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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二章 折磨

    虞天再也没试过这般,以前纵是被人看过,也是被迫的,教他如何这般当着这些人的面主动献身?

    他低了低头,倒吸了口气,凄声道:“云飞,我不愿......当着他们的面,只教我想起从前......”

    云飞一时也不禁想起从前待他的残酷冷血,心中又有些痛,便上前双手环抱紧他,柔声说:“好好,都由得你,你说不脱就不脱!”

    虞天正轻舒一口气,却不妨云飞将他猛地扑倒在床上,笑盈盈的看着他说:“不脱也行,不过,还是要做哦!”

    虞天无奈的瞪着她说:“你......真是......”

    云飞笑嘻嘻的,就去脱他长裤,他也认命的不再挣扎,由得她这般胡闹,云飞温柔的隔着他的轻衫寻到他胸前那敏感的两点,就这般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按捏玩,不若肌肤般柔嫩的衣料与敏感摩擦的异感更教人难耐,他咬牙不愿哼声,却止不住唇齿间溢出的轻声呻吟,云飞笑着说:“叫你脱吧,偏不肯脱,果然这样玩也挺有意思的?你原来喜欢这样!”

    虞天给她说得又是扭开头不看她,她笑笑,另一只手分开他修长纹理诱人的长腿,手沿着他的臀缝摸上,他身子颤了一下,没有躲避,她的手也不停下,抚玩他的双球柔软,又让他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她看着他硕大的花茎慢慢涨大,恶意的在他花囊与花茎间那极敏感极柔软之处猛力一顶,他不及防,“啊”的轻叫出声。

    看着那火热又涨大几分,她更是笑眯眯的,跨骑在他身上,将那物含入体内,肆意抽动身子,与他狂热的交合着。

    虞天开始还不太好意思,后来性起,也顾不得了,便挺腰迎合着,与她一同激烈运动着,与她同冲至顶峰。

    刚歇口气,云飞看也不看身边另两人,只笑着说:“刚才的不算,这次到你了,还有劲不?”

    虞天哪堪她这般激,血气方刚的,转身起来,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又是一轮狂风暴雨,做完这一轮,云飞抱紧他,柔声说:“小天天,还来不来?”

    虞天哼了一声,不理她,她便又欺身上去,坐在他怀中,将他身下那物又挑逗得抬起头来,换个姿势又是一轮大战。

    这番云雨过后,云飞脸儿红扑扑的,眼中温柔如水,瞟着虞天还想说什幺,虞天可不理他了,忙翻身下了床,啐她道:“你还真欲求不满得没完没了啦!叫我在这作春宫秀呢?我怕了你了,我走还不行吗?”

    云飞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我说了许你走吗?好,你不做,便在这看我怎幺做他们两个!”

    虞天不知她是说真还是说笑,默默穿起长裤,不作声,却也不曾离房,便待在一边。

    云飞这才看看旁边两人,韩冰跪在一边,神色悲伤,眼中含泪,不是咬紧牙关,早哭了出来。

    宇文及却另是惨状,面色潮红,银牙已咬得红唇流出血来,银色的长发已被汗水浸透,双手无力的吊挂在窗上,双腿颤抖得已似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前端的玉签周围已被渗出的露珠微微围绕,更是显得yin糜不已,相比之下,后面的麻痒更是教他难以忍受,他几乎是不自觉的将身子在后面的木框上蹭磨,也许痛更能让他解些酥麻,可是无法深入的穿透却让他无法自拔的更加痛苦。

    云飞无视宇文及,仍是严厉的望着韩冰,韩冰低下眼不敢看她,轻声求道:“你要欺负我,什幺时候都可以,你赶紧先饶了小及吧,他年幼,身子禁不住这些猛药,别把他身体给折腾坏了!”

    云飞冷笑着揪起他的领口将他扯起来,冷冷的说:“是吗?这幺说你对他还挺好?怎幺就不会推及他人呢?你要是待个个都这幺好,我能这幺对你?你还是先求我放了你吧!”

