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中心/芙刃】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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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七彩炫光摇曳着,像是一副杂乱无章令人炫目的抽象画。分不清真假分不清虚实,连带着身体被扭曲,思想被拉扯,如同泥沼般越陷越深。 “应星,醒一醒。” 刃一下子惊坐起来,周围的环境好似无比熟悉,摆放顺手的锤子,炙热的熔炉,零星散落的材料和被精选放置的成品。是了,这是工造司,他的锻造屋。 “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紫发狐族女子略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刃摇摇头,跟随着狐族女子走出房门。院内,头长龙角,身有龙尾的黑发男子与半扎白发,身着将军制式服装的青年在树下对弈,白发女子怀抱一柄冰蓝色大剑站立于一旁观摩。 刃远远伫立着,像是不愿意破坏这温馨的画面。白发青年注意到他的视线,扬起大大的微笑,高声招呼道。 “应星哥,快来呀。” 黑发男子与白发女子齐齐转过头来,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刃,一动不动。 待刃迈开脚步,时间仿佛又重新流动起来,画面流转,声音回归。 “应星,你迟到了。” “是呀是呀,应星哥,我们都等你好久啦。”白发青年起身拉着刃的胳膊,将他按在自己原先的座位上。 黑发男子倒一杯茶递给刃。刃迟疑了一下,伸手欲接过,却被男子攥紧了手腕,力道之大直接掐出了红印,而男子脸上出现了从未见过的带着恶意的笑容。 刃用力挥手甩开如铁钳般冰冷的手,起身后退却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拥有流线型肌rou的手臂禁锢住脆弱的颈部,带来窒息与眩晕。 前方的男子与一旁的女子不知何时变成血红色的眼睛闪烁着红光,笑容之下嘴巴一张一合,露出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牙龈,如恶鬼一般想要嗜其rou,喝其血。 刃奋力挣扎着,双手用力扒拉着脖颈前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划拉出道道血痕,可是手臂纹丝不动。在被窒息剥夺的越来越弱的感觉之下,后颈被咬合的剧痛慢慢从感观剥离,撕扯的触感也渐渐无法被感知,仿佛意识已与身体分离,上升。 …… 待意识回归,刃猛然睁开眼,他正坐在一艘星槎里,前坐紫发狐族同僚正是这艘星槎的飞行士。 “应星,你跟我一起,我很开心。” 星槎围绕着建木盘旋上升着,越来越高,仿佛能触及到建木枝杈的顶端,飞出罗浮仙舟的范围,眼看着快要撞击到罗浮结界的前一秒,星槎终于不在上升,没等刃放下心来,星槎姿势调整,加速俯冲向下。 刃被惯性狠狠砸在靠背上,脊背发出了脆弱的悲鸣。刃挣扎着试图解开自己身上安全带去阻止星槎的降落,而安全带却像是被固定死一般仍刃怎么撕扯都纹丝不动。 星槎越来越快,眼前只剩下被速度扭曲成马赛克的色块和旋转180度拥有红色眼睛和诡异微笑的脸。 “你逃不掉的。” 这次,刃终于听清了。 明明星槎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然而最后碰撞的几秒却如同慢动作一般,满目疮痍的建木之下,无数尸体嗷叫着,挣扎着,从天而降的星槎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先是前部碰撞到地面,枝木与碎石溅射,迸发出巨大的火花。然后是前方的那个人,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红与白的混合物铺面而来,将视野染了个通红,随后便是身上骨骼尽碎,血rou被捶打,无边的痛苦迟迟不肯放过被束缚的意识,无声的嘶吼无人能听见。 …… 刃粗喘着气,踉跄躲过耳边的锋刃。 “真能跑啊,应星,你为什么不死呢。” 白发女子手握一把大剑,隐隐寒气从剑身散发出来。刃后知后觉自己的侧脸与耳朵已经被冻的没有了知觉。 女子挥着剑冲上前来,冰蓝色的大剑划过一道巨大的白色剑气。刃握紧手上坚硬的触感奋力抵挡,毫无武力打底的身躯看似强壮实则不堪一击,强劲的力道直接破解了刃的防守,击飞出数十米距离。 刃挣扎着爬起身,举起剑攻向逼近的女子。 “就这么点程度吗。” 女子一脚将连脚都站立不稳就想攻击的刃踹飞,巨剑狠狠贯穿刃的腹部,将其固定在地面上。 慢慢的,出现了第二个一模一样的女子,第三个,第四个……数以万计个女子一圈又一圈将刃围在中间,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与狼狈。 “应星,你逃不掉的。” “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 “为什么不死。” “去死吧,应星。” “死吧。” “去死吧。” “去死。” “去死!” “去死!!!” …… 一张张诡异笑脸发出刺耳的大笑,宣告着诅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低沉沙哑的笑声从胸腔发出,刃双手撑住地面用力起身,大剑撕裂了腹部,带走血rou,豁口伸出密密麻麻粉色rou条交织缠绕。 刃cao控着站立不稳的身躯,毫无顾忌的举剑攻向女子。一个又一个女子消失又出现,一道又一道伤痕出现在刃的身上、脸上,如同蜘蛛网一样密不可分。 身体如被切断了动力的木偶,瘫软在地,难堪的展示着自己的狼狈,脸上却是一反常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好像被同化了一般。女子走到刃跟前,高高举起的巨剑在空中映照出月亮的光辉,而后直直劈下。 …… 再睁开眼,眼前黑长发龙角男子和黑短发青年在不远处伫立。 “哈哈,来一起下地狱吧。” 刃神经质的大笑起来,靠无数次死亡得以印刻在身体里的招式带着只知进攻不管防御的架势,就算被长枪洞穿也不能阻止一丝一毫,疼痛早已被身体剥离,不知疲惫的人偶誓要将眼前人拉入深渊与自己一同沉沦。 “滚开……” “星核猎手刃……” “大叔……” 黑发青年、白发将军、灰发少女,一个个熟悉的,不熟悉的形象出现又消失,耳熟或失真的声音传入脑海,直到一个紫红色头发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阿刃,听我说。” 这一刻,色彩消散、声音沉寂,一切开始沉静下来,重归黑暗。 “滚开,别靠近我。” 刃挥着手中的剑想阻止对方靠近。 “阿刃,听我说,放轻松。” 一双手缓慢的伸向刃,一只轻捏他的后颈,一只轻抚他僵硬的背部。慢慢的,刃放松了身躯,尝试靠近温暖的怀抱,布满伤疤的双手环上纤细的腰身,额头轻靠在肩膀,像是流落在外的恶猫终于找到了家。 “阿刃,没事了,都过去了。” “卡芙卡……” “阿刃,听我说,醒过来。” “卡芙卡!” 怀中此间唯一的亮色越来越淡,刃用力搂紧却无法阻止她的消失,只留下他与寂静的黑暗为伴。 “不!” 抓到了,刃感觉自己的手握住了一个纤细的手感。不够,还不够,还要更多,刃努力将手中之物拉向自己,另一只手伸向更远处,碰到了。 “阿刃?” “抱抱我。” 许久不曾使用的嘶哑的声音将思维潜意识的想法传达了出来。 手中的挣脱感一顿,随后,一个温暖怀抱将刃包围。刃闻着熟悉却说不出名的香气感觉心里无比宁静,好像这个怀抱铸成了一座坚实的堡垒,将中间泥泞不堪的内心牢牢守护。 慢慢的,刃开始不满足于这个怀抱,他开始渴望更多。 他带着卡芙卡的手从脖颈向下摸到胸膛,所到之处,丝丝温度从早已麻木的血rou中升起,连带着冰冷的不似活人的身躯也终于暖和起来。 与男人相比小巧纤长的手掌覆在丰硕的胸肌上,将柔软的rufang掐出不同的形状,指甲时不时剐蹭过棕褐色的豆粒,带来别样的刺激。 刃发出一声喟叹,手指插入指缝,以交握姿态带着她狠狠蹂躏自己,直至惨白的皮肤上出现紫红色的指印才肯罢休。 身上的衣物被另一只空着的手指灵活的解开,长居于绷带之下的皮肤终于重见天日,一道道或新或旧的伤痕交错在惨白的身躯之上带来了久违的颜色,反倒增添了些许凌虐的美感。 温热的唇覆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或吮吸或舔舐,留下一道道鲜红色的印记,一手拉扯着褐色的豆粒,一手从人鱼线从下,握住了瘫软的yinjing,用力taonong起来,时不时向上揉捏圆润饱满的睾丸。 “嗯~” 刃措不及防,发出一道呻吟。 感官渐渐汇聚于下腹,痛感是最好的调剂品,yinjing慢慢挺立起来,但却迟迟未到高潮。 “不够,让我感受你。” 刃双手前伸搭在卡芙卡背部,小腿轻蹭着腰间。 下腹的手放弃了继续taonongyinjing,转身而下,从股缝中找寻那细小的入口。 “啊。” 紧致的肠rou紧紧吸附在侵入的半截手指上,阻挡着异物的前进。 “阿刃,放轻松。” 刃大口呼吸着气,因痛感而逐渐产生愉悦的身体早已摆脱意识的控制,自动放松对肠rou的控制,甚至主动邀请起来。 手指越来越深入,直到整根没入洞xue。手指微微弯曲,扣弄着柔软的肠rou,带来阵阵痛感与酸爽。突然,手指碰到了一个小突起。 “唔……用力。” 刃被激的弹起了上半身,原本有些疲软的yinjing也重新挺立起来。 体内的手指猛烈的朝这致命一点发起进攻,扣弄、揉搓、按压、拉扯,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这一小块敏感点就如同上好的玩具,在手指的都弄下瑟瑟发抖,产生令人沉沦的快感与痛感。 后方的xiaoxue被手指cao弄着,前方的yinjing被另一只手指把玩蹂躏,胸前的豆粒被温暖的口腔含住咬舐。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刃感觉自己被一只手拉着,从漆黑的地狱拉往光明的极乐仙境。飘飘欲仙,再无任何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