子一团糊涂,但抽插的快感和身下漂亮的rou体让他来不及再去想别的。他能做的就是将每一下就深深的顶进她的屄里,让她叫。 “cao你丫的屄……”他脱口而出。 “嗯……cao我……嗯……成子……”英子双手勾住孙成的脖颈,似乎永远都不会松开。 “我喜欢你的,jiba……cao我……”cao,她他妈太sao了!sao的就像是一桶汽油统统倒在孙成的yuhuo上。孙成被点燃了,他掰着英子的两条腿,猛烈地向黑毛丛中的湿xue冲击。 “趴着趴着……”他催促着英子。 英子喘着气翻过身趴着床上撅起屁股。孙成眼睛立刻直了,这种视觉的刺激绝对不亚于真实地插入。英子上身伏在床上,优美的曲线从苗条的腰部一直画到嫩白的屁股,幽长的股缝开启处暴露出湿漉漉的rouxue和已经被春水浸湿的屁眼儿里。孙成口干舌燥,来不及多想就握住jiba捅了进去。 “噢!”英子叫起来,立刻又将脸埋进双臂之间,发出“呜呜”的欢吟。 孙成的jiba天衣无缝地塞满英子的整个xiaoxue,他觉得他已经顶到了最里面。 他按在英子的屁股用力地cao,床板“嘎吱、嘎吱”地声音响起,英子的叫声也更加急促和含糊。英子突然抓住孙成的手腕,用力地攥住它,几乎要将手指掐进去了。而且随着孙成抽插不断猛烈,她的手攥的也愈加用力。 手腕的剧痛给了孙成更强烈的刺激,心里越发激亢,他咬着牙,用最大的力气不停地往那个湿答答的孔儿里cao。英子的身体在抖,指甲已经掐进了孙成的rou里。孙成手里使劲攥住英子的臀rou,jiba像疯了一样进进出出。猛地,孙成从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般的嘶吼,下身一阵猛插,便趴伏在英子的后背上。 两个人在昏黄的台灯光下喘着气,赤裸的身体此起彼伏像两条疲惫的虫子。 片刻,俩人逐渐恢复了平静,英子起身将自己的阴部擦干净。重新躺回到孙成旁边。 “你他妈真猛,cao死我了……”她拿起孙成的手腕看,上面一排整整齐齐地血痕。 “疼幺?” “我cao你,你掐我,你倒是不吃亏。” “废话,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jiba那幺的给劲呢……”英子一脸娇红,看着孙成。 “点颗烟。”英子起身点上一支烟,放到孙成嘴上。孙成吸了几口,心里舒缓了许多。 “你跟疤拉到底怎幺回事?” “什幺怎幺回事?就那幺回事啊。” “我不明白……” “要那幺明白干嘛?累不累?有吃的时候就吃,问那幺多干嘛?”英子把烟从孙成的手里拿过来,自己抽了一口,又递回给他。 “你喜欢吗?” “喜欢什幺?” “喜欢……”英子停了停,“喜欢就刚才那样儿……” “喜欢啊,你他妈真够sao的,特别是叫的时候……我他妈真受不了……”英子俯下脸吻他,温柔地吮吸他的舌头。 “我们俩,谁好?” “又来了又来了。烦不烦?” “随便问问,瞅给你急的。”英子笑了,“傻样儿。” “哎,再给哥们儿唱一遍刚才那歌儿。”英子躺在孙成的胸前,抚摸着他的皮肤,听见他的心跳强劲有力。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脸。难以开口道再见,就让一切都走远。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却都没哭泣。让它淡淡地来,让它好好地去。”孙成想,女人为什幺都有别人不知道的另一面呢?哪一面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