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环雀【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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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口干舌燥,下身硬得发痛。 “别走。” 抹掉叶思卿眼角的泪珠,却因为被破身的痛又沁出几滴泪,花xue看似很有经验,xue道深处却有些不知所措地裹着闯进体内的阳物,高潮的液体冲刷着guitou,李辰安拖起叶思卿的腰让他的下身配合自己抽送,带着血的yin液四溅,叶思卿死死搂住李辰安的肩膀一副怕松手人就不见的样子。 “太快了……嗯好疼…”呻吟声都被撞颤,叶思卿轻推李辰安的腹部嘴里却说着舒服。 “思卿……”李辰安看着自己阳物上的血丝。 “忘不了你……” 叶思卿被滔天快感刺激的双腿紧绷,炙热的阳物将不能桌角无法进入的地方一寸一寸撞开,褶皱被粗长rou柱撑平,每一下都撞在深处的宫腔,那处也配合的被顶出些液体让抽送声更加yin靡。 他早就对不能再进深一点的桌角不满,耻于面对自己残缺处的欲望,不自觉用桌角自磨高潮后的空虚和羞耻感让他更沉迷于阳物填满体内的感觉,还好“李城”回来了。 “不知道你身体里还有一处小口?”男人的声音比记忆里还要清亮,却带着几分隐忍。 “是宫口。”叶思卿乖乖回道,“能不能别走,李城……” “李城?”声音带着疑惑,“叶思卿你看清楚我是谁?” 前面激烈的交合让人流了不少汗,酒意渐渐褪去,叶思卿定了定神,身上人的脸和记忆里有些出入,只见他张口喊了一声“养父”。 叶思卿脸色煞白,自己一手养大的养子居然把阳物插进他的身体里,而自己酒后认错人,张开腿缠着养子进他的宫腔泄精。 一室情欲散去,只留叶思卿的惊慌失措,他蹬着腿想将人从自己身上踢下去,“李辰安?你疯了!我是你的养父啊!” 花xue突然绞紧,李辰安捏住叶思卿的脚腕亲吻小腿,由着他挣扎,被榨出精水的阳物在敏感处一顶,叶思卿的训斥直接变了调,即将落在他脸上的巴掌也变得软弱无力。 “李辰安…你滚开……啊啊…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嗯…”叶思卿无法挣脱还在体内出精的阳物,只能抓着手边能够到的东西,都往李辰安身上砸,“你我是父子…唔嗯……这有悖人伦……” “你不愿听我喊你一声爹爹,我们又怎么算父子?”李辰安由着叶思卿毫无作用的哀吟痛斥。 “不要……辰安…这么多年我可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啊……”察觉到宫口被一点点撞开,叶思卿一时间急眼,握住榻边的灯架,蜡烛的蜡油差点泼溅到自己身上,还好李辰安用胳膊挡住。 “嘶!”还是有几滴蜡油落在叶思卿胸前,rou茎淅淅沥沥淌出jingye,一点烫痕总比李辰安满胳膊蜡油好多了。 见养子被烫伤,叶思卿也强行稳定下情绪,颤着声让他去梨花木架上拿药盒。 李辰安抱起叶思卿往木架边走,短短几步路就顶得叶思卿两处高潮,精水和yin液滴了一路,找到烫伤膏后两人坐在叶思卿平日品茗的竹席上。 “你先出去……啊…”叶思卿试图起身,却被李辰安按住腰又往深吃了几分,烫伤膏塞进叶思卿的手里,明摆着这伤谁造成的谁上药。 