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

    傍晚，H市的地铁还是那个挤得让人喘不过气的老样子。凌雪被夹在一个汗味浓重的大叔和一个香水刺鼻的大姐中间，像朵被揉皱的小花。她咬着嘴唇，低声挤出一句：“不好意思，请让让，”用肩膀轻轻顶开一条缝，终于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滚了出去。她喘着气，拍拍胸口，柔声嘀咕：“唉，今天总算熬过去了，胸罩都快被挤得挂脖子上了。”她低头一看，T恤湿得贴在身上，淡紫色蕾丝内衣的边儿透出来，像在悄悄笑她。她一边走一边把手伸进衣服，轻轻扯了扯内衣，轻声说：“这东西，勒得我胸口都喘不过气了。”

    凌雪，24岁，大学毕业后在H市找工作找得心都凉了。她拖着两条酸软的腿往出租屋走，脑子里全是今天面试官那张冷淡的脸：“我们需要有经验的，你的情况，我们再考虑吧。”她翻开手机，邮箱里躺着几封“感谢你的申请，但很遗憾”的拒绝信。她盯着屏幕，眼眶微微发热，柔声呢喃：“没经验就不用我，我哪儿来的经验呀？”她点开银行余额，屏幕跳出“2314元”，只够撑两三个月。

    出租屋的门吱吱作响，她推开，霉味儿扑鼻而来，昏黄的灯光洒在破旧的沙发上。她踢掉鞋子，鞋子撞墙发出一声闷响，她一屁股坐下去，腿酸得像被人抽了筋。她靠着沙发，T恤黏在身上，汗味混着地铁的闷气让她皱眉。她低头扯了扯内裤，勒得大腿根儿红了一圈，轻声嘀咕：“这日子，连内裤都跟我作对。”她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2314元的数字，像个影子晃来晃去。她柔声说：“找不到工作，钱越花越少，我得想想办法了。”

    她起身走到窗前，H市的夜色亮了起来，高楼灯光冷冰冰地闪烁，像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她拉开窗帘，夜风吹进来，凉得她打了个哆嗦。她在床底下翻出一瓶前男友留下的半瓶红酒，瓶口蒙了层灰。她盯着那瓶子，轻声说：“没工作没钱，还得靠你这旧东西续命。”她拿了个马克杯，擦了擦，倒了半杯，酒味酸得她皱眉。她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抿了一小口，喉咙辣得像烧起来。她咳了两声，柔声呢喃：“这酒，跟我的日子一样，又酸又苦，可总比没有强。”

    酒劲慢慢上来，她脑子有点晕，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发呆。她又喝了一口，杯子在手里晃了晃，轻声说：“凌雪啊凌雪，你混得也太惨了，工作找不到，钱包空得像个洞，连瓶好酒都喝不上。”她低头看看自己，卫衣皱得像抹布，裤子膝盖有个小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柔声说：“哭也没用，我得给自己找条路。”她起身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黑圈。她摸了摸脸，轻声嘀咕：“再这样下去，我连自己都养不下了。”

    夜深了，屋里静得只剩她的呼吸声。她喝完最后一口，杯子空了，酒瓶也见底。她靠着沙发，腿软得站不起来，脑子却清醒了些。她拿起手机，漫无目的地刷，想找点东西让自己轻松点。短视频里都是些吃喝玩乐的画面，她看得心烦，柔声说：“他们怎么都过得这么好，我连明天吃什么都不知道。”手指一滑，屏幕跳到一个视频，标题是“深夜福利，有好东西看哦”。她皱着眉点进去，一个男的在小声嘀咕：“这网站可赚了，随手放点视频就有打赏。”屏幕闪过一个18禁网站界面，女的穿得清凉，有的干脆不穿，标题大胆得让她脸红。

    她愣了一下，酒劲上头，脑子却转得飞快。她柔声说：“放视频就有打赏？这也行吗？”她点进链接，页面跳到一个成人网站，首页写着“上传原创视频，收益秒到账”。她往下翻，看到视频下的打赏金额从几十到几百，有的热门视频一天赚了上千。她算了算，2314元撑不了多久，要是能赚点，不就多点活路？她咬着嘴唇，手指悬在“注册”键上，柔声呢喃：“凌雪啊，你这是要靠这个撑下去吗？我连脸都不敢露呀。”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高楼灯光像星海。她盯着那个网站，脑子里天人交战。余额只够撑两三个月，没工作没收入，她还能怎么办？正经路子像堵死的墙，这网站看着不正经，可万一能行呢？她揉了揉酸胀的腿，靠着沙发，柔声说：“这日子，逼得我连这种路都敢想，可我总得试试呀。”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点了“注册”，屏幕跳出一行字：“欢迎新用户。”她心跳得像擂鼓，柔声嘀咕：“试试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