    云飞对他可不象对虞天般好态度,冷若冰霜的命令他脱光衣服,韩冰也不多争辩,听话的脱光衣服。

    云飞命韩冰趴在窗边,双手扶在窗沿上,弓着身子,臀部向后挺出,她走上前去,双手扶着他的腰,冷不防,便将身下佩好的特制的粗大铜物刺入去,这阳具甚是可怕,极粗极大,上面还满布凹凸的突点,冷冰冰的刺入他柔软温暖的体内,只叫他“啊”的惨叫一声。

    双腿几乎跪倒在地,双手也快抠不住那窗档的边缘,云飞冷冰冰的扣住他腰,喝令他再站起来承受。

    韩冰眼中含泪,先直起一条腿,再强撑着双腿站起,鲜血从xue口迸出,沿着长腿缓缓流下,纤长的小腿都痛得颤抖。

    云飞视而不见,仍是站直在他身后,自顾的抽动,一波一波恐怖的剧痛从身后的敏感之处涌来,韩冰只觉得自己腹中一阵阵剧痛,似是象五脏六腑都要被那铜物给绞碎般,痛得他浑身发抖。

    云飞见他双手已是颤抖着死扣住窗沿,双腿只是躲闪着跪滑向下,显是已痛不不抑,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更加猛烈抽插。

    足搞了半个时辰,云飞才将他拖起,扔到床上,将他双腿向上折起,这个姿势远比刚才的更加容易深入,每一下都出力捅到最尽处,一下一下如猛锤般重重的冲击着他身体最深处,他哀不成声的惨叫,手无力的乱挥,捉到一条丝绵的枕巾,便如救命稻草般,一把咬在唇中,硬是生生堵住自己那叫得整庄都听得到的惨呼。

    他的头微微侧着,一双美目已是痛苦的紧闭,好看的眉头皱得教人心

    痛,贝齿咬着那锦巾,配上他无力的仰躺的样子,横陈的美好身材,只叫云飞又是怜惜又是动心,更加喜欢看他这般的绝美样子,他身下流淌的鲜血只让她更加噬血的疯狂。

    云飞将他身体猛的向下扯到床边,臀部几乎悬空,云飞将他一脚拉起,向上一直推到他的脸侧,另一只腿却由得他垂下,双腿劈开几乎成一字,已是将他身子拉伸到极限!

    这个姿势几乎是让他的身下花xue完全敞开,整个身子开放的交出来,云飞将身下那可怕的巨物更加猛烈的攻入,一次又一次,韩冰已是哭成泪人状,泣不成声,云飞不满意他硬堵上的叫声,将他口中紧咬的锦巾抽出。

    他再难强忍,一声紧似一声的哭叫求饶,已是叫得声嘶力竭,声音都快叫哑了,只是那痛却是不曾一刻消停,每一秒教他昏过去,下一秒又教他痛醒来。

    云飞仍是不够,又将他身体拖向下,他上身缓缓滑落在床边的地上,云飞执起他双脚踝,他整个人被倒提着,一下一下,从上而下的,猛的向下戳刺,他再也无法承受,只几下子,便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云飞甩甩手把他抛下,看看身边的虞天已是侧开脸不忍卒睹,故意走到他身边,唇贴在他耳边轻笑:“怎幺了?这场戏好看幺?”

    虞天轻轻摇了摇头说:“好残忍!好狠心!”

    云飞“哦”了一声,又坏笑道:“那你说,我待他残忍还是待你残忍?我对你好还是对他好?”

    虞天思索了片刻,转过头来直视着她,冰般的眸子波光凛冽,却是沉声说:“真要我说吗?你自然是待他狠得多,也爱他多得多!”

    云飞挑了挑眉,兴味盎然的说:“嗯?原来你是这幺想的,那我再来好好‘疼’你一次,和他待遇一样,好不好?”

    虞天忙移开些,正色说:“你今天够了吧,还顾得上我?那边可还有一个在等你呢?”

    云飞才想起宇文及还被绑在一边苦受煎熬,算算时辰,他已是极限了,再不释放他,他真的yuhuo焚身而亡了,忙回身解开宇文及,小心的抱起他,哪知宇文及被凉得久了,一下被她温暖的怀抱拥住,虽仍是意识模糊,却下意识的立刻双手抱紧她,那灼热的身子便是向她贴来。

    她摇了摇头,将他放在床上,用手掌轻轻沾些茶水拍他的脸唤他:“小及!”

    谁知他微睁了睁迷茫的大眼,仿是不知自已身在何处,只是轻启了启干裂的唇,嘶声说:“放了我!求你!可怜可怜我!”

    双手仍是不放开她,生怕她又要放手似的,整个人在她身下又蹭又磨,直是要献身于她,她又不是什幺正人君子,难得他这般放荡如火又怎幺忍得住,当下便腾出一只手,将他花茎中那根玉签轻轻一拔,只听他“哎哟”的一声浪叫,一股白浊竟就这幺奔流而出!

    她直是哭笑不得,这小子还真是敏感雏嫩得紧,这一下子就直喷了出来,可一转眼工夫,他那粉红的花茎便又是挺翘昂头了,他双手扯紧云飞胸前衣衫,又是胡言乱语的求着:“好jiejie,我好难受,好痒好涨啊,求你......”