红色的蜡油在李辰安的胳膊上凝固成片,像是受伤后血沾在身上,叶思卿迫使自己忘记身体的异样给李辰安处理烫伤,还好养子皮糙rou厚没伤多深,包扎好伤口后,李辰安捏住他的腰又开始cao弄,舌头在他胸前被蜡烫着的地方舔舐,红痕像是在他身上绽开的落梅,看着叶思卿在他胯间失神颠簸。 “辰安……不要…”反抗的拳头落在养子肩上,看到他身上错落的旧伤疤,又收了几分劲。 “养父这是在调情?” 一声养父让叶思卿又羞又气,眼泪滑落,“你这……你这违背常伦的小混账…” “生辰那天我看到你在用桌角自磨。”李辰安退而求其次,“我当时就应该帮帮养父。” 叶思卿还是不愿接受这事,只是默默算着日子,寻了个欺骗自己的借口,“你成年了……今夜的事……算是我做了通房给你启蒙…嗯……” “通房应当教什么?” “首先不能luanlun。” “不能?可是养父的花xue咬得我好紧。” 李辰安不懂为什么叶思卿不愿意接受他,明明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虽然他在情事上也只会在叶思卿的水xue里毫无章法的乱顶,越插越润的xue方便他进出yinjian,偶尔蹭过宫口换来叶思卿从齿缝里挤出的呻吟,今日他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为了怀念李城起的。 “养父……”阳物又涨大几分,“爹爹?” 叶思卿受不了李辰安喊自己爹爹,又挣扎起来。 “爹爹…的xue好紧……父亲没有体验过真是可惜了……” “每次喊爹爹这xue就会吃的我动不了……” “爹爹有宫腔,我替父亲让爹爹给我生个弟弟?” “李辰安你这个天杀的!再乱讲你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本来做好心理准备的叶思卿还是臊得不行,自己甚至给与养子背德交欢的行径找借口。 “爹爹。”李辰安认真道,“思卿,你选一个。” 喊爹爹是luanlun,喊思卿又像是将养子当李城的替代品,叶思卿遮住眼睛逃避这个问题,放在腹部的手被体内的阳物隔着肚皮顶弄,让人头皮发麻的箍紧感让李辰安没忍住直接在叶思卿的宫口xiele精。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开了荤就不知道停下,虽然叶思卿才三十多,感觉要被cao得骨头散架了,听着李辰安爹爹思卿的乱喊,胯下的阳物却动得不含糊,宫口被一次次戏弄顶撞,精水在交合处的缝隙流出。 李辰安见人不回应,只是小声呻吟,做得更加肆无忌惮,在叶思卿每一寸皮肤上留下吻痕或者齿印,让乳尖红肿翘起,曾经白皙干净的外阴撞得泛青肿起,花蒂被捏得可怜兮兮垂在外面,xue口含着粗壮的rou柱有些变形,一圈嫣红xuerou都黏着精水外翻出来。 “爹爹会怀上吧?”李辰安抓着叶思卿的脚用脚心在自己阳物上磨蹭,长腿一动就有jingye从无法闭合的女xue流出,“我替生父给爹爹开苞,替生父灌满爹爹,替生父让爹爹怀孕。” “滚开……”叶思卿脸红到滴血,身体还陷在高潮里不停颤抖,想收回酸软的腿却被李辰安死死抓住,养子胯间的yinjing比他生父的还大,颜色深红挂着自己xue里的液体,比李城那根黑色的好看多了。 “爹爹想打我动手便是,我不会还手。”李辰安又挤进叶思卿腿间,这次带着jingye的手指伸向了粉嫩缩紧的后xue,“为了防止爹爹的孩子不知道喊我哥哥还是父亲,委屈爹爹了。” “小畜生……你…”用尽全力的叶思卿只能瘫软在软席上被迫接吻,后xue里的手指违和,jingye成为最好的润滑。 “生父占有前面,后面自然由我来。”李辰安进入后xue时叶思卿痛得抽搐,女xue却不断潮吹出带精水的液体,本来泄空精水的rou茎流出些许液体,“爹爹是觉得舒服吗?” “疼死了……”叶思卿哑着嗓子气道,“我管你……管你做什么…当初饿死算了…” “爹爹将我养的挺好,却不比爹爹这大腿根上的软rou这般软滑。” “啊啊啊……我…我要和你断绝关系……” “好,思卿。” 叶思卿被李辰安抱在怀里cao弄,阳物时不时顶在阳心,他咬在李辰安的肩膀上在滔天的快感里无声流着眼泪,泄不出精水的rou茎上缠绕着自己常年盘玩的手串。 一夜yin乱后,李辰安给昏过去的叶思卿清理花xue里的jingye,睡着的养父靠在他怀里没有那么难以接触,手指还在他不由自主含弄的xue里扣出jingye,李辰安啄吻叶思卿的肩膀,一会要出去给他买避子药。 “啊!”进门服侍叶思卿起床的丫鬟看到老爷一身爱痕在少爷怀里,少爷的手在腿间看不见的地方探摸。 “怎么了?”老管家连忙进门询问,眼角瞥到软席上的混乱场面,低头拉着丫鬟离开。 叶思卿被那声尖叫吵醒,他浑身酸痛,尤其私处像是裂开又肿痛,李辰安将人抱到榻上看着养父有些懵的样子,轻声道,“他们都看到你和我做了。” 听到这句话的叶思卿感觉天都塌了,想起当年传到满城风雨的谣言,才十四岁就失身于李城的谣言让他失去双亲,如今再有他和养子luanlun的话传出去,自己又会失去什么?叶思卿缩进软被里恨不得自己消失在榻上。 李辰安看叶思卿双眼无神的发呆,只是当做他累了,穿好衣服安顿一番下人出门给叶思卿买药。 一柱香后李辰安端着药回到卧房,看着榻上空空如也,放下药碗去找老管家,“思卿去哪了?” “老爷还未从卧房出来。” “怪了。”李辰安在屋里好好找了一番,终于在层叠的寝衣里发现了变成手掌大的人。 天上好像听到了叶思卿的祈祷,真的让他变小了,小巧光裸的身躯软软地躺在李辰安的手掌中,像是一只刚出生的狸奴。 李辰安将人安顿在圈椅上,盖好衣物当做被子,让下人进来收拾一片狼藉的卧房。 “那个丫鬟……” “已经打发了。”老管家回道,“昨夜老爷喝醉,少爷在旁伺候而已。” 老宅的人办事利索,李辰安递给管家一个荷包,“我在外出征,家里的事您多cao心了。” “少爷心里一直是有老爷的,老爷要是知道那两个铺子是您收回来的不知道得有多开心。”老管家夸着李辰安收下荷包。 待卧房打扫整洁,避子药都凉了,李辰安见院内没人关上窗户,圈椅上的叶思卿轻轻一捏就被提起来,仿佛手一使劲便会折断他那比手指细的腿。 “叶思卿?”李辰安轻轻唤了声养父的名字,看他额角的碎发随着气息晃动,还是不打扰他休息为妙。 直到天色渐晚,叶思卿因为饥饿才缓缓睁开眼,眼前各种物件都大了许多,尤其是身下的软榻一眼见不到边。 李辰安又将药热了一遍放在桌上,听到好像有蚊虫的声音,转头才看到叶思卿坐起身在和他说话。 “怎么了?”李辰安蹲在榻边和叶思卿四目相对。 “你怎么还在这!我已经和你断绝关系!从我家出去!” “怎么一醒来就说这事?“李辰安笑了一下,用手戳了戳叶思卿的脸,“你看你这样能将我赶出去吗?” “李辰安!” “不逗你了,你喝了药我就走,本来也没几天假。” 一大碗浓稠的汤药放在叶思卿面前,他踩着李辰安的手喝了一大口,却没见汤药减少,最后喝到小腹微微鼓起才放弃喝完的想法。 “天气虽然热,也别光脚在地上走。”李辰安将洗干净的汗巾披在叶思卿肩上,寻思片刻最后说了句,“万事小心。” 这次也是半夜离开家,马蹄铁在砖地上敲得脆响,要等早上城门开了才能离城,李辰安在无人处寻到一个荷塘边坐下,塘内水波映月,连条鱼影都没有,可叶思卿养的锦鲤却在半夜游弋吃食。 