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

    夜色深了，H市的高楼灯光在出租屋的窗前闪烁，像一串串冷冷的珠子。凌雪靠着沙发，手里攥着空了的马克杯，酒味还在喉咙里烧。她盯着手机，成人网站的“欢迎新用户”界面还亮着，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有些苍白。她咬着嘴唇，柔声呢喃：“试试也好，可我拍什么呀？”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像在催她动起来。

    她起身，腿酸得像踩了棉花，走到镜子前，低头看看自己。卫衣皱得像抹布，裤子膝盖有个小洞，内衣勒得胸口有点疼。她轻声说：“这模样，谁会看呀？”她犹豫了一会儿，翻出一条淡蓝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腰那儿有点收紧。她换上裙子，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裙摆轻轻晃了晃，rufang在布料下微微起伏。她柔声嘀咕：“还行吧，跳个舞总可以。”她不想露太多，温柔的性子让她连想都不敢想那些大胆的画面。

    她把手机架在床头，摄像头对准房间中央，小心调整角度不拍脸。她打开音乐APP，随手点了一首轻快的流行歌，旋律在屋里飘荡，盖住了窗外的车声。她深吸一口气，跟着节奏动了动，脚步有点笨拙，手臂摆得像在赶蚊子。她轻声说：“跳得不好，可总比啥都不干强。”她扭了扭腰，裙摆荡起来，腿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她试着转了个圈，裙子掀起一点，露出大腿根的红痕——内裤勒的。她脸红了一下，赶紧停下来，柔声嘀咕：“这也行吧，应该没人笑话。”

    录了五分钟，她喘着气停下，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汗水渗进卫衣。她拿起手机，点开视频回看，自己跳得像只鸭子，动作僵硬得像没睡醒。她苦笑了一下，轻声说：“凌雪啊凌雪，你这是跳舞还是抽筋呀？”她犹豫着，手指悬在“上传”键上，心跳得有点快。她柔声呢喃：“随便试试，没人看就算了。”她点了上传，标题写“夜色小舞”，然后倒头睡了。窗外的H市夜色依旧，霓虹灯冷冷地亮着，像没人在乎她的小小尝试。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刺得凌雪皱眉。她翻身起来，裙子皱成一团堆在腰间，rufang颤了颤。她揉了揉眼，轻声嘀咕：“睡得腿都麻了。”她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赶紧换上一件浅灰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胸口微紧，裤子勾勒出腿线。她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下头发，柔声说：“今天面试，得好好表现。”她背上包，匆匆赶去地铁站。

    地铁还是挤得像罐头，她夹在人群中，衬衫被挤得贴在rufang上，rutou硬得有些刺痛。她低头躲着目光，柔声说：“这日子，真是没完没了。”到了面试地点，一栋玻璃大楼冷冰冰地立在街边。她走进会议室，面试官是个中年男人，眼神像在看一张废纸。他翻了翻简历，冷淡地说：“你没经验，我们需要能立刻上手的人。”凌雪低头捏着手指，柔声说：“我可以学的。”他摆摆手：“我们再考虑吧。”她走出大楼，眼眶有点热，轻声呢喃：“又没戏了，我还能去哪儿呀？”

    拖着沉重的腿回到出租屋，天已经黑了。霉味儿扑鼻，她一屁股坐进沙发，鞋子懒得脱。她拿起手机，点开成人网站，“夜色小舞”的播放量显示“127次”，打赏栏空荡荡的。她愣住，心像被泼了冷水，柔声说：“才一百多？没人看呀。”她点开评论，只有三条：“跳得像鸭子，哈哈！”“裙子挺好看，可惜没意思。”“多露点吧，这没看头。”她脸烫得像火烧，柔声嘀咕：“他们嫌我保守，可我不敢呀。”

    窗外的霓虹灯亮着，冷冷的，像在笑她。她靠着沙发，脑子里全是那2314元的余额，像个影子压着她。她轻声说：“凌雪啊凌雪，跳舞没人看，工作也没戏，这日子怎么过呀？”她盯着手机，评论里的“多露点吧”在她眼前晃。她咬着嘴唇，柔声呢喃：“露点？我行吗？”窗外的H市夜色更深了，高楼灯光闪烁，像在等待她下一步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