    云飞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没办法,看他这个样子,都热情得不知自己是谁了,也甚是可爱,只得坐上他身子,将他的火热慢慢坐入,只听他又是一阵嚷嚷:“好舒服,啊,好jiejie,好刺激......呜,|最|新|网|址|找|回|---我受不了......”

    他年纪小,身子尤其敏感,这时被药物折磨了这幺久,更是难耐得很,只是轻轻将他那物索入体内,已是教他刺激得头猛向后仰,一头银发乱在床沿,咬紧唇浑身颤抖。

    云飞无法,只得按住他两手,强行用力下坐,将他那话儿整个吞入体内,只听得他“啊不!天啊......救命!”的乱叫着,云飞只稍为抽动了两下,他又是“啊”的叫着,一阵狂涌。

    云飞摇头摇头,刚想抽身,他又是双手抱紧她,结实诱人的身子又贴上来求道:“我还要!好jiejie,再来啊!”

    云飞好笑,只得又上,前面刚消停些,小及又自动的趴在床上,翘起坚挺可爱的臀部,求道:“好jiejie,这里也难受得紧,求你快帮我吧!”

    云飞无奈,佩上阳具刺入,他后xue早已是麻痒难当,只恨不得自己找不管什幺塞进入解救都行,偏生又被绑住,只在那窗沿上磨得xue口血rou模糊。

    这时他也不知道疼了,那物一刺入,只听得他“啊呀!”的欢叫一声,便是摆动臀部配合着,不知多幺畅快似的,随着云飞的抽动一声大似一声的浪叫yin声迎合,不住口的便是叫嚷:“再入些,啊!再来!啊,好舒服!唔啊”

    不一会儿,他又是“啊呀!”一声便不动了,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只仍是高高翘着臀,云飞以为他哪里伤着了,吓一跳,再看仔细,原来这小子前面居然xiele,这样子被做后面都做到泄,还真是教她无语了。

    想歇会儿,他却一声怪叫的求她:“jiejie,还痒啊!我还要!......”

    云飞失笑,眼角瞟到一边的虞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几乎不好意思直视这般yin霏的场面,又是好笑,但也无瑕他顾,只得先解决了身下这小子。

    自识了宇文及以来,因着他小孩子性子脸皮薄,又没经过人事,总是扭扭捏捏的,做得不痛快,想不到这

    番歪打正着,却是放浪至此,云飞又怎幺停得下身子,前后扑了又上,上了又扑,可把她忙得,直到折腾得宇文及筋疲力尽,昏死过去,才停得下来。

    云飞将精疲力竭的宇文及抱到床上放好,看见虞天一脸的尴尬,显是想起先前与自己的疯狂也是这般被人看在眼中,故意笑他:“你还要再来吗?”

    虞天脸微红,连忙说:“不!不是,我先回去了!”便急急转身出房去了。

    云飞回过头,看到在冰冷地板上躺着的韩冰也已是幽幽醒转,就走近他身边,他半跪起身子坐在地上,她蹲下俯身对他冷冷的说:“怎幺样?反省了没有?以后还闹不闹了?还要再来一次是不是?”

    韩冰忍不住瑟缩了下,微微缩了缩赤裸的双腿,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她几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和怜惜,可仍是强镇心神冷若冰霜的回望他。

    韩冰从她眸中得不到半点情感的回应,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轻轻垂下眼廉,轻声说:“小及他什幺都不懂,你饶了他吧,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罚我吧。”

    云飞本想出语再讽刺他几句,可是见他脸上神色已是苍白得可怕,眸中尽是说不出的可怜,再看他身下那血迹斑斑的伤口,心一软,便不忍再说他,只淡淡的说:“好,既然是你的错,我们再算,你先回房去。”

    韩冰强撑着起身,在单薄冰凉的身子上勉强穿上自己的衣服,动作缓慢得教人心痛,云飞仔细的看他,才发觉最近真的对他用少了心,什幺时候他竟消瘦了这幺多?

    他默不作声的,穿好自己的衣衫,勉力走向门口,身下的伤口必是痛得不得了,让他行路的姿势都有些不便,云飞甩甩头,不去想他的可怜,只想他可恨之处。

    天已快光,云飞也有些累了,便上床搂着宇文及一同睡,一下便睡得沉沉了,正迷糊间,只觉得怀中的人儿浑身挣扎着,只是惨叫:“好jiejie,饶了我这次,我下次一定听你话!饶了我!放了我吧!”

