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食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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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狗话一出口,把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没人想到面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皇竟然不是本人。 “你瞎说什么?和辛你糊涂了!你大胆!” 天狗把剑狠狠抵在她脖子上,眼看要下狠力,伶漪惊声尖叫! 本以为场面会失控,血溅当场,却没想到女皇的身体突然化作千万只蝴蝶! 蝴蝶展翅飞舞,在大殿中旋转一圈后如梦般飞了出去。 天狗表情严肃,似乎对着场面并不惊讶,他下意识想要追蝴蝶出去,却被风泽拦住了。 “你看那边。”风泽侧头。 天狗顺着风泽目光望过去,看到一个身着淡黄色长袍的女官缓步走了过来。 “和辛殿下,请随微臣前往陛下的寝宫。”女官俯身行礼,天狗立刻收了剑回礼。 “不必称呼我为殿下,我已不再是这四季国里的人。”天狗说。 女官摇头。 “女皇陛下早知殿下会回来,陛下在这国都里辛苦了太长时间,殿下如若还关心陛下的安危,就请随微臣去一趟。”女官说。 “陛下为何不亲自现身?”天狗疑惑,看向后方。 女官面露难色。 “陛下,陛下……为支撑日月同天之态,已耗费精力多时……怕是,怕是要撑不住了!卑职恳请您劝劝陛下吧!”说着女官跪了下来,泪珠大滴大滴从眼角滑落。 天狗震惊在当场,脸上写满担忧。 “什么?你说皇姐怎么了?!快带我去!”说着,天狗跟随女官顺着大殿的后门奔了出去,风泽带着伶漪跟上。 他还是担心自己jiejie的安危,不再冷漠地称呼女皇陛下,下意识喊出自己儿时常唤的称呼。 - 女皇的寝宫在大殿的西南方向,相距不远,刚一进宫门,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从殿内飘了出来。 天狗很担心,脚步匆忙,心跳加快,甚至还没进门就腿发软滑了一下,身后的伶漪赶快扶住了他。 “我没事。”天狗艰难发声,但顿感安心不少。 绣满繁花的屏风被宫女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和刚才大殿上的假人容貌相差无几。 只不过她褪去了华丽的锦袍,只身着淡色的白裙,正独坐在窗边的法阵内打坐运气。 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额头上布满汗水,淡金色的光圈在周身运转,窗外炙热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吸取她的内力。 女皇似乎在运转维持着天边日月的平衡,但背后却需要靠她自身的内力。 看她的状态,不知坚持多久了。 天狗缓缓走到她身边,伸手却又缩回,一时之间不敢靠近。 他环顾四周,女皇身边到处摆满为维持灵力所燃烧的草药,草药换了一盆又一盆,守在一旁的太医脸上也都是疲惫。 “这个情况有多久了?”天狗慌张问。 “回殿下,已有三月了,女皇陛下一日不曾休息,水米不进,每日只靠着灵药和草药维持生息……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太医回答。 天狗面露痛苦,想到皇姐独自一人和这天边的日月所抗衡,三月之久,却无人能分担这份辛苦。 举国上下,众人都没有她身为一国之君所拥有的神力,大家所能做的,只是从旁辅助,让她不至于灵力枯竭。 太医的话没有错,这个情况,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让我来帮她,你们把皇姐换下来。” 天狗将袖子撸起来,想要让天边的日月来吸取自己的灵力,可周围的太医都不敢动。 天狗回头看向女皇的近身女官,女官也只是摇头。 “女皇陛下分了一丝心神来掌管整个局面,她曾提前嘱咐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殿下您参与,您是这个国家最后的支柱了,如果连您也倒下了,后果不堪设想。”女官眼睛通红,嗓音沙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分这有的没的,这些都不重要!我不管,现在就把皇姐换下来!” 