李辰安起身上马,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叶府,卧房的烛光亮着,叶思卿并没有睡,只是坐在榻上发呆,李辰安再次出现让他出乎意料,“谁让你来的?” “今夜微风不燥,想请你去赏花。” “全杭州的荷花都没有我院里开的好。” “其实我想邀你出去玩。”李辰安挠挠头,“以朋友的身份。” 叶思卿没有回应李辰安,他现在变小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若有人对叶家有别的想法,叶思卿留在这才是最不利的。 “外边有什么好玩的?” “思卿这就不知道了,平日里在杭州买到的各种点心吃食,你不想去当地尝尝?”李辰安知道叶思卿的小嗜好,当初还见过他在镜子前对着有些紧的腰带发愁,“我到了天策府才知道,豆腐脑居然还有咸口的。” “咸口?”叶思卿似是感兴趣,“不放糖怎么吃?” “再往西边他们还放不同的配料,不过我当初差点就被分去西边了。”李辰安谈起这些年叶思卿未曾参与的事,“还是我们将军看我年纪小将我留下来了,不然我都没时间跑回来看你。” “看我做什么。”叶思卿冷漠道,“现在你就是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李辰安许诺道,“这你放心,到时候你想回来我不阻拦,我给你做个竹筒,我要是死在战场上你藏进竹筒,负责送遗物的人我多塞点钱给他们,快马加鞭送回杭州。” “再说了,一路上还能认识能人异士,你这突然变小说不定他们有法子。” “走吧思卿,这些年因我蹉跎年华,也该出去走走了。” 叶思卿不考虑回来的方法是否稳妥点头应下,李辰安立马去着手准备,找手巧的绣娘给变小的叶思卿做衣裳,找木匠做了一套用具,又按照叶思卿的吩咐给心腹带话帮忙处理他不在期间的事。 “我们去哪?”叶思卿坐在李辰安肩上。 “往北边走,直到你厌倦。” 路上没什么特别的景色,叶思卿只觉得无聊很快困了,李辰安怕他从自己肩头跌落,将人放在马的鬃毛里坐着手背蹭了蹭他的脸,“别睡着了。” “我反悔了,你送我回去算账吧。” “别啊,这连金水镇都没到!”李辰安连忙道,“金水镇里驿站斜对面戏台子上的戏可不错,还有萝卜rou饼!” “那我睡一会到了你喊我。” 李辰安长呼一口气,快马加鞭往金水镇赶去。 可惜天公不作美,路上下起大雨,李辰安将自己带的斗笠盖在叶思卿身上挡雨,自己淋成落汤鸡。 驿站小二送来了热水和晚饭,李辰安怕萝卜rou饼凉了不好吃,非要让叶思卿先吃饭。 手掌大的rou饼在叶思卿面前像张被子,李辰安还要切成叶思卿可以用专制的筷子能夹起来的大小,整齐地放进小木盘里,另外再盛一碗青菜米粥。 看着李辰安浑身湿透头发还在滴水却认真的给自己切饼,叶思卿淡淡道,“你先去洗澡,不用管我。” “这个饼凉了就没有那么好吃了。”李辰安被rou饼烫地呲牙咧嘴,“马上就弄好,你先吃我去泡一会热水。” 叶思卿跪坐在桌上,面前是李辰安给他特意准备的晚饭,即使身体变小了吃饭也不失礼仪让他去用手抓。 李辰安泡在浴桶里看着叶思卿坐那沉思,向他挥挥手,“镇里的驿站是有温泉的,这温泉水泡着太舒服了,一会让小二再送一桶上来给你泡。” “李辰安,你……” “我离太远听不见你说话。”李辰安说着从浴桶里站起来,光着身子立在叶思卿面前,“思卿刚刚说什么?” “没必要那么讲究,可以一边洗一边吃饭。”叶思卿红着耳根扭过头不去看养子的身体,尤其是胯间那晃来晃去的二两rou。 