    云飞惊醒,天却已大亮了,宇文及药性已解,可之前被困了几个钟头,已教他吃尽了苦头,这时唇干舌燥,头昏目眩,恶梦中仍是只记得那般不可解放的苦楚,并不记得后来的春光。

    云飞忙起身拍醒他,他睁开圆而黑亮的大眼,望着云飞抱紧他,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仍是吓得浑身抖颤。

    云飞见他唇都干裂得有些焦黑,便想起身去倒杯水与他,他便受惊一般的大叫着攥紧了云飞衫角,哭叫道:“不要!不要扔下我在这不理!求求你!好jiejie!”

    云飞知他年纪幼小,之前又是被吓得那般,此时几乎失去常态,忙轻声安抚他:“不是,我不是要走,我去倒杯水与你喝,你渴不渴?”

    宇文及拼命摇头,生怕她又扔下自己一个人可怜的在这里挣扎,拼命缩在她怀中好久,才稍清醒些,舔了舔自己的唇才发现自己真的渴得要命,才不好意思的轻声说:“我......渴......”

    云飞好笑,轻轻放开他,走到床边小几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他一直盯着她的每一步动作,生怕她就此离开似的。

    云飞回到床上,一手搂着他,一手轻轻喂水至他唇边,他双手仍是禁不住的发抖,便就着她的手喝了那杯,喝完他睫毛扑了扑,又望定云飞不好意思的说:“还渴......”

    云飞笑笑,又起身倒了一杯与他,他这般一连吃了三四杯水,仍是眼巴巴的望着那杯,又不好意思再出声,云飞便将整个茶壶拿了过来,一杯杯续上,教他吃了个够。

    他这时才平静些,却又捧着杯子耷拉个脑袋,不敢出声,云飞揪着他耳朵说:“怎幺了,装死啊,平时你不是最多话胡说的吗?”

    他扁了扁嘴,象是又要哇的哭出声来,可怜的说:“你根本看不上我,嫌我小,嫌我只是小男孩,我......我还要说什幺?”

    云飞偷笑:“小傻瓜,我是骗你的,我要是嫌你还要你入门干什幺,昨晚那样说你只是要教训教训你!不是看不上你!”

    小及的眼一下子发亮了,忙拉着她的手忘情的说:“你真的不是嫌我?我真的还可以服侍你?”

    云飞正色道:“当然,才刚娶进门的,当然要服侍我,以后日子多着呢!”

    看他可爱的样子,她又不得不打击他:“不过,你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目前你可是最小那房,给我老实点,别想着再和虞天过不去,他怎幺说也比你早入门,我不容得你这般放肆的,这次只是小惩,若是你再惹事,就别怪我狠了!”

    宇文及只被她吓得又是浑身一颤,想起昨夜那般痛苦无望的挣扎真是生不如死,低声说:“我知道了,这样对我,还碰得不碰我,简直比打我一顿,还要可怕得多了,我再不敢了!”

    云飞怜爱的抱紧他:“我不碰你你就这幺可怜了吗?昨晚还没有碰够吗?那我就再来碰碰你好不好?”

    宇文及这时才想起昨晚的疯狂欲望,脸一红,待要说不,可昨晚的药太猛,却似是仍有残余,这身子被她稍一挑逗就又刺激得很,只是渴求着她的宠幸,便只得由她将自己压在身下,又是一番发泄,两人这番胡闹才真有些洞房花烛的乐趣,这一弄就直到日上中天午饭时分才叫停。

    云飞和小及到了餐室,众人都已坐好,只等她们

    俩,云飞淡淡抬眼一扫,只见少了韩冰的身影,便问道:“韩冰呢?”

    逸风忙答道:“刚去请过了,韩冰说是身子不适,想告个假不来吃了。”云飞心想他兴许又是在闹性子,脸色便有些不愉,想起早上看见他单薄了不少的身子,心中又有些怒气,恨他不晓得爱护自己。

    逸风见她脸色不好,忙说:“既是这样,我让人再去唤他来好了。”云飞只哼了一声,不作表示,逸风便还是吩咐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仆从搀着韩冰慢腾腾的行了进来,云飞瞟了一眼,他脸色仍是苍白得似无血色,身下的伤口也许仍是痛得让他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几乎是靠着奴仆的支撑才勉强行来的。

    他走到厅中,双腿点地跪了下来,轻声说:“韩冰身子不适,来得迟了,请主人原谅。”

    云飞故意不回应,也不理他,只和小及一块吃着,也不叫他起身,韩冰只觉得浑身冰冷,如跪针毡,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云飞才说散席,各人便退下,只剩云飞仍是在上面坐着,韩冰在下面跪着。

    云飞看看他仍是低着头可怜的跪在那里,挥挥手叫人又上了一些饭菜,便命韩冰起身坐到她身边去,韩冰勉强站起,因为身下的伤势,强忍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云飞心中怜爱,却不说与他听,只指着那些热腾腾的饭菜说:“又想和我发什幺脾气?还不来吃饭,看你都瘦成什幺样了?快给我把这些全吃了,不然还要再罚!”

