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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五分钟,邹或才回过神,用另一只手关掉水龙头,说:“好了。”李绪然看着他,问:“你没事吧?”邹或板着的脸,突然笑了,笑容让人觉得有些诡异,“我能有什么事?”李绪然:“……”两人除了卫生间,邹或直接掏出钱包,把钱放到了吧台上,然后径直走向了门口。李绪然在他身后跟着,又问了一遍,“你不知道时家少爷结婚,生儿子?”邹或似有似无的“嗯”了声。李绪然拽住他的胳膊,迫使他停下脚步,道:“现在知道了,你准备要怎么办?”邹或面露疑惑的瞅着李绪然,不解道:“什么要怎么办?”“……”李绪然被噎住了,神色复杂的瞅着邹或,到嘴边的话,却不知道要怎么说。邹或又笑了,道:“有钱了来我这买画。”说完收回胳膊,走了。这回儿李绪然没追上去,过了两年,他成熟了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样没头没脑追着邹或,现在理智了很多,刚才一时嘴快,把时戟一直瞒着的事情给邹或说漏了,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忍不住给他哥李旭杰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下。李旭杰沉默半响,警告他,不要再去找邹或了。李绪然不甘愿的应了。当天下午,李旭杰亲自找来了……当时邹或正在后面的画室里砸东西,王安和前台都在后边劝他,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李旭杰顺着声音,直接进了后边。邹或发完疯,一回头就看到了李旭杰,王安也认识李旭杰,一阵惊讶过后,才问道:“李少,您是来买画?”李旭杰:“嗯,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了?”说着把视线投降了乱七八糟的画室。王安尴尬的笑了笑,“这乱,您跟我来前厅吧?”李旭杰没动,瞅着邹或,招呼道:“很久不见了,听说你开了画廊,来看看。”邹或喘着粗气,没理李旭杰,直接进了卫生间。李旭杰让王安去忙,说自己等着邹或,叙下旧。王安急着给时戟汇报,也就没多留,闻言就离开了。李旭杰见王安一离开,也进了卫生间。邹或正洗着手,见李旭杰进来,依旧面无表情。李旭杰靠在门边,也没绕弯,直接道:“李绪然跟你说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跟时少说是他说的,我已经让我弟弟别再来找你了,请你不要把他牵扯进你和时少之间。”邹或一向不喜欢李旭杰,闻言,挑眉,“你这是求我?”李旭杰倒也干脆,点头,“是,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邹或冷笑,“我不缺你的人情,我不好过,你们都别好过!”李旭杰:“……”邹或现在魔障了,他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过不好,谁也别想过清净…………90、闹腾李旭杰没敢再说什么,实在怕暴走的邹或再给他招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邹或绕过他出了卫生间,拿出手机拨给了时戟,就这么当着李旭杰的面,毫不避忌道:“现在来画廊,你要是半个小时内到不了,那以后就别再让我看见你!”说完结束通话,把手机咣当一声扔一边桌子上了。李旭杰面无表情,往邹或跟前迈了两步,站定,态度又软了一截,好声好气的商量道:“我对我弟弟的管教不够到位,你这次放过他,我会记在心里,你现在是不缺我的人情儿,但是以后呢?以后的事情咱谁都说不准?你说对吧?……”邹或把一旁的椅子挒了过来,椅子腿摩擦在地上,发出了好大噪声。李旭杰说不下去了。邹或抬眼看他,神情不可一世,十分招人恨。李旭杰抬手腕看了看表,还想再说什么,还没开口就被邹或抬手打断了,“时戟快来了你走吧!”李旭杰烦躁的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道:“不管怎样,我弟弟也算告诉了你真相,你们之间的问题就不要再把他参合进去了……”邹或走到床边,冷笑道:“晚了,你要是没找上门来,我没准真行行好,不把你弟抖露出来……”说到这故意一顿。李旭杰一听这话,心提了起来。“……”邹或头也没回,继续道:“你刚才也看见王安了,他是时戟安排的人,现在估计已经把你来的消息汇报给时戟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他说吧!”李旭杰听完,思维依旧清晰,脑袋里转个一圈,道:“你只要别提李绪然,我会给时少一个满意的解释。”邹或一把拉开了窗户,风把他额头上的留海吹乱了,冷淡道:“随便你怎么说,至于我,你更管不着,你出去吧,不想看见你。”李旭杰看说不动他,有些气急败坏,强忍着火气,没言语出了画室,脚步由于怒气变得很沉重,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很刺耳。邹或冷哼一声,“求人不拿出个求人的态度,哼……”半个小时内,时戟并没赶来,脱了将近一个小时,人才到的,路上,王安就已经把事情汇报了,但王安并不知道邹或发疯的原因,只说出去喝了个咖啡,再回来衣服脏了,脸色发白一进画室就开始砸东西,然后没过多久,李旭杰来了……时戟一进来,保镖就把店门关上了一半。王安也很有眼色的把前台打发走了。李旭杰就站在大厅里迎着,打了声招呼,说:“刚听邹或说,你要来,我就没走,最近怎么样?”时戟点了下头,说:“不错。你呢?怎么有空过来?”李旭杰:“就那样。”客套完有意无意的解释道:“听说邹或开了间画廊,正好没事,过来瞅瞅。”时戟:“哦。我这有点事,等有空聚一下。”李旭杰:“好,那我先走了!”等李旭杰出了门,时戟对其他人道:“不用跟着了。”说着就自己一个人往后边走了去。邹或依旧维持着李旭杰离开时所摆的姿势,双手环胸的站在窗户边吹着凉风,原本三四月的H市早已经热了,只是赶上这些日子天气不好,风里还偶尔夹杂着些雨滴,他站了这半天,脸已经被冻的刷白了。时戟走过来,把窗户关上了,伸手摸了摸邹或的脸,道:“傻了,脸皮冰凉的,在这自虐啊!”邹或并没躲开他的手,而是转过头,抬眼,瞅着他,眼神很冷,带着恨意,唇闭着很紧,腮处的肌rou很明显,有些鼓胀,可以看出他在紧咬着牙,冷道:“冻着,我才能冷静点。”时戟把手指移到了邹或腮帮处,轻揉着,道:“怎么了?又用这种眼神看我。”说着把脸往前探去,要去咬邹或的鼻子。邹或的头往侧一移,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