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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来,是披着白衣的女妖,尾巴还没收,她叫了句先生,他闻声抬起头,须臾之间,把所有经全部忘却了。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越来越不受控。戎黎接了谢礼,打开袋子扫了一眼:“枕头?”徐檀兮颔首:“小的那个是给关关的。”赠人绣花枕头,的确是她这个“古人”能做出来的事。“我替他谢了。”“不用谢。”徐檀兮手上没有东西了,两只手就自然而然叠合放在身前,连站姿规规矩矩,“那我走了。”戎黎嗯了声,开了屋檐的灯。她走了一段路,停下来:“先生。”她缓缓回眸,齿白唇红,明眸善睐,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水墨丹青所画,不缀半分艳色。戎黎把目光移开:“还有什么事吗?”“我在枕头里放了决明子,不知道会不会有效,如果有的话,安眠药的药量可以适当减少。”戎黎忽然失神。他好像猜到了,她为什么要修电脑,从没见过像她这样心细的人,洞察力惊人,一出手就专戳人心窝子。等她走远,戎黎才关上门,拎着电脑和枕头上了楼。卧室里的窗户被钉死了,让人有点喘不上气来,心烦气闷得很。他把枕头中大的那个扔在了桌子上,桌角放着一瓶安眠药,还有半瓶水。他伸手把水捞过去,两指拧开,对着喉咙灌了几口,喝得有些急,吞咽的时候,喉结滚动得明显。半瓶水下去,他将空瓶子随手一抛,扔进了垃圾桶里,提着小的那个枕头下了楼。“戎关关。”戎关关的声音从厨房后面传过来:“我在拉粑粑。”戎黎:“……”大概过了有五六分钟,戎关关才拉完出来。戎黎把枕头往他怀里一塞:“给你的。”戎关关受宠若惊,赶忙把脑袋往袋子里凑,瞧了又瞧,瞧不懂了:“哥哥你给我枕头干嘛?”枕头套用的是浅青色的料子,大小有戎关关两个头那么大,四周收了花边,中间绣了图案,因为里面装满了决明子,有点硬,还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徐檀兮送给你的。”哦,是礼物啊。戎关关抱着他的小枕头开始炫耀了,他洋洋得意,小表情像只摇尾巴的金毛:“哥哥,我有礼物你有吗?”戎黎看傻子一样看他:“我有。”那好吧。戎关关把枕头翻了个面,把上面的刺绣露出来:“哇哦,这里绣了一只猪。哥哥,我有猪你有吗?”戎黎觉得他脑子里有粑粑。“外卖到了叫我。”他上楼去。戎关关抱着枕头追到了楼梯:“哥哥,哥哥,你不是要去杀猪吗?还不去吗?”戎黎脚步没停,手揣在兜里,指腹摩挲着装纹身针的盒子,他眼睫毛垂着:“不去了。”“为什么?”为什么?可能中邪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他因为她收手。第一次是因为他头一回能在黑夜里看清他人的脸,至于这一次,具体什么原因他不清楚,就是见了她之后,突然就没有那么强烈的破坏欲和杀戮欲了。他给的理由是:“没空,要给人修电脑。”戎关关:“哦。”三个月前,戎黎给村里的人修过一回电脑,后来竹峦戎村的人就都知道他很懂电脑了,徐檀兮也听闻了,所以她往笔记本上倒了半杯水,醉翁之意自然不在修电脑,她只是想把那个做好了有一阵子的枕头送给他。戎黎上楼,把门锁上,掏出兜里的纹身针和塑胶手套,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又随手把那个装了决明子的枕头扔到了床上。这个大的枕头套上绣的不是猪,是小雏菊,绣在不起眼的边角上。------题外话------***戎黎这种的,就要温水煮青蛙,慢慢炖烂他!然后一口吞!徐檀兮:“戎黎,以后不要随便动手行不行?”戎黎:“那要看你的诚意。”徐檀兮:“……”顾总:我想污了,我不干净了。第035章戎黎一箭双雕搞定渣老太这个大的枕头套上绣的不是猪,是小雏菊,绣在不起眼的边角上。浅青色的料子与黑色的床单很不搭,戎黎掀了被子,把它盖住了。“哥哥。”戎关关在楼下喊:“外卖到了。”戎黎下楼,刚把外卖盒拆开,程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车被人撞了。”戎黎对程及的事没什么兴趣:“这跟我有关系吗?”“还真有。”程及故意吊人胃口,“撞我车的人和你有关系。”戎黎用牙把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袋咬开:“谁撞的?”“戎齐。”戎齐是戎河的儿子,与戎黎是嫡亲的堂兄弟。“那个傻缺撞了我的车就跑了,不过被几个高中生拍到了,是他全责,碎了我两个车灯,我觉得他赔不起。”程及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兴致勃勃地问戎黎,“你觉得呢?”戎黎简明扼要地表了个态:“让他赔。”第二天的上午,钱氏和戎河就上门了。戎关关八点去了幼儿园,钱氏母子八点半过来,那会儿戎黎在睡回笼觉,快十一点了,他才趿着拖鞋来开门。钱氏等了这么久,看见他就火大:“我们在外面叫了那么久,你没听见啊?”戎黎打了个哈欠:“听见了。”“那你怎么不开门?”他入睡很困难,大部分时候需要借助药物,所以他非常讨厌别人吵醒他睡觉,他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在打游戏,手没空。”“……”他没怎么睡够,精神不太好,语气也不好:“我十一点吃午饭,还有十几分钟,你们有什么事长话短说。”戎河的脾气像他已过世的父亲,是个软柿子。钱氏刚好相反,性格强势,她开口就来势汹汹:“那我就直说了,你爸已经走路了,他留下的遗产也该分一分了。”戎黎漫不经心:“要分遗产可以啊,找律师过来谈。”钱氏的脸立马拉下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一个人独吞?”她嗤了声,阴阳怪气地说,“你也好意思,十岁就离家,这么大了才回来,你爸一天也没享过你的福,更别说赡养他了,你连他骨灰寄存的钱都没出一毛,现在还想一个人霸占他的遗产,说出来也不怕笑掉大牙。”“说完了吗?”戎黎看了一眼手表,“说完了我去吃饭了。”钱氏急眼:“你”他背过身去,锁门:“听你说话怪累的,下次请个律师再过来。”抽了钥匙,他走人。钱氏在后面气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