天狗说着,主动施法打破环绕在女皇周围的阵法,几道光芒飞出,打碎了环绕在女皇周身的光圈,众人惊呼。 天边直射的阳光被切断,女皇瞬间朝一旁倒了下来。 天狗接住jiejie将她送往女官身边,自己则施法让阳光重新照在自己身上。 他皱眉,体内灵力瞬间飞速流逝,像是流进了源源无边的大海,不见踪影,同时身上如堕火焰地狱,备受灼烤。 这般体验并不好受。 “现在这个局面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吧。”风泽问女官。 女官看了他几眼,犹豫着不知是否该说出来,她的表情很警惕,刚才在大殿上也见到了他对女皇陛下态度有多么恶劣。 一旁的太医看向风泽,似乎有话说。 风泽注意到这束目光。 “说。”风泽开口。 “魔尊,可否让微臣给您把把脉?”太医突然走上前来对风泽说道。 风泽转身看他,微有疑惑,但坦然伸手,并不抗拒。 太医观察他的面相,认真把脉,面上的表情渐渐由担忧转为喜悦。 “有了,有了!”太医惊呼。 伶漪好奇凑上来,“有什么了?” 阿蛙也好奇,“什么有了?” “有解决办法了!”太医喜悦! 风泽嘴角抽了抽,将手抽回来。 “是不是法力流转迟缓阻滞,受日食和月食同时侵袭,相互冲突?”风泽面色平静地说。 “对对!”太医点头。 “四季国现在是不是正巧太阳之力过盛,月力盈亏?”风泽又说。 “没错没错!”太医频频点头。 “嘿嘿,那就对了!我正好缺这几道自然之力,把那傻子换下来,让我过去吧。对了还有,把你们女皇快救活唤醒,我有话要问她,时间不等人,速!” 太医和女官听了他的话惊喜,匆忙按风泽的指挥做事。 天狗常年在外,早已不受四季国国力的庇佑,法力和日月之力已脱节,坚持不了多久,人就昏迷。 风泽淡然扶他下来,自己换上去,临上去前突然有人拽住他的胳膊。 风泽回头看,是伶漪拽住了他。 “没事,别担心,这可是我擅长的事。”风泽冲她笑笑,拍了拍她的头。 “真的不会影响你么?”伶漪看到脱力的天狗被太医和宫廷法师救下来在一旁输法力照顾,自己心里总是害怕。 “这样,你若是担心,就坐在我身边,我只要看到你就会心安,什么都不怕了。”风泽注视着她的眼睛,里面仿佛盛满星辰。 四周环境一片混乱,人来人往,风泽本来是想逗伶漪,让她放心,窗格下阳光炽热危险,风泽并不想让她步入危险的环境,没想到伶漪竟点头答应了。 “我就在你身边,你需要我时我也可以帮你,我体内的寒冰之气可以抵挡炽阳,虽然无法弥补月蚀,但总可以帮到你们一些,哪怕只有一点!” 伶漪握住了风泽的手,风泽有片刻的怔愣失神。 简媞也曾说过相似的话。 她们真的好像。 风泽时常有错觉,觉得简媞没死,现在陪伴在他身边的依旧是百年前的简媞将军。 这种感觉,总是让他失神。 “好,需要时我一定会让你帮我。”风泽抽出手回握住伶漪,而后松开伶漪依依不舍的手心,踏入法师提前布下的阵法。 风泽淡然坐下,伶漪站在两层阵法的外圈紧张注视着他。 金色的光芒盛起,风泽深呼吸,运转停滞的内力,阳光洒在他身上的瞬间,体内瞬间升温,仿佛周身血rou燃起巨火,疼痛难忍。 被强行输送太阳之力并不是凡人可抵抗的事,风泽浑身如针扎,但兀自强撑,努力摆出平静的表情,不让几步之外的伶漪担忧。 一旁协助施法的法师像是发现什么,缓步走到法阵外圈。 “魔尊身上恐有某种法器在阻挡内力,所以会难以控制,太阳之力可以强行冲开魔尊的桎梏,只要挺过这一劫,或许可以一箭双雕,不仅可以解决四季国的灾难,还可以唤醒魔尊沉睡的内力。”法师说。 “你怎么知道他的法力受阻?”阿蛙一直在旁边张望,他悄悄记着法师的话,但法师说太快了,他记不住。 阿蛙心里只恨现在拿不出小本子来记。 “魔尊施法时被数次打断,太阳之力照射在他身上后,法力似乎被冲开,明显敏捷迅速了不少,这不是魔尊往常会做的事。”法师一边观察一边分析。 “那这……这管用么?魔尊能恢复之前那种神力么?还有四季国能恢复安然么?”阿蛙又问。 伶漪一直在看着风泽,目光不曾离开他。 天狗却从混沌中强行睁开眼睛,虚弱无力的身子想挣扎起来,却被太医按回去。 “他……他……”天狗声音沙哑,说话艰难。 他手指着阿蛙,阿蛙的问话充满套话的意思,可奈何周围人太过忙碌,人人怀有心事,顾不上他。 “殿下您说什么?”太医问,但听不清,俯身想要听清楚。 “抓住……他……抓……”天狗挣扎。 太医还是听不清,顺着天狗颤抖的手指望去,看到那边只有一个丑陋的小青蛙在和法师说话,其次就是满脸紧张的伶漪姑娘。 “还愣着干什么,快送殿下去寝宫休息。”女官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斥责太医的怠慢。 太医把天狗伸出的手压进被子里,匆忙抬走。 天狗气急,彻底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