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杀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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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越音在师文珠的热情相邀下,与她一起住进了金玉楼中。 清桓门有早睡的习惯,尚未到亥时师文珠就已经睡熟,窗外月上梢头隐约还能听见吵嚷的人声。越音从床上下来,小心地替师文珠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楼下大堂里尚有不少宗门弟子三两成群的喝酒嬉笑。樊宇方才与几个沧月宗弟子议完关于明日论武的相关事宜,现下有些疲惫的捏着眉心。 “宗主不妨出去走走?”他的首徒樊浪行向他提议。 樊宇站起身,沧月宗月白色的宗主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人风度翩翩,气质温雅。樊浪行偷瞄了一眼他的师尊,明明是刚至不惑的年龄,一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岁月不过在他的眼角添了几道细纹,抿唇浅笑的时候依然难挡魅力,也难怪他的师妹们一见到宗主都会不由得红了脸。 师徒两人无言的行至楼梯处,见一女子正侧倚在栏杆上,散着泼墨般的及腰长发,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都难掩其曼妙的身姿。 樊宇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后,稍稍低头便能嗅到她身上幽幽的淡香。樊浪行跟在后面,瞧见宗主主动贴近那女子便知自己不宜多留,于是悄声离去。 “这位姑娘何故一人在此?是在等谁吗?” 樊宇伸手抚上她的肩膀,温声问道。 女子闻言这才察觉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人,她慌忙与他拉开距离,发丝却不经意蹭过樊宇尚未收回的手。 樊宇因为指间残留的柔软心中一动,抬眼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向女子的脸,却不想这一看差点让他滞住呼吸。 这是个模样极好的女子,五官精致,肤若凝脂,一双眼睛微微泛红,应当是刚刚哭过,湿漉漉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劳公子忧心,只是无事伤悲罢了。”她的唇色深红,说话的时候带起唇角的褐色小痣,看得樊宇口干舌燥起来。 “何故伤悲?”他再次贴近,正欲伸手揽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却被女子躲过。对上她警惕的带有水汽的双目,樊宇尴尬的掩唇咳了两声说:“姑娘不愿多说,樊某便不多问了。” 女子闻言多看了他两眼,见他一副含笑温雅的模样稍稍松了口气,她说:“只是忽然想起了我的师尊,有些思念。” 樊宇趁机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顺便摸了把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他问:“不知是哪个宗门的仙师?” 女子被他唐突的动作弄得一颤,躲过他的手回道:“家师是位散修,年岁近百,故而有些放心不下。” 许是嗅到了未知的危险,她匆忙想要离去,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相逢即是有缘,姑娘若不嫌弃,不妨来樊某房中小酌一杯?”他这话说得放浪,有点不像他这种稳重自持的人能说出口的。 女子的手腕被他抓着,只见实在是难以拒绝,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樊宇很久没有见过如此对他胃口的女人了,才喝了两小杯酒的她双颊微红,变得神志不清起来。今夜月明星稀,确实是个良辰一度的好日子。他难耐的靠近女子,将脑袋埋在她颈间细细嗅着。 香,是难以去描述的处子香。 樊宇一改平日里正经的模样,伸出舌头舔在女人细腻的脖颈上,留下几道湿漉漉的口水印。 女子发出一声很小的呻吟,听得樊宇下身胀硬,裤子被高高顶起,前端洇出深色的水痕。樊宇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外衣,露出里面朱红色的小衣,他用舌头贪婪地舔弄她精致的锁骨,两只手掐着她细窄的腰把人往自己腿上一放,接着松开自己的腰封将胯间黑紫的性器释放出来。 “啊!”女子被贴在她双腿间的丑物给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樊宇听得很满意,还挺腰往她腿根撞了两下,问道:“姑娘可愿与樊某春风一度啊?”这位一宗之主此时的神情根本谈不上什么光风霁月,他yin笑着,眼角处的细纹堆挤着,猥琐得仿佛变了一个人。 女子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擒住了腰,一双手不断的在她的腰身与腹部来回摸着。“你个小浪货!腰怎么这么细,生来就是个被男人cao的尤物!” 女子被摸得浑身发软,胸乳颤颤,双手不受控制地去推男人的胸口。