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来,可无奈跪的太久了,双脚一下子没有办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怦然倒地。那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十分洪亮,吓得段策不敢再躲在暗处里,几下跑到了烛光照耀着的地方。还小的孩子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小脸呈现一种诡异的苍白,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响着。那是饿肚子时发出的声音,段策不敢大力,只得轻轻的叫醒那个孩子,却听见那个孩子清醒后第一句话。“地擦完了,我能吃了吗?”声音很轻,但是段策却听的无比清楚。第7章第七章声音轻飘飘的,一下子就被呼啸而过的冷风吹散,可是段策却听的无比清楚。饿肚子的感觉在段策小的时候经常有,还得那时的自己饿的实在受不了,就跪在他娘的面前磕头认错,然后认认真真地继续学着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书籍。快十岁的自己尚不能强忍,所以段策是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孩子是怎么才能忍下那种可怕的感觉的。那一夜很冷,带着湿气的寒风从耳边嗖嗖直过,带来极冰的寒风,透过厚实的衣服都能感觉到。而清醒着的段策不敢想象只是穿了几件薄棉袄的孩子到底冷成什么样了。薄薄的棉袄穿在身上也没起多大保暖的用处,抱着的身体都是冰冷的,小脸惨白惨白的。段策默默地将挽起的衣袖给放下,触碰间那小小的手臂都是冷冰冰的,手指也都被水泡得泛白,瘦的只剩下皮了。将小孩抱回了自己的房间,连忙地唤着下人抬些热水吃食进来,把小孩放进被窝后的段策亲眼目睹那些下人看到床上的孩子时的神情。段策突然觉得人心真的很险恶,明明是那么瘦小的一个孩子,他们都是怎么对待的?!隔天,段策早早的起来,替床上的孩子掖掖被子就出去了。昨晚两个人是一起睡的,段策对跟这个陌生的小孩一起睡没有什么反感。反倒是那个小小的孩子,一整晚都粘着自己,就像抱着个温暖的火炉一样霸着不肯撒手。段策只是笑笑就随着去了。一夜匆匆无眠。等事情忙完了以后,回到房间却不见那个本该躺着的孩子,段策着急地问遍了所有附近的人,都没有得知小孩的下落。直到要离开上郦国,段策都寻不到关于小孩的一点信息,也没有再见过小孩。人走了,但是痕迹却留下了,从此小孩的身影就深深地扎实了段策那颗的心。回到了国家,段策放弃了皇位,把老丞相和皇帝气的很重。对于劝不回来的逆子,皇帝一气之下就将段策发配到了战场。老丞相年老花甲,人也病倒了,几年里寻了数不胜数的良医,最后还是耐不住岁月的无情逝去了。段策在兵营这一呆就是呆了七八年,班师回朝的时候正是老皇帝快不行的时候。当时的老皇帝辜负众望,无视众臣的反对,硬生生地将皇位传给了当时还尚未成熟的十九皇子。老皇帝驾崩后,段策无视所有拥戴新帝的异议,大手一挥揽了权当上监国。监国之后段策在战场上的狠辣作风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地被传到了百姓及朝廷中,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传闻主角的段策却对此一笑而过,什么都没有做,任由这恶名渐传渐远,传到最后,甚至还被一些母亲拿来吓唬不听话的孩子的法宝。等申明国的事情都稳定掌握了之后,段策立马派心腹到上郦国调查关于当年那个小孩的一切信息。结果回来了,段策也清楚地了解到那几年里那个小孩过的是究竟什么生活,便恨不得瞬间到了上郦国将那个孩子接到身边。当时申明国要扩充版图,将瞄头对准了上郦国,也只差上郦国几个重要的城池没有打下来。所以段策以申明皇帝的身份向上郦国送去和亲的协议,在明里暗里的指点和自身扬名在外的名气下,上郦国顺利地将小孩送过来。“王爷,大夫到了。”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管家段磊的声音紧随响起。“进来,重新打盘热水进来。”“是。”门外的段磊转身给一旁跟着的小厮打热水,然后将身后的大夫请进了房间。“你过来看看。”段策起身让了位置。又在床头靠近古净言头部旁边坐下,将古净言受了伤的右手拿出来。见状,大夫快速从医药箱里拿出绷带药膏,给手上那简单包扎过伤口重新上药再包扎过,然后开始给人切脉诊治。“情况如何?“段策看见大夫停止了诊脉,便出声询问,同时将古净言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回王爷,王妃吸入了过多的迷香又受惊过度,需要好好休息。老夫留下几剂药剂,要按时服用。”“嗯。”“王爷,容老夫多说一句,王妃有很重的心结,心情抑郁也不利健康,还请王爷多多开导。”大夫收拾完东西后,配了张药单交给等在一旁的段磊,起身后看见段策正在小心翼翼得检查熟睡的人,愣了愣出声。第8章第八章“多谢大夫,段磊,有赏。”停下动作,段策往大夫所在的地方看了眼,起身转了个方向走到放着热水的地方,背对着两人出声。手里的动作不停地在浸泡手帕,然后拧干。“是。”“老夫谢过王爷。”两人同声回答,然后段磊现在大夫的旁边一弯弯身,伸手朝门口一定,领着大夫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关上了门。刚刚才有了点生气的房间又重归于静,门被关上了,听不不怎么清楚外面的动向,靠近书桌的窗口大开,不时的传来哗啦啦被风吹动的树叶发出的响声,两个人只剩下清醒中的段策偶尔有一个动作。“你究竟在怕什么?明明有我在的。”有着暖意得指尖轻轻地抚上了那闭着的眼睛,睫毛因为眼睛受到碾压而扑闪一动,又沉静下来,段策情不自禁地出了声。“我会好好护着你的,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话落,段策俯身在古净言洁白的眉心落下一吻。轻轻地,除了段策,谁也不知道在面对古净言他的时候,他心里到底软到什么程度,就像满身尖刺的刺猬只在他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