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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找机会还我,”经过这么多事情,戴谨成熟了很多,听完邹或的话,特严肃的点头应了。至于以后报答不报答,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现在谁也不会去较真。戴谨走的那天,邹或也没去送。……邹或的画廊直到十一月底才开业,开业那天请了位大师来剪裁,也有记者到访,很是热闹,这都是时戟派过来的助理王安安排的,其实这间画廊就是时戟给邹或玩的,赚不赚钱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让邹或有个事干。这天邹或也邀请了学校里的几位教授和老师,秦画和陶潜也都有来,都送了花篮。画廊里有几幅名家的画,都是时戟让时钺帮忙给买来的,也收集了一些个无名小卒的画,滥竽充数的摆在里边。邹或想了很久是否要把王宇文送他的那幅也拿过来展览,最终还是没敢,他不敢让时戟知道,毕竟那幅画是因为时钺,其实他跟时钺也没什么,可要说什么都没有也不尽然,当初两人来往密切,总归是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边,其实要不是那天他看见了时钺跟陶潜在校门前僵持,他还以为时钺是看上他了,所以才屡次约他,也就是那次以后,两人才疏远,直到最后发展成莫不相识,还是因为时戟的功劳。画廊开张的第二天,彻底清净了,邹或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他在后边建了个画室,闲来无事就临摹,前边的事物都交给了王助理。月底对账时,邹或才知道开张了,收入还不少,一时忍不住惊讶道:“竟然真能卖出去!”王安道:“自然,要不老板就要自己往里掏腰包了。”邹或又看了看账本和记录,确认了一下,才合上,心情很好,道:“这个月发百分之五的奖金。”王安赶紧狗腿的道谢,“谢谢,或少。”邹或心情不错,晚上给时戟打了个电话,不过并没提挣了钱的事。时戟早听王安汇报了,心里发笑,问他,心情不错?邹或只说还成,依旧没提。时戟又问:这个月,画廊收益如何?邹或说一般,然后就随便把话题扯开了。……第二个月的收益也还可以,但是到了第三个月,一个月才卖出两幅,收入勉强可以缴纳水电费。邹或心情不大好,找王安来商量。王安安抚他,说,这是很正常的,不可能月月都多卖,前两个月刚开张,有些人是冲着老板的面子来捧场,并不见得是真喜欢。以后很可能一个月都不卖一幅,真正高雅懂艺术有钱的都去抢名人字画了,以后咱们的主要消费群都是中端阶层,家里,公司装修,买来做个装饰物,对他们来说,消费的起,也能摆着装装样子。这跟邹或的想法大相径庭,他只以为顾客是因为喜欢,跟没想那么多。王安见他不说话,就又道:您是学艺术的,认识的人里应该有水平不错的,您可以跟他们商量一下,放这寄卖。邹或点了下头,觉得心里烦,就道,我去旁边咖啡厅喝杯咖啡。王安,好。到了年底,画廊的生意依旧不见起色,幸亏画廊没有多大的开销,否则邹或就真得自掏腰包了。邹或见一天也没个人来,就提前给前台放了年假,自己天天坐大厅里玩游戏。这一年的年三十时戟并没抽出空回来,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给邹或,别院里的佣人也都放了假,只留下管家和几个值班的,很是冷清,好在邹或过关了这样的日子,倒也没觉得怎么样。转眼过完年,到了开春的时候,邹或照例去画廊附近的咖啡厅,没想到一进门遇到了李绪然。李绪然和一个女人坐在吧台上,很是醒目。邹或就装作没看到,走到了做惯了的位置,很快就又服务生拿着菜单走了过去。李绪然起初并没看到邹或,他是听吧台后的服务生们小声意yin邹或,才注意到的。他一旁的女伴见他瞅着邹或走神,就问,认识?李绪然回过神,点了下头,道,我过去一下。说完就从高脚凳上起来,往邹或的位置走了过去。邹或抬眼看他,翘着嘴角,客气道:“好久不见。”李绪然神色恍惚,点了点头,感慨似的道:“两年做了……”邹或挑眉,心里盘算了下,耸耸肩,“太久了,记不清了!”李绪然垂眼,轻轻道:“你说话依旧让人寒心!”“……”邹或翘着腿,没应话。李绪然指指邹或对面的位置,问道:“我可以坐下吗?”邹或瞅了眼吧台处,李绪然的女伴儿,提醒道:“好想有人在等你!”李绪然:“没关系。”说完也不管邹或意见如何,径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把刚才那句问话顿时当了摆设,抛到了后脑勺。邹或有些不满,却没再说什么。李绪然眼神直直的瞅着他,也不说话。邹或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抬眼瞪他,“我的脸不值得你不错眼球的瞅!”李绪然神情一直很淡,眼神却露骨,道:“值得,你五官张开了些,跟印象里的有点不一样了……”邹或打断了他的话,“我长大了。”李绪然翘起了嘴角,可眼里并没什么笑意,“是,长大了。”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直到服务生把邹或点的咖啡喝甜品端上来,才打破安静。邹或加了奶和糖精,用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咖啡,过了一分钟,忍不住又提醒道:“你朋友好想等的不耐烦了。”李绪然回头瞅了眼,道:“我把她打发走,再回来。”“……”邹或没搭理他。李绪然很快就把人打发走了,再回来,就问道:“听说你是附近画廊的小老板?”邹或:“……”李绪然双手环胸,靠在座位上,攥紧了拳头,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和时家少爷分了吗?”邹或不屑的哼了声,把勺子放到了托盘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道:“怎么?分了,你包养我?”李绪然神色很认真,“我没有看不起的你的意思,我问你,是因为,想知道。”邹或摇摇头,自嘲道:“要是分了谁给我开画廊……”李绪然一听这话,情绪顿时激动了,道:“他结婚了,前些日子刚生了个儿子,你知道吗,你被他这么养着有什么意思?”邹或一听这话,拿着咖啡的手顿时一抖,咖啡被洒出了半杯,顺着桌子滴到了他风衣上,手上也被溅到了点,咖啡还是热的,烫的他有些火烧火燎的难受……他这边还没什么反应,李绪然已经把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拉进卫生间,把他被烫到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了起来。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