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盖伦斯伸手抓向卢西亚,他的双手粗糙而温暖。 她跌跌撞撞地撞向他,胸膛撞在他的胸口上,他的体温包裹着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手臂,指甲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痕,刺痛而灼热。他抓住她的肩膀,旋转着她,直到她的后背撞到从地面升起的一块光滑的石板上,石板表面温暖而光滑。他紧紧地贴着她,她的裙子被掀了起来,他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开,他粗糙的裤子摩擦着她赤裸的皮肤,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一团火。 “露娜,”他低声呼唤,声音低沉,震动着她的脖子,他的嘴唇触到了她的脉搏,牙齿轻触着她柔嫩的肌肤,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喘息着,一声尖锐的尖叫从痛苦中爆发出来,她的手抓着他的背,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肌rou,划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顺着他的脊柱流下。 他揪住她的头发,用嘴唇狠狠地吻着她,舌头带着野蛮的饥渴从她的嘴唇间抽出,尝到了汗水和灰烬的味道。她向他呻吟着,身体拱起,rufang紧贴着他的胸膛,rutou隔着薄薄的布料变硬了。 他的手向下游走,将她的裙子撕得更高,手指用力掐进她的大腿,同时将她的双腿抬到他的腰间。她将脚踝锁在他身后,将他拉得更紧,隔着裤子感觉到他的性欲在压着她,火热而坚定。 她的臀部扭动着,摩擦着他,摩擦使她的脊柱上冒出火花,一股湿热的热气在她的双腿之间汇聚,浸透了他的大腿。他咆哮着,一只手撕扯着她的上衣,将她的胸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他的手掌紧紧地捂住她的rufang,用力挤压,直到她呜咽,疼痛与悸动的欲望交织在一起,让她颤抖不已。 他没有停下,空着的手笨拙地把裤子脱下来,咕哝一声挣脱了出来。她感觉到他——坚硬、灼热——然后他猛地插入她体内,一次深深的插入让她痛苦不已,她的yindao壁紧绷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 他动作很快,臀部猛烈撞击她,每一次撞击都粗暴无情,石板在她身下摇晃。她的双腿绷紧,脚后跟踩在他的臀部上,催促他更深,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的胸口,与她的胸koujiao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滑溜溜的、咸咸的光泽。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rou里,手指下鲜血直流,她屈服于节奏,喘息变成了粗犷的呻吟。 梦境破碎,道路在一片混乱的迷雾中相撞。 猎人们的剑刃在盖伦斯身后闪动,他们的吟唱交织在皮肤与皮肤的拍打声中,血腥与欲望融为一体。他的冲刺越来越疯狂,他呼出的气息在她耳边灼热,他嘶声地叫着她的名字,“露娜……露娜……”绝望的祈祷将她推向了极限。 她崩溃了,高潮如一股猛烈的浪潮,撕裂着她肺部的尖叫声,她的身体在他身旁抽搐着,他紧随其后,发出一声喉咙般的咆哮,热度以颤抖的脉搏涌入她的体内。 卢西亚猛地惊醒,沙发吱吱作响,她喘着粗气醒来,大汗淋漓,大腿湿滑,颤抖不已。 房间里很暗,黎明的微弱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盖伦斯坐在窗边,背对着她,凝视着黑暗,没有意识到她的不安。她紧紧抓住吊坠,它渐渐消逝的温暖让她隐隐作痛,她蜷缩得更紧,膝盖贴着胸口,呼吸不均匀。 “哥哥,”她低声说,声音嘶哑而微弱。 她爬过去,靠在他肩上,低声说:“哥哥,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他声音沙哑,像没睡好。 “两条路。”她摸着吊坠,眼神迷离,“一条是死,一条是……我们在一起,永远。” 盖伦斯没说话。他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可他不敢想下去。他只知道,无论哪条路,他们都已经被血和罪绑在了一起。 看见盖伦斯没有回答,卢西亚把膝盖抱得更紧了,低声自言自语道:“哥哥,哪一个是真的?还是他们都是地狱? 第二天清晨,他们收拾了父母的钱——几万现金塞在一个铁盒里——然后把骨头装进一个麻袋,开车来到海边。海风咸涩,浪花拍打着礁石,像在低语什么。盖伦斯把麻袋扔进海里,水花溅起,骨头沉了下去,像被吞噬的秘密。 卢西亚站在他身边,头发被风吹乱。她握着他的手,低声说:“接下来怎么办,哥哥?” 他看着远处的海平线,眼神空洞。“活下去,”他说,“或者死在一起。” 她笑了,靠在他怀里,像个孩子。“我喜欢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