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饭、揉胸
喂饭、揉胸
“小母狗!吃饭啦。”门口呼喊声音传来,魏念雪翻过身看了一眼门角。 没有饭碗。 她又抬头看了看已经进门的谢归。 只见她手上正端着托盘,上面放了好几碗菜。 家主是把给她吃的剩饭,和自己吃的饭菜,放在一个托盘上了吗? 不会吧……她很好洁的。魏念雪兀自摇了摇头。 谢归将托盘放到桌上,走到床前扶魏念雪起身。等她的背部靠稳床头后,又走到桌边端来一碗羹汤。 “张口,小母狗。”谢归用勺子舀了一勺羹,放在嘴边吹了又吹,再送到魏念雪唇边。 魏念雪没有张口。而是先看了一眼她拿着的碗。 好像盛的是一碗羹。颜色淡绿带浅黄,液体浓稠,被家主用勺子舀出的时候还能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看起来好吃又昂贵。 她有些犹豫,目光怀疑,张口想要说什么。 然而还没来得及出声,谢归就把勺子送到了她的嘴里,让她被迫先吃下。边喂边说:“玉蓉莲子羹,滋补的,对你身体有好处。好好吃下去。” 魏念雪细细尝了尝。入口丝滑绵稠,又不是甜得腻人。 确实很好吃!她内心赞叹。这应该是她入府以来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了。 但越是美味,她就越是恐惧。 家主一定是忧虑过度头脑出问题了。要么就是在食物里加了什么东西整她…… 不知道不知道。她这么喜怒无常,今天对自己如此反常,说不定明天就恢复如初了。 与其考虑这么多,不如好好享受。说不定下一顿开始就又要吃剩饭了…… 她开始从容地吃下了谢归喂来的一口又一口看起来分外名贵的食物。 不知道被喂食了多久,魏念雪已经吃得很饱了。她揉了揉吃撑的肚子,又瞥了一眼桌上还没有开始动的几道菜。 好想继续吃呀。这次不吃,说不定就没有下次了。 但是她实在吃不下更多,作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最后她指着其中一道,眼睛扑闪了一下,轻声询问谢归:“家主,我想尝一小口那个,可以吗?” 谢归轻笑一声,把那碗菜端到她面前,喂到她嘴边:“当然可以,小母狗想吃什么都可以。” 魏念雪咬下她喂过来的食物,边吃边回味她说的话。 家主好像这两日都是叫自己小母狗来着,母狗不是奴隶吗?那家主应该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脑袋应该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可奴隶不应该吃这种菜吧。虽然说奴隶不至于吃和自己先前吃的一样的残渣剩饭,但也没到吃看起来比主子吃得还丰盛的食物吧…… 她咽下食物,又开始怯怯抬眼,表露自己的不解:“家主,奴隶的话……是不应该吃这些的吧?” 谢归听完她的话,怔了一下,很快就状似十分自然随意地往她嘴里又送了一口:“那是别人的奴隶。我的小母狗,必须比别人的奴隶吃得好。” “好吧……”她接受了这个解释。接下这口,挺了挺身子。等谢归又要往她嘴里送一口时,她偏了下偏头,推拒说:“我吃不下了,肚子好撑的。” “好。”谢归放下勺子,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吃不下就别吃了,吃撑了也不好。” 午饭过后,魏念雪很安然地睡了一个下午。 晚上被谢归喂了和中午一般丰盛的菜肴。 吃完晚饭就是洗澡了。她其实想说她可以自己洗的,但是被家主以自己身体虚弱为由,强制要给她擦拭。 她也不敢太过抗争,只能配合着谢归手下的动作,让她更方便给自己擦拭。 她觉得家主很奇怪。别的地方擦个两三遍就好了,私密部位却被她来回擦了个上十次。 好吧。可能是她那些部位太脏,需要清理更多遍吧。 但是为什么又要一边擦,一边隔着毛巾往下揉按呢?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努力憋住xiaoxueyin水的流出欲望。 谢归看见她把小逼闭得紧紧地,似乎在努力控制着什么,又不满意了。 她移开毛巾,用两个指头扒来魏念雪的小yinchun。被迫敞开的两瓣似受惊一般,淌出yin水。她得意地拿着毛巾抠了抠,惊得小母狗的双腿直打颤。 “家主,我……我药效还没过。”魏念雪只能把自己由于被谢归玩弄而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暖流,解释为早上xue里被涂进去的yin药的药效。 谢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继续给她“擦拭”。 及 至入夜。 谢归处理完府内琐事,给那三个下人狠狠大了八十大板后。回到寝居,洗漱入睡。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魏念雪睁开眼,把身子翻过来平躺着,偷偷瞄了一眼掀起被子正欲上床的谢归。 内心虽然波澜涌动,却还是很快撤回目光,翻身回来。任由身边人动作,不敢吱声。 门外寒风侵袭着内院里的枯树老枝,穿过曲旋长廊,越过寝居前的雕栏横杆,却被严实闭合的窗门拦在了外头,拼命冲撞也无法涉入半分。 门内温暖异常,谢归的滑而不凉的手悄悄抚到魏念雪的侧腰上,继续下探到小腹,在肚脐边旋转打转。 魏念雪压紧双腿,努力控制住腿间的异样。可那只狡猾盘旋在她肚子上的手,倏然之间顶到她的下乳处,摸上她的rutou,轻轻揉压挤捏。 这回魏念雪是彻底控制不住了。轻哼出声,腿间暖流也跟随大股泄出。 她不知道家主是睡着了还是在做梦,总是她不敢乱动就是了。任由那修长手指在自己乳上作恶,虽然不像以往那般残暴肆虐,却还是扰得让人难以入眠。 最后她困意渐深,直到沉沉睡去之前,那只手还在缓慢而轻柔地不停揉弄自己的rufang。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rufang被揉弄了多久。总之当她次日醒过来的时候那只歹手还紧密贴盖在自己乳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