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迟泄是病尽早就医(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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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卷在被子里,被吕奉先作弄得十分羞恼,怒喝道:“吕奉先!” 吕奉先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捏住你的脸学着张文远的语气骂你:“死孩子,又不叫奉先叔叔了?” 你的脸被他捏住,唇rou被捏得嘟起来,像个毛毛虫一样在他床上边蛄蛹边嘟嘟囔囔地骂他。吕奉先在一条蠕动的被子里精准地找到你的屁股,隔着被子在上面重重拍了两下:“安分点。” 你被抽了两下,又开始有点脸红心跳。但看吕奉先的样子,今晚的计划应该算是彻底失败了,你也就真的乖乖地安静下来,把脸蹭到枕头上准备睡觉。 吕奉先却拖着张椅子坐到了床边。他坐下的时候,你还以为他要苦口婆心地开始教育你,在做好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打算后,你却听见了呲啦一声——那是吕奉先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 你瞪大眼睛看着他,吕奉先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将那根被束缚已久的性器从紧缚的布料中解救出来。 你人都傻了,磕磕巴巴地喊他:“奉、奉先叔叔……你这是……要干嘛?” 他不说话,只是伸手握住那根涨红的性器,重重地撸了一把。 你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的性器,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完全充血挺立的性器被忽视已久,其上的青筋突突跳动着,冠部硕大,粗硕狰狞到有些可怖。成年人的jiba这么可怕吗……还是只有吕奉先的这么可怕?你以前、以前在av里看到的好像不长这样啊…… 吕奉先身形高大,几乎快把房间里的光源挡全了,那根勃起的性器投下的影子恰好打在你脸上,画面色情得像是色情网站用来吸引人眼球的大尺度封面。 吕奉先的手掌圈住roubang来回taonong,腹部的肌rou绷得很紧,有种蓄势待发的美感。那根硕大的、直挺挺上翘的性器被他粗暴的taonong着,手掌和茎身摩擦出暧昧的水声。 吕奉先看着你那副呆滞的傻相,恶意地开口回答你刚刚的问话:“你不是说我这样走不出去吗?不解决,我要怎么离开?” 你慌乱地移开目光,被惊得连睫毛都在颤动,你紧紧闭上眼,口不择言地大喊:“吕奉先!你这个变态!” 喊出来的那一瞬间,你忽然发现这句话是个回旋镖,说起变态程度,你也不遑多让啊……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还是你被吕奉先打了屁股,开发了新性癖的时候呢……你心虚地想。 果不其然,吕奉先一听到你的话就嗤了一声。明显含着嘲讽意味的笑声让你闭紧了嘴巴,你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事有多荒唐一样,臊眉搭眼地垂下头,可怜巴巴地拱着枕头闭上眼睛。 可暧昧的水声和吕奉先毫不掩饰的喘息却无孔不入地往你耳道里钻。酒店隔音不算差,在这样静谧的深夜里,一切多余的声音、哪怕只是粗重的呼吸都会显得格外突出。 吕奉先急促的喘息、偶尔发出的低沉的闷哼、他身上和床上散发着的广霍香气和最难以忽视的滋滋水声让你无法平静,你努力想忽视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但吕奉先就坐在离你不到一米的地方自给自足,他的存在感有那么强烈……你身上有种莫名的燥热感,像是吕奉先身上的热度也感染了你似的,黏黏哒哒的水声始终不停地在房间内回荡,你的呼吸不知什么时候也粗重起来。 泌出的水液悄无声息地将底裤打湿,吕奉先似乎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可你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一个世纪了! 你睁开眼去看吕奉先,愁眉苦脸地开口:“奉先叔叔,你怎么还没好啊?” “不叫吕奉先了?”吕奉先向椅背上一靠,深深呼出一口长气,脖颈扬起来,显得格外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出了点汗,薄薄一层水雾挂在他结实紧致的肌rou上,将块垒分明的肌rou勾勒得更加明显。 他腾出另一只干净的手往你脑门上一戳,不耐烦道:“哪那么快?闭上眼睡觉去。” 这样要让你怎么睡?吕奉先疯子!你在心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脸上却做出委屈的表情,抬起眼欲哭不哭地看向他:“奉先叔叔……” 吕奉先看到你的神态,很明显地更兴奋了,他虚虚吞咽了一下,性器在他圈住的掌心左右微晃。吕奉先挑挑眉,表情是难得的兴致盎然,他拖长音调:“怪不得——张文远那么喜欢你喊他。乖,多喊几声。” 你梗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捏出一把甜甜的嗓子继续喊:“奉先叔叔……奉先叔叔……” “嗯。”吕奉先笑了一声,嘶哑的嗓音带着点欲气,“现在倒是很听话。” 你闭上嘴闭上眼,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再说话,吕奉先也不逼你,在一边自得其乐。 你被扎在被子里,并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也许二十分钟、额……十分钟、不,还是五分钟吧,总之,天杀的吕奉先在闷哼一声后,终于结束了他的变态行径。就算刻意把时间往短了想,你还是怀疑吕奉先身上是不是有那么点迟泄的毛病,时间未免也太久了……正胡思乱想着,一路奔波后又和吕奉先斗智斗勇的疲惫感缓缓涌了上来,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你的意识也逐渐陷入混沌。 在你昏昏沉沉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你身边的床铺似乎陷下去了一点,你被高低差弄得往那个方向一滚,像是恰好撞进什么人温热的怀中,脑袋往他胸前一歪,就那样睡着了。 吕奉先看你跟个蚕蛹似地把头抵在他胸前呼呼大睡的样子,竟有些失笑。他抬起手捏捏你的脸,低声骂了句:“死孩子。”然后维持着把你圈在怀里的姿势,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吕奉先已经把捆着你的皮带和被子全都解开了。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蹬到了一边,昨天精心挑选的白裙子被睡得像梅干菜一样皱皱巴巴的,头发也在枕头上蹭得有些炸毛。 吕奉先恰好提着东西从门外进来,你呆愣愣地顶着一头乱发扭头看向他。 吕奉先看着你一脸困倦,把手上提着的衣服袋子丢到你床上。你慢吞吞地扒拉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整套女装,居然连内衣裤和白丝长袜都有。 吕奉先把另一只手提着的早餐往桌上一搁,挑眉看向你:“还不去洗漱?” 昨夜的事情似乎就这么轻轻揭过了。你坐在吕奉先的副驾上打着哈欠,还没从困劲中缓过来,忽然接到了张文远的电话。 电话接通,张文远有些失真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他喊你回去吃饭,你支支吾吾地想要拒绝,吕奉先却瞥了你一眼,开口道:“告诉他,我一会也回去。” “哦。”你老老实实转述他的话,“文远叔叔,奉先叔叔说他等会也来。” “这大早上的,你们两个在一起?”张文远明显有点吃惊,“吕奉先不是在外地吗?” 你干笑了两声,刚想打个哈哈圆过去,吕奉先却拿过了你的手机,随口道:“回去再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回你的怀里。 你捏住手机的那一瞬间,机身疯狂的震动和来不及播完就匆匆开始下一道的提示音彰显着张文远的疑惑和气恼。 你看着锁屏界面不断弹出来的微信气泡,欲哭无泪道:“奉先叔叔……你怎么还告状啊?” “什么告状?”吕奉先稳迅地超了前面的一辆车,这才瞥了你一眼,“哦。看你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