可樊宇终究是沧月宗的宗主,还是个成年男子,根本不会在意她这一点力气。他看着那一对藏在红色衣料后的玉乳吞了吞口水。女子眼见他即将要咬上自己的乳尖,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 “啊——” 樊宇仅仅愣了一瞬间,胸口的剧痛便席卷了他的全身。他错愕地看向眼前衣衫凌乱的女子,从她一双含泪的美目里看见了平静的杀意。 从未有过的惧意使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女人从自己的腿上扯开,胸口贯穿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他忍着剧痛双手结印,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感受不到体内的金丹。他骇然向女人望去,只见她纤长的双指正夹着一颗血淋淋的珠子——那正是他的金丹! “你……” 女人单手理好凌乱的衣服,把金丹在手心里捏得咯吱作响。她笑得媚态丛生,一双眼睛在烛火下格外勾人。 “宇郎何故这样看我,是方才摸得不快意吗?” 樊宇恨恨地看着她,双颊松垮的皮rou不受控制的颤着,他奋力出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女人忽然一脚踩在他胸口,面带微笑地欣赏这位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一宗之主如今奄奄一息的丑态,然后在他逐渐不可置信的神情里缓缓开口道:“神木山,虬龙骨,三百七十二条人命——五年前的事樊宗主可还记得清楚?”她的脚又往下移了移,狠狠地踩在那已经彻底软掉的丑物上,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里来回碾了两下。 樊宇不甘心的瞪着爆满血丝的眼睛,吊着最后一口气恨不能起身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在意识丧失的最后一刻,他听见女人的嗤笑一声说道:“又小又丑,也只有樊宗主您自己把它当个宝。” 楼下嘈杂的人声不减,窗外树梢上落了一只通体乌黑的渡鸦,睁着一双诡异的黄色眼瞳透过窗口的缝隙死盯着屋内。直到屋内的女人离去,这只怪异的鸟禽撇过脑袋,张口意义不明的叫了两声才扑棱着翅膀向夜色中飞去。 师文珠一早是被外面的叫声给喊醒的,她推了推身侧睡得正香的越音,将人唤醒问道:“音jiejie,外面是不是出事了?” 越音示意她赶紧穿好衣服,两人出门时正碰上匆匆而来的姚立安和覃照。姚立安紧锁着眉头,开门见山的说:“金玉楼出事了——今天早上有人发现沧月宗宗主死在了房里,丹心尽失。” “什么!”师文珠惊讶地瞪大眼睛,“沧月宗宗主功力深厚,谁能把他给杀了?” 真相尚未被查清,师文珠的问题没有人能替她回答。眼下衡阳宗派来的一众弟子已经封锁了整座金玉楼,今日楼中所有人都要在大堂里接受盘查。 宗门首徒萧逢天奉命前来调查樊宇的死因,此刻正紧锁着眉头听着樊浪行讲述昨夜在楼梯处的场景。 “我只知道那是个女人,大晚上的靠在栏杆上哭,宗主好心去劝慰……没想到竟然……” 萧逢天问他是否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樊浪行摇头。线索就此断掉,萧逢天的眉头皱得更深。整座金玉楼的住客此刻都站在大堂里,萧逢天扫视了一圈,发现其中有一人的衣着打扮皆与宗门中人不同,他走到此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敢问姑娘是哪个宗门的?” 越音坦然的对上萧逢天那双深邃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咬字清晰:“并非宗门中人,我乃一介散修,与清桓门门人相识才得以借宿于此。” 姚立安也接过话:“萧兄,越音姑娘确实是我们的朋友,昨夜她与文珠师妹住在一起。” 萧逢天与姚立安三人打过照面,听他如此解释便也打消了心头对越音的疑虑。近两年衡阳宗与清桓门在表面上各自安好实则势同水火,萧逢天虽是衡阳宗首徒却和姚立安的关系不算太差,他只是朝姚立安点头示意了一下,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这个萧逢天,装那副死德行给谁看!”覃照瞧不惯他傲慢的态度,又怕引起两派争执,只好待人走远后骂了个痛快。 由于樊宇的死状实在有损他生前的名声,萧逢天只选了几个信得过的师弟一同前去勘验尸体。 萧亚河作为宗门二师兄,自然不会缺席。他进门后一眼就看见樊宇那处被碾得溃烂的地方,掩着口鼻嗤了一声:“没想到堂堂宗师竟然死得这样狼狈。” 萧逢天示意他少说点话只当给自己积了德:“死者为大,莫要胡言乱语。”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遍樊宇胸口的致命之处,撕裂的碎rou和血洞的大小几乎让他断定:“这是被人一手贯穿,丹心是被活生生掏出来的!” 在场的其他人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萧亚河更是抖着声音问道:“此等残忍手法莫不是邪修妖物干的?” “不。”萧逢天双手结印,忽然从伤口处引出一缕薄薄的黑气,他说:“这是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