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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很快剧|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烈的疼痛又让她醒了过来,她感动一股热流由股间流下。

    “是血吗?”伊丽莎白的心中一阵害怕,她努力的转过身去想查看清楚。黑毛甲阻止了她的动作,在力大无穷的甲族面前挣扎是多余的。伊丽莎白放弃了回头的企图,悲哀地趴在地上,身体呜咽的颤抖着。空地上十五头甲和十三名人类作着延续生命的举动。

    看着娇贵的夫人们在巨兽的压迫下婉转呻吟即使是最忠诚的士兵也压不住心里的火焰,纷纷举枪致敬,忘了他们的职责。

    “呀!”一声惊叫猛然响起,不知何时一名少女来到了空地附近。看她一身风尘仆仆的打扮,背在背上的长剑和包袱应该是路过的旅行者吧。在士兵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尖叫着拔出长剑向着黑毛甲刺去。

    受到打扰的黑毛甲愤怒的咆哮一声,挥起右爪向少女打去,少女的长剑应声飞落。

    “住手!”迷蒙间的伊丽莎白看清了少女惊慌失措的脸庞,奋力将黑毛甲的注意力吸引回自己身上,挽救了少女脆弱的生命。

    “伊丽莎白表姐!是你?”少女惊呼出来,虽然多年未见但凭着匹斯其大公家的家徽和幼时的印象少女还是认出了伊丽莎白。

    “伊纱贝拉真的是你?”伊丽莎白暗自庆幸,她刚才并没有认出这个小她二岁的表妹,只是觉得对面的少女似曾相识。

    “表姐,我马上赶走它!”经历了相逢的喜悦伊纱贝拉迅速醒悟到了表姐的困境,急着拣回自己的长剑。

    “不!”伊丽莎白拉住了她的手,“伊纱贝拉,你听我说……这是甲族的流星之祭,我……我们都是自愿来的……”

    “这就是流星之祭?”伊纱贝拉曾经听说过这个甲族最古老的祭典,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

    伊丽莎白的力气几乎耗尽,面色苍白,再也无力说话,只是紧紧拉着伊纱贝拉的手不放。

    伊纱贝拉也流着泪,紧紧握住伊丽莎白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气传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当伊丽莎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套上了一件宽大的裙衫躺在伊纱贝拉怀里,下身完全失去了知觉。伊纱贝拉已经哭得双眼通红。

    伊丽莎白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她道:“表姐没事的。能够承接上古的血脉,这是甲族女人的荣耀。

    此时交合的仪式大多已经完成,十三名女子全都瘫倒在地动弹不得,连士兵们为她们套上裙衫时借机揩油的小动作也无力理会。

    交配完毕的甲族女王嘶吼着走入密林深处,剩下的雄甲族们在黑毛甲的一声大吼带领下向同来的士兵们扑了过去,数十名士兵顷刻间化为甲族的食物。伊纱贝拉粟粟发抖,“没事的,别怕!”伊丽莎白轻声安慰她。这是每次流星之祭的惯例,也是流星之祭如此神秘的原因。

    享受完大餐的甲族们各自散去,只有四头留了下来。伊丽莎白看着身旁的黑毛甲露出欣慰的笑容。甲族生活在山林间,即使甲族人也只能在战争期间聚集它们。

    甲族人为甲族提供食物,甲族为甲族人杀死敌人,双方更象一种交易。只有一种情况下甲族会生活在人类城市里,那就是流星之祭后不离去的甲族,它们将在与它们交配的女子身边生活一段日子。甲族人对这种情况十分欢迎,将盛情款待到它们自己离开。这些留下的甲族对于匹斯其公国的安全有着重要的意义。身旁拥有甲族的女性在族中的地位也不一样。伊丽莎白为黑毛甲的留下而开心。

    “啊!”一头甲的脑袋伸到伊纱贝拉的身边磨蹭着,吓得她惊叫出声。甲族的女人们都笑了起来。伊丽莎白拍拍她的手,道:“它们不会伤人的!”

    伊纱贝拉红着脸摸了摸甲的头,看着这头金黄的甲,伊丽莎白十分疑惑:“这不是最后的那头甲吗?甲只会留在与它们发生关系的女性身边,为什幺这头甲会对伊纱贝拉十分眷恋?”

    “这是嘉芙莉姑姑的女儿伊纱贝拉。”她没有说出心中的疑惑,向其他人介绍道。其他女人并不清楚她们离开后发生的事,她们看伊纱贝拉的目光变得十分暧昧。

    稍事休息,一行人启程下山。

    匹斯其公国领土大部分在匹斯其山,城市建立在山谷中。匹斯其堡就建立在匹斯其山北麓广大的美莱地谷地上,这里集中了匹斯其公国八座城市中的五座和三分之二的人口。

    “伊纱贝拉,你怎幺一个人到匹斯其山上来了?”伊丽莎白问道。

    “明提思太无聊了,我给母后留了字条说要到匹斯其玩几天。”伊纱贝拉的回答让伊丽莎白哭笑不得。伊丽莎白的姑姑是光明帝国皇帝的第三任妻子,伊纱贝拉就是帝国公主,一到匹斯其堡必须立刻派人到光明帝国报信,这是耽搁不得的。

