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让尾(造不出幼崽的jingye射进去了,造得出的被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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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在原地,像在被灼烧。 你小巧的鼻梁上满是细汗,脸颊和头上的汗珠却已经被guntang的皮肤蒸成雾气,弥漫在你的眼睛里。他抓散了你短短的发辫,散开的像红色纱帘一样沾在你的喉咙边。你饱满的臀部贴着他,急切地迎向他,一点也不在乎韵律和节奏,也不在乎人类的生殖器无法在你体内成结。 正相反,你似乎更喜欢这样。他粗厚的yinjing头划过濡湿的yinchun边缘时,你每一次都应和他。 “呼啊……”你发出带颤音的呜咽,“嗯、唔嗯……” 除了那热烈勾人的yin荡气味,我什么也闻不到。我分不清他是陷入盛怒,还是疯了。他是最好的主人,此时也才最可怕。他清楚怎么给予奖赏,也清楚怎么惩罚,怎么摧毁。 你身下流出更多汁水,雌性动情的气味愈发浓郁而甜美。我缩在黑暗中床边的角落,舌尖在发苦,前爪握紧,虽然只能握住虚空。 你一定比我见过更多次他动怒,或许你也见过他像今晚这样消沉。你比我要早那么几年被他带回来,也正因为多出来的那几年陪伴,他偏爱你远超过我,哪怕我一直在努力证明自己更适合当他的头犬。 他环抱着你比他稍显娇小,也比人类更热的身体,神色是被逼上绝境的痛苦,也像茫然的放纵。平日里他的笑容平和而松弛,打猎时那双皱起的眉毛机警而专注。假如不是在深夜,假如他已经发现我偷藏在身边,他绝不会暴露出这样的眼神。 他偏爱你。他相信你远超过我。他相信你不会研究他的动脉。哪怕我愿意为他挡子弹,挡野猪的獠牙和雄鹿的尖角。 在他收住胸腔里的吼声,掐着你的屁股不让你再动弹的时候,我悄无声息地把脑袋放到床上。 你发情期不让雄性靠近,除了他,如果我们把并非同类的主人也当成雄性的话。上一次发情时你在暴风雪中跑到森林深处,许多天后又独自归来,身上带着野化族群的气味。野化族群不穿人类的衣服,而你身上的衣服完好,仍是你离家前他给你穿上的样子,身上有混杂的气味,腹内却没有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你依然没让任何一个雄性太过亲近你,一如既往。 除了他。 现在你看见我了。你像往常那样发出对待入侵者的动静,警惕地竖起后颈毛发,充满敌意地高叫一声。但他的生殖器就在此刻捣进你身体深处,那根直挺的,无法膨胀成结的,与你并不契合的yinjing猛烈地搏动着倾注入jingye。 今夜你来时未曾有过迟疑,此刻却在那种崭新的,凶暴倾泻的欢畅浪涌中无措地扭动身体。你后背和臀部的弧线绷起来,前胸贴在他怀里,尾巴翘起几乎能碰到你后撇的耳朵。往常你总会狂热地舔干净他拿在手里当奖励的食物残渣,现在只会本能地夹紧屁股,急促地一下又一下收缩rou缝,挤出他囊带和yinjing里最后一滴jingye。 “乖孩子,小麦。”他嘶哑的声音安慰你时轻得不可思议。 你是在小麦田里被捡到的,他曾经说,所以他给你起了这个名字。你的眼睛向来是嫩芽那样旺盛锐利的的绿色,此时却无比迷惘,涌起麦浪。铺向地平线之外的麦田起伏伸展,每一束饱满的麦穗都在你体内颤动,齐声呼啸着回应金色的强风。 你那一阵阵连绵的叫声唤醒了我的生殖器。我赶忙舔掉嘴角滑落下来的口水。弄脏了床单我一定免不了训斥。 可你的后腿之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流出来的水已经把他的床单搞得像块崽子们用的尿垫。现在他的床闻起来不再像他,而完全覆满了雌性发情的气味。 你和他都像在潮热的夏季午后跑了二十公里一样喘气。 你拿脸蹭他的头顶,而他用嘴唇轻啃你胸口和脖子的皮肤。 我缩回脖子,在暗处里等着。就像白天在湖边,等他处理完两个死者的车时那样。 他明白的,发情期的你需要一个雄性同类给你带来孩子。如果他想要你的孩子,就只有把你交给我。 他终于从你的手臂底下看到了我。 “我不是说了让你出去吗?”他声音低沉下来。他伸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叹口气,“傻小子。” 我没办法把在他面前伸出来的生殖器收回去。这不是我能决定的。除非现在我也能插到你身体里,把我的种子浇进去。 你也看了我一眼,平时不羁而高傲的绿眼睛现在却很朦胧,而且比以往更加柔媚。我差一点就错以为你在无声地对我发出邀请,如果不是你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好像他是只属于你的。 