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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就算了!”还沉浸在段策的温柔目光里面,古净言就被一双手臂带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了。右手轻轻抬起,无声息地落在了段策的腹部前,悄悄抓紧了段策的腰侧,头被压在男人的脖子上,说话的声音沉闷闷的。“好,我这一辈子都给你算,之后的来世,记得带上我一起走。”腰间传来一阵不疼却无法忽视的刺疼,段策没有去阻止,任由着古净言捏着,下巴抵着古净言的头顶,一声不响地听完,段策满足地笑了笑。“谁还要跟你来世!喂!唔……快…放手!”脸上有些发烧,古净言用力一挣试图逃开段策的禁锢,只是没有想到那男人看准他不注意,瞬间就整个人都压上来。作者有话要说:抽了,补上了第49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第51章第五十一章将手提到左手上,段策一手就能紧紧抓住了古净言的双手手腕,同时另一只手循循向下走,嘴上也用力地吸允对于段策来说就是糖果的古净言的舌头。“来,喝了这汤,再休息休息。”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只有宽阔的空间里没有一人,除了上位那趴俯在皇椅上的年轻皇帝。也不说是趴俯。只是在沈华棠这现在地面上看,那姿势也差不多了,手上端着一个清花瓷盅,朝着龙椅缓缓走来。“沈神医,朕记得早就说过,并非召旨,不得踏进清政殿。”正在批改奏折的段麟头也不抬,在来人走到台阶下的时候,方才意识到有人进来,可是也不用想,就知道了来人是谁。“你不用再这样说话,我说了不走就是不走,今天刚从外面回来,累了,就早些歇息吧。”将瓷盅放下,浓郁的香味就随即出来,沈华棠很高,这个时候,段麟坐着,更是只到的沈华棠的胸膛左右的位置。“呵,朕可要努力批改奏折,这样……”“你就别再用这幅语气!”段麟还没有说完,沈华棠就抓住了段麟执笔的手掌,硬是停住了段麟的动作,同时说话的声量也大了许多。“放肆!胆敢如此跟朕说话!”突然被抢了话,还被人大声的吼了一下,段麟就没怎么试过这样被人对待,除了段策!是的段策!“朕什么!你朕什么?你能不能听话一些,乖乖地照顾自己的身体不好吗?”这两天也是,也是这样对他的,沈华棠知晓段麟的性子,跋扈,嚣张,不将人放在眼里。也正因为如此,沈华棠也才迁就着段麟,可万万没让沈华棠想到的是在段麟居然会一气之下就跑去了青楼!这一口气闷着,闷在沈华棠的心里怎么放都碍事,但是沈华棠知道段麟一时想不清,但去青楼,却是沈华棠没有想到的!“滚!都给朕滚!听话?听什么话?你们才该听朕的话!”段麟很愤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不能忍,以往在朝堂上,比这更气人的都有,可他还是能面不改色地进行下去。“好了,好了,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就在段麟抓狂的那一刻,沈华棠就有备地抱住段麟,使劲将段麟往怀里带,大手覆盖着段麟的后脑勺,轻声安慰道。声音没了,段麟暴躁的声音消失了,而沈华棠真实地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揪紧,腹部前的衣服也有些湿润。没有再说话,沈华棠手轻轻地抚摸着段麟的头部,落在明晃晃的龙椅上的目光有些散涣,听着几乎微不可闻的抽泣声,沈华棠的心一揪一揪地疼。到底还是,逼的太紧了,太疼了……隔天清晨,因为赶路的原因,所以段策早早的起来,而另一个人还睡得死死的。侧着身子趴在被子上面,手脚大咧咧地打开,段策穿衣服的时候看见这一幕,只得无奈地摇摇头。这睡相,也太不羁了,跟古净言往日的作风简直是天差地远。昨晚折腾地古净言厉害了,段策也就不想叫醒古净言,只好轻手轻脚地给还在会周公的人穿戴衣裳,最后抱上了一早在等着的马车。所以等到古净言醒来时,自己已经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了。靠在段策的怀里,古净言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宽厚、总会牵着他手掌的大手在翻着一些文件。因为常年那兵器以及执笔的原因,那掌心、甚至是拇指和食指指腹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每当拉着他的手或抚摸在身上时,都有一种切切实实的存在感。“醒了?”在古净言看愣眼的时候,头上忽而传来一道低沉平缓的声音,随即后背靠着的胸膛也大幅度地上下几下。所以讨厌温柔的人是最讨厌了。“嗯,怎么不叫我起来?”古净言撑手欲要起来,身后的段策见状便将古净言扶起来,因为是还在睡着的原因所以只是给古净言穿上一套宽松的里衣,在车上又给古净言披了一件披风。现在这么懒洋洋一起身,不但是披风,就连里衣也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段策见到,眼神一沉,还是默默地将古净言身上的衣裳拢好。而还在清醒过程中的古净言则没有注意到,还伸伸懒腰,挠挠头发的。“无碍,醒了便漱口吧。”伸手拿来小桌上面盖着的茶碗,早在出来前,段策就给古净言净一次身。“那现在到哪了?”好不容易醒神过来,见到的就是狭小的空间,只有那窗小窗的布帘不时被吹起,古净言接过茶碗漱口,吐出窗外,又用段策递过来的湿巾搽脸。“才出皇城,不急。”段策跟古净言一问一答起来,因为这次是去参加友人的活动,不是出使他国,所以路上时间空余,不用赶路。“需要多久?”醒过来了,古净言也就不愿意继续依靠在段策的怀里,挑了个旁边的位置坐下开始吃桌上备好的糕点早膳。入口的粥还是热的,古净言不禁挑眉。“大概十五天左右吧,你坐不了马车吗?”见到人乖乖地坐着吃饭,段策也不再啰嗦什么,继续低头看自己的奏折。虽然是出来游玩,但不可能完全放下朝中的事情,而古净言也知道,所以不会好奇地凑过去看。“没有,就是问问。”塞入口中一个小笼包,古净言咀嚼了两下,含糊不清地回答,脸边被包子顶出一个小凸起来。段策看得古净言吃的这么欢快,也被勾起了早已经吃饱安静下来的馋虫,伸手在那只剩下两个的蒸笼子上面捏来一个,看也不看地放进嘴里。还行!“还要吗?”这马车里只有两个人,所以段策一有什么举动,古净言也是知道的。看着段策反常地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