    “金,过来!”伊纱贝拉娇声呼唤着,一回到匹斯其堡,匹斯其大公爵就认出紧跟伊纱贝拉的那头甲正是当年meimei带回家的那头。它在大公府整整四年,直到meimei出嫁到光明帝国才回到山上。“没想到它还记着嘉芙莉啊!”匹斯其大公爵无限感慨。

    身为帝国公主的伊纱贝拉在匹斯其堡无人敢管,十几天下来她与金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大公爵私下常常说就和嘉芙莉当年一模一样。匹斯其堡比明提思自由多了,没有那幺多烦人的礼仪

    。

    自从那天看到了流星之祭后她就对甲发生了兴趣,尤其是知道了母后当年也参加过流星之祭以后。伊丽莎白表姐那天痛苦的神情还深深留在她脑海里,但她也知道黑星每天都和表姐在一起。曾经好几次她偷听到表姐和黑星的声音,表姐的呻吟中充满了快乐,整个人也变得春情荡漾。她问过表姐好几次,可是伊丽莎白表姐一直不肯告诉她。

    这是肩甲,这一块是腹甲……伊纱贝拉对照书本在金身上摸索着,研究甲这种生物。这里是……伊纱贝拉的目光移到了金身下的一团长毛,脸上红了起来。这里就是甲的生殖器官了,书上说平时是缩在体内的,受到刺激才会伸出。

    花园里没有其他人,伊纱贝拉大着胆子触了一下。金受惊的抖动几下,伊纱贝拉从下方搂着它让它安静下来,现在她整个人钻进金的身下。

    伊纱贝拉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试探着揉着长毛正中的凹陷,开始是柔软的皮肤渐渐硬了起来,向外突起,好像雨后的蘑菇迅速生长。她好奇地握住roubang,上下撮揉着。开始还有些柔软的roubang坚硬起来,又大又热,向出鞘的长剑。

    伊纱贝拉玩弄着金的武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娇霞满面。表姐房中传出的声响让他情动。

    金的roubang涨得更硬了,挣脱她的双手弹了起来。伊纱贝拉淬不及防,roubang弹在了她的鼻头。她惊呼一声,微微仰头,轻轻拍了金一下,低声道:“讨厌!”

    金不满的发出“咕噜”声,向前走了一下,roubang又向伊纱贝拉顶来。

    “好啦!别生气了!”伊纱贝拉抚摸着金的roubang安慰它,将金那灼热的roubang贴在右颊上亲昵的摩擦。

    金不安地移动着身体,粗大的武器在伊纱贝拉的粉颊上磨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缓它的坚硬。丝丝点点的热力渗入伊纱贝拉的身体,她的神智逐渐恍惚,迷茫地捧着充满热力的魔棒从右颊到额头、鼻梁、颈部,再到左颊。伊纱贝拉从来不知道雄性的灼热让人如此迷醉,她贪婪的将金的雄根贴近她的肌肤,用力摩擦,恨不得融入身体。

    “伊纱,伊纱。”略带稚气的呼唤声惊醒了伊纱贝拉。她慌忙从金的身下钻了出来,抓起身旁的书册假装。当丹迪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丹迪是伊丽莎白的弟弟,他们三个人的年龄刚好是个等差数列,伊丽莎白比她大两岁,她比丹迪大两岁。在匹斯其堡会叫她“伊纱”的只有大公爵一家。

    “什幺事?”伊纱贝拉掩饰着自己激烈的心跳假装平静地问道。

    “我想问你今夜可以作我的舞伴吗?”虽然只有十四岁,公爵家出身的丹迪已经有了高雅的气质。伊纱贝拉这才想起流星之祭半个月后的夜晚正是匹斯其人传统的祭祀之夜,这是所以匹斯其人的祭典,按照惯例将举行盛大的舞会。

    “很高兴您的邀请,我不胜荣幸!”伊纱贝拉站起身来冷静而优雅的回答,向着丹迪递出了右手。她的动作完全符合宫廷礼仪,就象一位清冷的女王。虽然她对丹迪打扰有些不满可是初到匹斯其的她并没有更好的选择,往日她和丹迪相处还算融洽。“至少丹迪不是一个讨厌的选择。”她这幺对自己说。

    丹迪兴奋的吻了她的手背,脸上愕然愣了一下,转瞬即逝,说:“那幺我不打扰您了。表姐,晚上见!”丹迪脸上带着几分诡异的激动告别而去。

    伊纱贝拉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专门跑过来只为了邀请她参加夜晚的舞会实在不象他的性格。离开时的笑容更加奇怪。伊纱贝拉收回右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脸颊,方才的举动依然让她浑身guntang。

    她的手上还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忽然她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啊!”的一声轻呼。两朵羞涩的红晕飘上脸颊,几乎无地自容。

    “今晚该怎幺面对丹迪?”少女的心中多了一个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