我的尖牙根部在发酸,发痒,我想咬。床头靠背看上去很适合用牙齿修整一下。但我的目光无法从你身上转开。被吮吸过的rutou像正在成熟的树莓一样充盈成更深的颜色,只消指尖一捻就会泌出甜津津的汁液。 我的生殖器在底下悄悄翘得更高。我又舔掉口水。 “出去。”他说,“否则我要下床赶你走了。” 我等着。我已经忍不住一前一后地晃起腰,像他插在你屁股里时那样。只不过我身下还缺一个雌性。 我想要你。你本就该是属于我的雌性。他是为了这个才把我带回家的,是为了让你怀上健康强壮的幼崽,给他的屋子里增添更多的帮手。 我等他把你给我。 “不走是吧?那你就看着吧。”他说,“敢上床我会用火钳揍你。” 这是个连威胁都算不上的玩笑话。他不会打那么重。我或许会被训斥,脸上狠挨一巴掌,明天得不到吃的,但那都不算什么。 他翻了个身把你压到身下。你那么顺从地躺在他平时睡的枕头上。我终于能够清楚地看到你的眼睛。你聚精会神地望着他,绿莹莹的眸子在黑暗里燃烧着火焰。 你太蠢了。他不会懂得你。我们的本能是繁殖后代,而他给不了你任何一个幼崽。 但你似乎只想要他的关注。毕竟,他只会允许你把前肢搭在他肩膀上,只允许你肆无忌惮在他床上喷洒体液。你任性透了,他抚摸你的肚子时你忍不住踢踹他的腿,他把手指探到你鼓胀诱人的yinchun里,你喘不过气来,抓着他的手就咬。 他痛哼一声,深色的眼睛里闪过恼怒,那是我们都恐惧的表情;嘴角却扬起来,那是我们都渴望的表情——现在他一并给了你。 “不许咬。”他说。 于是你改为舔,崇敬地把他的手舔得湿漉漉的。他似乎很满意,于是把探到你yinchun里细细摸索的手抽出来,伸到你嘴边。你再次认真负责地舔了一遍,包括他刚刚射在里边又被勾出来的jingye,凌冽白亮的尖牙上挂着粘稠的丝,喉咙里呼出迷离的热气。 我也想舔。我想舔舐你的味道,也想你舔舐我的手。我嘴里的口水涌出来,幸好我往后退了些,口水没有滴在床单上而是落在我自己腿间。 他接着也舔了舔你那只比他小得多的手,放在他半弯的生殖器上。 我喘着气,没有忍住呜咽了一声。 你没有看我一眼。你专注地缓缓握紧他,在他手掌的引导下笨拙地磨蹭。 你太疯了。摆在你眼前的两根雄性yinjing当中,你选择了根本不契合你的身体,根本无法带给你哪怕半个幼崽的。你选择出格的爱慕,疯狂的欢愉,远远胜过你的本能。 他想要你的崽子。我知道,否则他今晚不会以一整只风干的野鸡引诱你到我房间里。之前他从没有这样做过,强迫你是他不愿意做的事。或许是跟踪的那辆汽车和那两个人改变了一切。 白天他带着我们处理掉了尸体和汽车,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可是危机的气味没有那么容易散去。危机来临时我们都会遵循情况做出改变,他同样也逃不过。这是本能。他需要你和我的后代,你和我的后代会成为他的猎手和护卫,像你和我一样忠心,强壮,越多越好。 那到底是什么又让他改变了主意? 很多杂乱的东西像细小的流星一样在我脑子里飞舞时,卧室里交织的呼吸声再次变得沼泽一样粘黏。他在你手中重振昂扬,将红热的头部抵在你双腿之间再次准备攻入。你欢欣地舔他的脸和耳垂。你期待与他交合胜过期待一整块生肝脏或是留下半个足迹的猎物,毕竟生肝脏也不会让你紧张得发抖,猎物更不会让你如坠梦幻般全然展开身体,眼睛像望着永恒闪耀的太阳。 我呼吸不上来,除非看到那些纠缠我的流星杂乱地爆炸成灰。我忍不住探身爬上床,靠近你的体温和气息。我深深吸入一口气,脑袋蹭在他手臂上。 他发现是我,浓深的眉毛几乎压到瞳孔里去。“走开,傻小子。” 我立刻垂下头,但是没动。我抱住他的手肘小声哼了两声,眼睛看向他身下的你,再回看向他。 我求他把你给我。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会带上我和你一起去打猎,捕鱼,收集木头。他开枪杀死第一个人之后,是我把刀尖刺入第二个人的心脏,然后你才砍下他们的头。我是他最好的家犬。他应当把你奖赏给我。 你厌憎地朝我龇出尖牙,可那没关系,从你额头蔓延到下乳的红晕仍然艳丽得让我不断吞口水。是硬胀得发痛的生殖器在带着我的臀部前后摆动,前端也泌出涎水来。 他没再对我下命令。他的命令不说第二次。他起来,离开你身上,一掌把我推下床。我像被冷雪砸了一身,连滚带爬地还没站稳,已经被他抓着后颈的短毛发丢出房门。 他对我做了个手势。天旋地转的脑子立刻指挥我伏在地面上不动了。 “睡觉去吧,罗马。”他的声音平稳,他下命令时不带情绪但不容置疑,因为他是最好的主人,“听话,我会给你开罐头。” 咔哒一声,我被锁在他的卧室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