桌子被搬到浴桶旁,李辰安身体泡在热水里,头搭在浴桶边吃已经半温的rou饼,“这样感觉好怪,不过两件事都不耽误。” 叶思卿等李辰安吃完东西,脱下衣服,站在桌子上向他伸出手,“我也要去去寒气。” “还是好奇怪。”李辰安捧着满身爱痕还未消退的叶思卿泡在热水里傻笑着,“像是儿时看他们玩的家家酒。” “要我给你搓点胰子吗?”手指轻轻戳了下叶思卿的背部。 “别动手动脚。”叶思卿用胳膊挡回李辰安的手指。“李辰安你再这样就送我回去!” “咳,思卿觉得萝卜rou饼好吃吗?这家用的水萝卜调的rou馅调刚刚好,馅料的汁水不会让饼皮变软。” rou饼虽然有些咸,但萝卜中和了rou的油腻,长途跋涉的人吃起来刚刚好,叶思卿点头道,“好吃。” 入夜两人在一张榻上,叶思卿睡在李辰安的枕边,半夜他的手搭在叶思卿身上像是在捏布娃娃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叶思卿还得抬起李辰安的手才能挣脱束缚,没过一会手又重新搭上来。 一夜没睡好的叶思卿头有些痛,要求自己要睡在桌子上,离李辰安远一些。 “好好好,思卿说什么就是什么。”李辰安嘴上迎合,手上捏着软帕的一角给叶思卿洗脸。 叶思卿感觉自己被李辰安骗了,一连几日眼中的景色和杭州大差不差,都是烟雨行舟小桥流水,直至洛阳附近才觉得有所不同。 “坏了,花期不对。”李辰安懊恼地抓头。 “偏我来时不逢春。” 虽然牡丹花期早就结束了,店家送上的饭菜却都和牡丹都有关系,牡丹花茶,牡丹花饼,牡丹花粥,叶思卿尝过荷花桂花做得糕点,第一次吃到如此馥郁芬芳的食物,香气不比桂花清新却添几分华贵,越嚼越香,即使没见到盛开的牡丹却也不亏。 “这几日晚上有灯会,临时取消宵禁,客官有兴趣可去应天门一游。” 李辰安穿着一件高领衣裳,让叶思卿坐在自己肩上,就算街上灯如昼旁人也难以察觉小巧的身影。 叶思卿的视野没有李辰安开阔,只见旁边的脑袋在不停转动头看路边的花灯,饶有兴趣地同他讲话,“好大一个牡丹花灯,花瓣边缘还涂了金粉,中间掐成花蕊形状的蜡烛都有两个你那么高了。” “那个锦鲤灯居然会眨眼!” “思卿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嗯……”还没等叶思卿做出选择,李辰安突然侧身差点把他甩出去。 “谁!”李辰安躲过差点拍在他肩上的手。 “小李?”一个瘸腿汉子迟疑道,“是李辰安吗?” “刘叔!没想到居然能在洛阳遇到你!”李辰安惊讶道。 “我就是洛阳人啊。”刘叔讪讪笑道,“这不出来摆摊维持家用。” 街边一个不大的摊子摆放着一些颜料和白纸扎成的灯笼,看起来像是供人绘制自己的花灯,可街边这样的摊子太多了,对比刘叔的生意显得过于冷清。 “你这有没有牡丹花灯?” 刘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一时兴起想挣灯会的钱,我和我家那口子只会扎普通的灯,便做了些能自己题字许愿的……” 李辰安想着帮衬下昔日战友的生意,在钱箱里投入十文钱坐在摊边,毛笔沾着墨汁在灯笼上画画。 落在纸上的笔触稚嫩,叶思卿看着歪歪扭扭的痕迹也没猜出李辰安到底想画什么,小声嘀咕道,“写的一手好字,不见得画得好画。” “啊?我在画你啊。” 看不出圆圈上的墨点到底哪个是鼻子眼睛,叶思卿眼睛微阖,“我有法子,你去别的摊上买些没有做工的便宜首饰。” 