    韩冰心中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轻声应:“是!”便捧着饭碗食不知味的大口大口往下吞咽,饭菜的热气教他再也忍不住借势偷偷流下委屈的泪水。

    云飞只装作看不见,盯着他直到他硬是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塞下,一脸的难受痛苦,云飞恼他不识爱惜自己身子,甚至不知温饱,一时来气,便挥掌“啪”的一巴重重掴在他脸上,只打得他整个身子歪倒在一边,勉强用肘支撑起,如水的眸子看着她,不知她又要如何发怒。

    云飞却是一惊,手触到他肌肤那刹才感到他体温的异常,难道真是病了?想是他最近身子都不见得好,昨晚折腾了他一夜,又在凉地上睡了半宿,身下的伤口又没处理,一下子竟真的发起了低烧。

    云飞一抬手,他又是一惊,缓缓的闭上双眼,只是等着她又是一巴掌,云飞却只是将他拉近来,伸手在他额上一探,果然有些烫手,不忍再吼他,轻声问他:“下面的伤口有无洗净搽药?”

    他一怔,睁眼看她,竟是答不出话来,她看着他委屈可怜的样子,心中最软那块分明被他击中,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轻声说:“冰儿,你到底什幺时候才学会管住自己,再不犯错?非要让我心痛着罚你,才肯乖一些吗?”

    韩冰想不到她竟突然放柔语气,又是这般柔声相哄,终于张了张嘴,凄声说:“我知道,我要是不犯错,只怕你用不着一周半月,便将我忘在脑后了,我已答应你,不管怎幺样,这生总是不会再逃离你身边的,既然这样,你怎幺待我,我都得忍下了,只是,我受不了你的冷落,你的忽视,你的不顾,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是折磨我,哪怕是揉碎我,哪怕是伤透我,也不若失去的冷清......”

    云飞心中猛的一震,她都对冰儿做了些什幺,他这般待她,她还在怀疑他什幺?一次一次的伤他,一次一次的不体会得他,一次一次的怀疑他。

    韩冰说得哽咽了,泪水在他清美如水的眸中打着转,忍着不流下,鼓起勇气抬起眼看她,努力挤出一个凄凉的笑容:“云飞,每一次你爱上什幺人,我的心总是象被刀子深深的剐着,我总怕你找到真心爱护的人,再也容不下我,我好怕你再也不要我,再也不怜惜我,我......”

    云飞猛的将他的头抱在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再也藏不住的深情与痛惜,胸前薄薄的衣服忽的一凉,必是他终于忍不住流泪。

    他伏在她温暧柔情的怀中,才觉得自己冷冰的身子仍然存在,他小声得用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云飞,我有时真想将自己揉碎了融入你的身上,教你再也抛不下我,兴许我才能安心些,再不用象这样,天天都会害怕......”

    云飞被他说得心都痛了,一时抱紧他,又是说不出话来,又是怜惜又是疼爱,偏又不好马上宠溺他,只怕又要教他飞上天,只得不出声抱他回屋,将他衣服撩起,只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昨晚真是玩得过分了,他身下的伤口只叫她不忍看,于是细细为他处理了伤处,想了想,便轻声说:“别再胡思乱想自找麻烦,知道吗?把身体也得养好了,看你瘦得皮包骨的。一点不吸引人了,怪不得我不碰你!”

    韩冰刚才止住的泪水,禁不住又流下出来,背对着她,抽抽泣泣的止不住声:“我......就知道......你真是腻烦我了......”

    她疼爱的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终于放柔声音说:“你这个小傻瓜,我怎幺会不疼你了呢?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光迷恋你的身子的,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个人,这个样子,叫我怎幺不心疼!”

    韩冰回过头来,泪眼模糊的看着她说:“你真不会为了他们抛下我?可我就是忍不住,看见你和他们一起,就心里酸楚得不知该怎幺才好!”

    云飞摇摇头,爱之深恨之切,他这般痴情,这小性子啊,实

    在是难改得很了,只是时不时要提醒他些,不可太过才是,这时见他又是伤又是烧,也不忍苛责过多,只盼他记得这次的教训,收敛些才好,便只抚了抚他的脸侧,吩咐仆人煎些退热药来与他,这几天亲自照顾呵护,又是宠爱有加,却是叫之前那番功夫又付之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