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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也过于不苟言笑罢了。“好生无情,你这个时候不是要很着急地追问细节吗?”男子转过头来,谄媚的语气配上一张俊美硬朗的脸庞那真是极大的不合,可偏偏男子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段策听着没有什么声音,但是用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对着男子,就这么等着男子的下文,也不出声追问。“要跟你的小皇帝勾搭在路上害死你!”翻了个白眼,男子这个时候最想干的事情就是一巴掌把这个人给劈成两半,还要在那讨人厌的脸上使劲踩两脚!“我知道。”扔下这么三个字,段策抬脚就走,显然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听废话。“可你不知道,这个东河的目的不单单在于你?”男子并没有阻止段策,只是在段策走了两步之后,才悠悠开口。“你也知道,虽说当前七国鼎立,但是总有一强一弱,前面的东南太硬咬不动,到你这里就有机可乘了。”“何出此言?”这番话引起了段策的兴趣,当下停住脚步,身体侧过来,重新看回男子。“一、段麟想彻底取代你,二、你将带着你的软肋前往朗月山,这时对付你成功几率一半。所以东河是不会放过这机会的,同时,他们还仰仗着朝云国的力量,同时进攻北玺。”不再卖关子,男子也收了之前那个玩乐的心态,说到这里,翻身趴在栏杆上。。“朝云?”就是那个新起之国?后半句话消失在嘴边,段策没有说出来。“是的,而我的主子意在朝云。”“但朝云与南熠并不在一个方向。”“这等缘由,主子自然会跟你详谈。”“那你目的?”眉眼不着痕迹地一挑,眼前这个男子,姓沙名怀远,乃是这独竹居的居主,但段策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情报收集点,因为两人间有交易往来,这一来二去也就默许了这个情报点的存在,同时也跟这沙怀远关系友好。“所以主子想跟你一谈。”撇去玩笑,沙怀远是一个及其有才华的人,特别是在这情报方面,段策曾多次向其伸手纳才,都拒绝了。现在,正经起来,俊脸也很威严。“你主子是谁?”“之后你便知道。”两人进行了短暂的交谈之后,就各自告别,段策毫不停留地转身入了房间,而还站在外面的沙怀远则目送着段策消失在房门之后。“洗好了便起来,否则泡久了,你又该着凉了。”进了屋,看见里面的软榻上没人,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是整整齐齐的。脚下一转,来到了屏风后,打开刚刚拿过的布巾轻轻一裹因为自己的话而站起来的古净言,双手一用力,段策将古净言横抱起来。“我不至于这么弱。”闻言的古净言哼了哼,疲累的身体在泡了热水之后舒服一些,可同时也变得懒洋洋的,不想走路。“嗯,所以常常动不动生病。”房子不大,横抱着人路过屏风时被挡住了,段策也不想侧身,抬脚一踢将那可折叠的屏风踢开,发出一阵响声。将人放在床上,塞进被子,抢在古净言的回话之前说。“好了,记住盖好自己的被子。”被子是布锦来的,所以表面是有些滑和冰凉,而古净言又是□□着身体,衣服是洗澡前脱下的脏衣服。还好身子是干的,躺在被窝只须一会儿就能暖了起来。只将头颅露在外面,双手揪着被子,凤眼是直直看着那男人放下自己转身来到那还还有些热的浴桶,几下退了衣服,跨进桶里。脸上有些炙热,但是古净言只把被子往上一提,盖到了鼻子上面。“不是说困了吗?”长发虽然扎了起来,但还是有些湿了,所以段策在过来的时候拿布巾擦着头发。却见床上的人主动退进去,还扯出一半被子来,古净言只是默默做好这些,但话就没说一句。“睡不着?”发尾还有些许湿意,但是见到如此的古净言,也懒得再擦,掀了围在□□的毛巾,段策快速地钻进被窝,之后又伸手在古净言的身后压压被子。“没有。”轻轻一笑,本就上挑的凤眼这时因为笑意而有点弯弯,真真是眉目清秀。看得段策心里一阵心猿意马,除去上次,段策就没被古净言这般勾引过,当下腹中一股邪火蹿升,下意识地就朝某只妖精扑去。“先解释解释那妃子的事情。”段策感觉到肚子上被踹了一脚,不怎么疼,但是他□□着身体,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古净言的脚丫子很冰冷。!看看古净言脸上的笑容,叹息一声,认命般伸手给那脚丫子捂着,段策觉得自己有一点小委屈,能看不能吃。“哼哼!”面对男人的伺候,古净言只是冷着哼唧两声,也没有丝毫松弛的态度,眼神还是一样的凶恶,等着男人的回复。殊不知,这幅模样倒是起了反面作用。“不就是你听到的这样。”手里不轻不重的拿捏着,冰冷的脚丫子也在这个触碰下,渐渐暖了起来,不着急着解释,因为段策想逗一下古净言,这两天是冷落了他了。可结果却是……古净言瞄着对面的男人,安安静静地听着下文呢,结果没有想到这个混账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声,怒火中烧,看不到段策的戏谑,于是话也不说的将脚抽出来。“哎!哎!我说!”一直盯着古净言,所以段策第一就反应到古净言要动作,果不其然,手里的脚一使力,段策就破功了,也加大力度喊了出来。“那妃子是怀孕不假,哎,等我说完……”手指抵抵古净言的脚板,声音平顺地说着,说到一半,发现手里的脚正欲往外抽,加紧了力道,段策无奈地说了一笑。再抬头看着对面的古净言,将对方的怒气以及隐藏得很好的委屈,再拖拉,凑近古净言的额头想亲一亲,结果被躲开了,段策在心里默默地叹息一声,不,再次开口。“可那胎儿不是我的,以前就说了,我只想要你一个人,那些后院,基本上都赏赐给了属下了,只是前段时间不太平,需要演一下戏罢了。”话是这么说,但听在耳里的古净言却不是这么想,眉头一皱,眼神有些闪烁地看着段策。“唉,别不信我,早在见过你之后,我就知道我段策这辈子,是注定与子嗣无缘了。”“净言呐,你可知,我就这么栽在你身上了啊。”话语一落,段策就伸手将古净言拉进怀里,头一抬,搁在了古净言的头顶上。呼吸着带着古净言气味的空气,段策感觉到,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就像是古净言本人一样一点点地将他的心肺都沾满了。“你别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