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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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另一边被逮住关在房间里的一醒来就被锁住的稻玉狯岳来说,噩梦开始了。 看到推门进来的黄头发家伙,他抬起头。 “你这个废物居然还活着。” “专门来看我的笑话?” 原著狯岳不惮以最大的恶意的揣测我妻善逸,并因为心中阴暗的想象以能想到的所有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 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没有任何顾忌的泄愤。 已经到了这个境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鬼杀队没有处决自己,但迟早得死,稻玉狯岳秉持着这就是最后时光的想法骂了个够本。 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一骂就哭根本受不了的废物这回居然没有哭泣着逃走。 是被戳到痛楚吓呆了吗?多年不见还是这么一无是处。 稻玉狯岳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 然而在善逸的视角,他根本没有听清楚师兄在骂什么话,另一个自己的话语回荡在脑海,令他不自觉的看向狯岳张合的嘴唇,殷红灵巧的舌头。 似乎是被狯岳骂急了时白皙脖子上滚动的喉结烫了一下,他的视线向下躲避,却没成想落到了更加吸引人的锁骨上。 锁链禁锢了稻玉狯岳的动作,但刚醒来时不认命的挣扎令他原本穿得比桃山上时严实的衣物变得散乱,胸前的衣襟偏向左边扯开,露出一处风光。 师兄的胸肌一直很大,这个善逸是知道的,但他以前从没有带着欣赏对象的视线去观看。 ……那么饱满那么大……比女孩子的皮肤还白皙……还在因为急促的咒骂而起伏…… 我妻善逸因为呼吸法而比常人更好的视力更是看到了那处随着胸膛呼吸起伏时的微微颤动,看起来就分外柔软。 他自己也有肌rou,因此知道,胸肌没有用力绷紧时,就是会颤动的柔软的……简直不敢想象摸上去的手感该有多好。 另一个自己没说错。 骂人的师兄真的……好涩…… 稻玉狯岳的骂声如同背景音一般被听觉敏锐的他情不自禁的忽略,他的耳朵自动过滤,去捕捉师兄换气时带着的喘息,去选择性听师兄说话时某几句尾音变得勾人的腔调。 我妻善逸抬起头,终于给出了反应,他嗓音干涩,似乎是在认输:“师兄,别骂了。” 哼,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能打击到被自己认定的敌人,稻玉狯岳心中隐秘的角落被滋长了得意,他勾起唇角,胜利者一般的嘲讽:“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我妻善逸没有崩溃的逃走,而是诚恳的点头:“是的,师兄,你再骂我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要硬了。 毕竟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见到他求饶,稻玉狯岳得意的笑出声,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只要我妻善逸不滚就继续输出。 看着他的样子,我妻善逸的眸色越来越深。 ‘堵上去就好了’另一个自己的话适时出现。 于是没骂几句,狯岳中气十足的声音戛然而止。 嘴唇上贴着突然靠近的仇人的嘴,他在我妻善逸靠近时反应过来了,但被锁链遏制了行动无法后退躲避。 于是……上半张脸他的眼睛惊怒的睁大,眉毛竖起。 下半张脸却被另一人狠狠的蹂躏,总是吐字尖酸刻薄的薄唇被欺压而上吮吸啃咬,想要咬下去下巴却被一只手掐住,牙齿被迫保持张开,只能放任侵入的舌头肆意玩弄舔舐自己鬼化后变尖的犬牙。 而他无法躲避,只能被迫承受着。 刚开始是惊诧,随即是愤怒,后来则是因为被猛烈进攻侵入,身体变得奇怪意识模糊时不自知的发出求饶的呜咽。 刚亲上去时是我妻善逸一时冲动,但当嘴唇真的相接,他感受到的是意想不到的柔软。 随后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似乎身体自发觉醒了某些方面的本能,亲密接触后深处燃起的火烧掉了理智,他不自觉的进一步进攻,无师自通的入侵,席卷,吞咽。 等我妻善逸回过神来,师兄已经是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带着泪痕的可怜样子。 理智回笼,胆小善逸上线,他赶紧松开掐着师兄下巴的手后退,声音带着哭腔道歉:“师、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我是故意的,但是……但是是师兄先勾引我的!是师兄先骂我的我还提醒了,是师兄你要继续的,所以我没忍住,这不能怪我!” “对,这不能怪我。”可能是真的打破了某种桎梏,刚清醒时还有些慌张的我妻善逸迅速变得理直气壮,后面甚至倒打一耙振振有词。 “哈?难道要怪我?!”