没一会李辰安拿来一根不曾装饰的银簪,叶思卿专门做玉石生意,审美比李辰安好太多,最小号的毛笔在他手里握着都有些吃力,矿石研磨制成的颜料几笔在素银簪尾端上勾勒出细致花纹,又用大量颜料堆积花瓣形状,再经过烛火简单炙烤固色后成色意外不错。 只靠一人做簪子太慢,李辰安又买了些木制簪子,叶思卿负责画花纹,而他负责用小刀将花纹刻出来,两人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忙活起来。 “让他把这些簪子拿去卖。”叶思卿擦擦额头上的汗。 “好。” 从叶思卿手下二次加工的簪子摆在摊位前,做工不是很精致胜在漂亮便宜,很快被一扫而空,还有人找刘叔询问有没有木簪。 “客人可以试着给自己喜欢的人亲手制作木簪。”刘叔说着李辰安教他的话。 花灯摊成了画首饰的摊子,人越来越多,李辰安不好意思占着位置,提着灯笼带着叶思卿便离开。 刘叔看到蹑手蹑脚离开的李辰安,给自家夫人递眼色,示意她跟上去。 两人回到客栈,李辰安将人放在桌上出门找店小二要热水准备沐浴,丑丑的灯笼孤零零立在门口,半干的颜料将灯笼表面泡透,李辰安只觉得可惜,刚想将灯笼扔了,只见灯罩里面有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花。 “谢谢辰安兄弟,牡丹花灯没有,却有一株晚季牡丹,可赠予心上人。” 叶思卿还在擦拭手上的颜料,突然一股暗香袭来,一转头一朵牡丹花抵在他身后,黄色的花粉蹭了他满头。 “哪来的牡丹花?” “月老送的。”李辰安笑道,“赠,心上人。” 叶思卿抓着倒扣在身上的牡丹,脸色同薄如纸的花瓣一般嫣红,李辰安从怀里拿出一根未曾用过的极细毛笔,将花瓣被揉出的汁液作为颜料。 本不想让变小的叶思卿引人注目,所以那几套小衣裳都是素白色,如今成为最好的画布,李辰安按着刀刻花纹的记忆在上面细细描绘。 “好丑。”叶思卿对着留在衣服上的画迹评价道。 “唉,我也就是个舞刀弄枪的,难得思卿青眼。”李辰安酸溜溜道,“从你手里出来的玉石首饰多少花大价钱都买不到,我记得那套由你绘图打磨的合欢并蒂莲首饰还被送进宫里当了贡品。” “而我只有这个。”本该卖出去的银簪在李辰安手中躺着。 “多练练就好了。” 大抵是花香醉人,叶思卿主动解开衣带,露出白净身体让李辰安当画布,他不知如何躲避灼灼目光,只能将头埋在花中。 笔尖坠墨,红痕从肩头到乳尖再到小腹,李辰安用指尖托起叶思卿的脚,在他的小腿上描画,最终又回到唇边。 “你在做什么?”叶思卿没有躲开蹭过脸侧的笔尖。 “我为娘子点新妆。”花汁晕染唇瓣。 手里的人散发着香味,脸上和脖子上还有花粉,rou茎软软垂着,李辰安用两根指头分开叶思卿的腿,私处的xue有些湿润。 舌头从叶思卿脸侧舔到腿间,带着牡丹香气的花唇太小了,怕牙齿伤到叶思卿,舌尖在潮湿的rou缝里上下挑动,rou茎立起,李辰安的嘴能直接包住整个下身的私处舔弄,等叶思卿双眼紧闭浑身战栗,呻吟声长且媚,李辰安才松嘴。 细软的毛笔笔尖缓缓探入腿间,挤开充血的rou唇,毛笔虽细,对于变小的叶思卿来说粗细不亚于三根手指,他挺着身子被慢慢抽送的毛笔插到失声。 “不……太深了!” “这才进去一点。”花xue连顶端的软毛都没吃下,李辰安也是心疼叶思卿没有将毛笔往深处送,而是轻轻转动笔杆让毛在xue内轻刮。 叶思卿只觉得身体内痒得不行,花xue深处的液体不受控制喷出,毛笔离开后xue内的液体在李辰安掌中积出一滩液体,指节顶在潮吹后的xue缝磨蹭,高潮后的人瘫软在李辰安的掌中,长发遮不住他艳红色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