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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也不自觉地甜腻起来。喻疏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这还能忍,他就不是一个健康的alpha了。他压上去,虔诚地奉上一个绵长的深吻。那种触电的酥麻感似乎不仅仅在云云身上,他自己也感觉到了。“麻醉的感觉还不赖。”这个吻结束时,晏小少爷明显被亲傻了,他傻乎乎地开始满嘴跑火车:“以后生宝宝,打了麻醉是不是就不疼了?”“…宝宝?”喻疏野多疑了一下:“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他有些怕老国王找人私下和归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毕竟孩子这个问题,今晚父亲才跟他讨论过。晏归云无辜道:“我就是,突然好奇。”他看到喻疏野脸上的笑淡了一些,连忙问:“你不喜欢宝宝吗?”“…没有,我很喜欢宝宝。”喻疏野看着眼前的爱人,暗责自己不该对云云多疑:“如果是云云的宝宝,我会更喜欢。”“那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啊?!”“来嘛,趁着这种酥麻感还没退下去。”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就把喻疏野拉进了被窝里,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某人根本没想过要反抗!第32章CP32“啊!你欺负人!!”“唔…你…你慢点呀!”“你这样在我耳边乱喊,我怎么慢得下来…”“…唔…”“怎么样,还有触电的酥麻感吗?”“…比那个更舒服了…”“啊!你欺负人!!”……“……”杰克森站在主卧门外快两个小时了,里面腻歪的声音就没停过,卧室的隔音原本是极好的,但他站得太近,声音或多或少从门缝里飘出来些。与此同时,在一楼静候的晏斐已经喝光了第二杯红茶。杰克森倒是不担心这些声音会传到晏少将耳中,但也着实是让人家等了两个小时了,屋里这二位闹起来,也是真的激烈。好不容易等到里面连续安静了半个小时左右,杰克森终于敢轻轻敲了敲门。叩叩——“上将,晏斐先生来了,他有重要事情要与您说。”喻疏野正给睡过去的归云掖被子,可怜的Omega在床上被折腾干了今日最后一点精力,现在两颊绯红,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睡得比小猪还沉。“稍等一下。”他分神应了门外一句,而后温柔地亲了亲小妻子的鼻尖,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洗完澡体温也正常后,这才下床,关灯开门。杰克森见他出来,立即后退一步,微微低头道:“晏斐先生8点就在楼下等您了。”喻疏野抬手看了一眼表:“…两个半小时前?”“是。”现在已经是夜里10点半了。喻疏野探头看了一眼坐在一楼客厅开始吃水果的晏斐,反问杰克森:“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我怕打扰到您…和夫人休息。”“……”喻上将假咳了两声,叉开话题:“我现在下去。”晏斐往嘴里塞了颗新鲜葡萄,老实说他在宴会上没怎么吃东西,倒是在等喻疏野的这两个半小时里,喝茶给喝饱了。喻疏野身上只穿着睡袍,头发也是湿的,刚被小桃花浸润过的alpha信息素少了许多攻击性,并且得意洋洋地四溢着,他外露在睡袍以外的脖子和锁骨处,依稀可见几道红嫩的抓痕。晏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楼上的两个多小时是在干嘛了!禽兽!!他在心中暗骂了对方一句,开口却还算和气:“小云怎么样了?”“刚睡着。”某喻一本正经地说:“他今晚受了惊吓,我抱着哄了两个小时才哄睡,让你久等了。”晏斐:“呵。”“说吧,审出什么了?”喻疏野身上沾着归云的香味,他不打算带着这身香味去审讯室那种地方,这仿佛是对小桃花的不尊重。“唐泽确实是普洛尔的重度上瘾者。”晏斐也直入主题:“长期服用普洛尔会使人精神恍惚,放大负面情绪,唐泽说他的初衷只是想通过让小云难堪出丑,从而让你意识到唐薇的好,以达到替meimei解气报仇的目的。他在赴宴前的那一周,一直在大剂量用药,这使得他的精神一直不太稳定,他的父亲也说唐泽那段时间说话做事都异常冲动,还曾经在上将府邸前当着守卫的面口出狂言,到了宴会上,就做出了疯狂而愚蠢的谋杀行为。”喻疏野:“他的药是哪来的?”晏斐:“唐泽清醒后供出了长期给他取药的一位药房老板,那位老板的顾客都是名媛绅士,具体名单我还在整理,数量不多,等出了结果,你可以杀鸡儆猴。他手中那两枚装着麻沸散的普洛尔,也是赴宴前临时找那人拿的。”“给假药应该是游立危授意的。”喻疏野说:“让我站在那个疯子的角度想想,游立危为了自己的生命考虑,是绝不可能让不干净的药物进入夜笙的口中,因此在得知唐泽想下药时,他第一时间做了干预,但同时,他又憎恨于夜笙对他的背叛,所以想要给他个教训,才纵容唐泽下药动手,但宴会上你我都在,无论如何,小云也不会真的出事。所以他才敢这么做。”“药房老板跟游立危的人接触过,可以顺藤摸瓜地查下去。”晏斐:”我跟你想得一样,卖药的已经被我抓了,他的嘴很硬,但有个心爱的儿子,我借此稍稍一恐吓,对方立刻吐得一干二净。”“他是喻高卓的旧部。”喻疏野并不意外。晏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人供出了地下的蛇头,又说是蛇头授意他这么做的,但就算把蛇头抓过来也没用,他们这些外围的人是不可能知道游立危真正的藏身之处的。他的一道口令要经过不少人传达,真要去查,会耗费许多人力物力。”喻疏野:“游立危身上带病,长期藏身的地方一定有足够优越的医疗条件,狡兔三窟,他爸爸死前,给这个好儿子建了不少安全的窝点,边海镇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地方。如果要找出另外几处,恐怕不是抓些小兵小虾就能逼问出来的。”“游立危就像只蟑螂,时不时出来恶心你一下,而后又躲得无影无踪。但是有一个人肯定知道他的窝点。”喻疏野站起来:“我要去一趟监狱。”晏斐也起身:“现在?”“现在。”“杰克森,去安排车,我去换套衣服。”喻高卓曾经那么亲密地和游荣合作过,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荡屠监狱的典狱长一听说喻上将又要深夜造访,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完了,那个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