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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高的家仆。段策挥了挥手,让管家带着所有人留在原地,自己一个进了院子。段策武功深厚,走起路来悄无声息,院子到主屋有着一小段距离。走到了一半,屋子里传出了一道物体碰撞声,然后是一声叫声。那声音段策听的出来,正是古净言的,而且声音里满是痛苦。段策一惊连忙掠起轻功冲向主屋,紧关着的木门猛地被一脚踹开,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同时屋里的窗口飞出一个人影,接着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段策无心顾及其他,心里直挂着里面情况不明的古净言,便疾步朝着发出声音的里屋走去。等看到了里面的情况时,段策眼眶都红了。只见古净言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得破烂,整个人都虚弱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少了衣服的遮挡隐隐若现,地上布满了一地的陶瓷碎片。再看看古净言的脸上赫然印着两个红红的手掌印,可以窥见那力度是有多重,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素白的手掌不断流着鲜血,见状,段策的心不由得一抽。身体上,脑袋上源源不断袭来的麻痹让古净言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藏着匕首刺进那个人的身体里时,自己也被打了一个耳光随后被扔在床上。结实的床头磕到了腰间,古净言痛呼出来,看着那个骂骂嘞嘞的人就要压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古净言感到了绝望。他被逼躺在段策身下就已经尊严全无,现在又要被一个不明开路的人□□,古净言怕得想死,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古净言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人突然不见了,但身上轻了的那一瞬间,古净言松了口气。转头一看,却发现段策正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看到段策的那一刻,古净言长久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鼻尖酸酸呛鼻。被抱住的那一刻,古净言被一股名为委屈的情愫紧紧围绕着,眼泪怎么也忍不住,一直以来的担心受怕、孤独无助与无法言语的委屈就像暴雨一样倾盘而下,止也止不住。“你怎么不早点来。”沙哑的哭声猛地冲进段策的耳中,心疼交加,用力的抱住怀里挺不住哭泣的人,轻声回道。“对不起,我来晚了。”第6章第六章段策出来时围在院子外的人少了一大半,管家唤几个在府里地位高些的家仆领着侍卫去追刚刚那个从院子里跑出来的人,而自己也是领着丽妃一干人等,留在院子外等着段策的出来。看见一个人影从院子里窜出来的丽妃用手帕擦擦脸上的细汗,被香帕遮住的小嘴一笑,微微低着的双眼充满了得意和计谋得逞的快意。几样情绪集中在那一双好看的美目里面,使得丽妃的目光都变了质,管家只看在眼里,不出声。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响声,候在外面的众人都看到了进去的段策双手抱着个人出来。尽管那人都被锦被紧紧的裹着,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那被子里的人是谁。段策一路走来面上十分阴沉没有表情,在经过管家的时候,才停了下脚步出声让人赶快请大夫过来,然后就将所有人抛在脑后,抱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古净言回了秋言院。在等着大夫过来的这段时间,段策也没有闲着,把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轰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醒着的段策和睡得不知人事的古净言。将手帕拧干捂在古净言的额头上,放轻力道地用手帕替睡着的人拭擦着手脚。因为长时间的进食不定,使得古净言发育不好,高是够普通男子那么高,但是却瘦骨嶙峋的。还未等古净言踏进这策王府,段策就已经开始cao心着要怎么将人好好的养着。除了段策的心腹部下,所有人都只知道段策是迫于无奈而娶的古净言,为了两国才把古净言放在王妃的位子上。所有看在眼里的人都觉得他段策要娶个男人为妻很可怜,也有许多人在背地里嗤笑他,鄙夷不屑他。但是就是没有人想过,就算古净言是和亲过来,给个侧妃的身份也是可以的,也没有人会知道,指名要求古净言过来和亲的人就是他段策。段策一直都清楚的明白,古净言没有过一刻是信任自己的,还把将他安放在主院里、对他的好视为有目的和出于两国情面。也不懂得再想想,按他段策今时今日的地位,有谁能是强迫的了他?又是谁能指示他对他这么好而且还是出于目的的。可是段策并没有戳破古净言这层胡乱猜疑的想法,只是平日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过问古净言是做了什么。如果闯出了什么大祸自己再来给他收拾残局就是了。谁也不知道,叱咤战场、被人们敬而远之、视打仗为常饭的战将段策的心里会稀里糊涂地装了一个人。段策爱古净言,是的,爱。青涩的爱恋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种下种子,然后迅速地发芽生长,其进度让人无法察觉,得到发现后,也就失去了除芽的好时机了。那年,段策还不是人人敬之的王爷,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出皇子。因为才能出色而获得拜三朝元老老丞相为师的机会,后来不断地得到了老丞相的赏识并在父皇的默认下而渐渐接触朝事。有一次,老丞相要代表国家出使上郦国,而尚在学业中的段策也被老丞相一同带了过去。在到了上郦国皇城的的那一天,段策与老丞相被上郦国的礼部尚书从驿站带到了皇城中心,然后住在了一位亲王的府邸内。那时老丞相肩负着两国交好的重责,日日带着段策进皇宫跟上郦国的皇帝相处,而当时的老丞相也一笔一划的将为君之道教给了段策。段策知道,老丞相对自己是十分的看重的,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代远古的明君。在老丞相的希翼下,段策自己也深受影响一直想要当成君王,不辜负老丞相的期望。可是那时的段策遇见了那时的古净言。一个瘦的只剩下骨头的小孩,在大冷天的晚上跪在十分冰冷的地板上,独自一人的擦着那条长长的走廊。那盏昏黄的烛光照亮的地方不大,很小,小的只是仅能笼罩着那个瘦小的孩子,被拖的长长的身影在那条黑不见底的走廊上一点一点的挪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段策就看着那个一直跪着的孩子试图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