稻玉狯岳愤恨的死死盯住他,喘气还有些不均匀,但语气阴森森的,看他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我妻善逸看着师兄被他弄得红肿的嘴巴,缩了缩脖子,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开了荤的男人和没开荤前青涩的少年就是不一样,他明显脸皮更厚了。 “没事,师兄也可以怪我。”他善解人意的道。 怪就怪吧,反正师兄现在也没办法打我,更没办法反抗。 稻玉狯岳快被气疯了。 但他没想到,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可能是他为了苟且偷生由鬼杀队投向鬼那一侧做错事的代价,也可能是他当年欺负得太过分,以至于现在落为败犬就被以前看不上眼的废物为所欲为。 我妻善逸像是上天看不下去给他这种卑劣之人的惩罚。 被关押的稻玉狯岳根本无法逃开,只能迎来我妻善逸蹬鼻子上脸一次比一次过分的侮辱。 他以前,分明是喜欢女人的! 饱满的胸膛不平静的起伏着,胸腔里那颗无用的心脏徒劳的跳动,血液从心房的血管冲出,加了猩猩砂锻造的锁链碰撞发出声响,温度持续的上升。 如果只是普通人,这个时长的亲吻足以获得一具憋得面色青紫的尸体,但偏偏,他们都会呼吸法! 该死的,呼、吸、法! 稻玉狯岳在心里一字一句的咒骂。 又一次被这废物用嘴堵住脏话撬开舌关攻城略地直到无法喘息才停止,稻玉狯岳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怕变成鬼后不太需要空气,但变成鬼的时间尚短,他还保留着人的呼吸习惯。 胸前的衣服微微敞开,从缝隙里探进去一只下流的手,把阻碍的衣领又扯大了一些,露出稻玉狯岳半个锁骨和部分白皙的肩膀。 胆子肥了也变态了的我妻善逸把师兄几乎要具现化的杀气忽略,自顾自的将手探进去,剥开一层衣服,又剥开一层衣服,直到最后,手掌毫无阻碍的触碰到滑嫩软弹的温热皮肤。 他抬起头看着狯岳那充满生机的不服气又愤怒像是含着刀的眼睛,只觉得更激动了。 五官清秀的小矮子仰着脸直白的夸赞:“手感真是太舒服了,师兄是私底下偷偷保养了吗?” 他按了按又捏了捏,动作缓慢的抚摸揉捻,在稻玉狯岳的胸前流连忘返。 稻玉狯岳:“……” 没有人回答我妻善逸也不尴尬,自顾自的讲话:“师兄的胸真的好大啊,我一只手都抓不下了,怀疑你在上面涂了胶水,不然为什么我的手根本不想拿下来。” 稻玉狯岳闭上眼,对这种污言秽语不做理睬。 我妻善逸只觉得师兄更可爱了,闭上眼的样子也好喜欢,他踮起脚,吧唧一下亲在他淡色的薄唇上,像小孩够着去品尝别人手里的糖果一眼。 嘴巴依旧没停,还在说话。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在胸前做什么手脚。”这么说着根本没有人会相信的话,我妻善逸掀开稻玉狯岳的衣襟,覆了上去。 胸前突然传来了濡湿、微痒的触感,他从不知道自己那里会那样敏感,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稻玉狯岳猛地睁眼。 对上我妻善逸笑得弯弯的眼睛。 他脸颊红扑扑的,伸出刚刚还在师兄胸前舔舐过的舌头: “它太诱人了,只能被手触摸可是很寂寞的,所以师兄啊,我帮你安慰它一下。” “哦,不对,是它们~” 他将脸颊贴上去,埋进去幸福的蹭了蹭,感受这无与伦比的柔软,嗅着鼻尖属于师兄的体香,舌头一探一卷便轻巧的将毫无防备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小红豆吸入嘴里,像待哺的幼童寻觅食物一样,张口含住那雪白波浪中诱人的殷红吮吸。 触碰了一个,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冷落另一个,我妻善逸用手揉弄着,捧住师兄的胸肌往中间挤压,很轻易的就形成了一道沟壑。 这时他才舍得暂时吐出被他含得更加艳红,带着淋漓水光的红豆,去安抚另一个。 距离拉进了虽然不能一次全都吃下去,但可以这边含两下那边舔两下,他忙的不亦乐乎。 稻玉狯岳被他这么折磨着却还听到他不满足的声音。 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我妻善逸一边小声嘟囔着抱怨:“为什么我不能长两张嘴呢?这样就可以都含住了,师兄也会更舒服吧?” 他期待的仰头看向狯岳,被他那副被欺负得脸颊潮红眼神虚幻眼尾带泪神志不清的样子色到,情不自禁的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 “不对两张嘴也不够,师兄真的好诱人,想每时每刻都舔师兄,想把师兄的身体每个部位都含在嘴里……”我妻善逸抱住稻玉狯岳,把脸埋在他胸口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紧贴着的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都能被另一方十分清晰的感受到,都是男人,抵在自己身上那个又变大了的东西是什么稻玉狯岳不会更清楚了。 “师兄,你也感受到了吧?我对你的喜欢,对你的爱。” 我妻善逸缓慢的诉说着,语调轻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