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舛。被掳走
命途舛。被掳走
两日之后,魏念雪身体彻底恢复完好了。虽然xiaoxue处的阴蒂环和yinchun环还是没有取下来。 自前两日成为谢归的专属奴隶开始,家主对她比以往好了很多。 反正这两天她都没有受到谢归的虐待。家主撤掉了十字架,不许任何人玩弄她。让她穿上衣衫襦裙,不用像狗一样爬行。也不会喂她吃剩饭,不会让她喝尿舔鞋,逼她舔干净自己的yin水。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家主总是喜欢揉她的胸吸她的奶。 魏念雪深谙自己只是一个奴隶,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待遇比一般奴隶好很多。 或许是因为家主突然之间痛失了两个挚爱之人,改变了心性吧。她想。 总之自此她过了一段比较舒适惬意的日子。 然而,这种舒适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 十五日后。 谢归有事出府,留魏念雪在府内。 魏念雪算了算时间,家主应该不久就会回来了。她泡完一壶茶,提到内院茶桌上。 此时,四个身着一袭黑衣,身材丰厚曼妙的黑色面纱女子,不知道是从房檐还是从何处一跃而下,降到了内院。 两个黑衣女子反压住一个下人的手臂,这个下人就是十几天前摧残魏念雪的后xue,被谢归打了八十大板的人。 她们将她的背踩塌下来,压住她的脖子,厉声质问:“谢归在哪里?!” 那下人吓得牙齿打颤,话都说不清楚:“家主……家主有事出去了,我……我不知道在哪儿。” “何时回来?” “我……我不知道呀……” “什么都不知道。废物!”其中一个黑衣女子见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问出来,直接单手拧断了她的脖颈。 在场所有下人都被这一举动吓得骨寒毛竖。 “再问一遍,有谁知道谢归在哪里?没人回答我就让你们所有人给她陪葬。”那黑衣女子一手指着脚下身首分离,还没冷透的尸体,边厉声威胁众人,边用鞋底踩拧踩尸体的背部。 没过多久,一个胆大的下人推开拥挤的人群,走到黑衣女子面前。 那下人正是这具尸体的同伴,也是十几天前摧残魏念雪的前xue,被谢归打了八十大板的人。 她好像一点教训都没长。明明是个奴仆,却表现得像是个主子一样。昂首阔步地走过去,笑得肆意张扬。 “这谢大人呢。我们倒真是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她可是有个极受恩宠的夫人。” 魏念雪感受到她语气中的不怀好意,脚步退后逃离,却被身旁两个下人给压制住,无法动弹。 “家主可是与她许过海誓山盟,约定一生只娶她一人为妻,一辈子生死不离。”那下人用抬起下巴点了点她的方向,“喏。各位大人,你们要是把她带过去,还愁找不到谢大人不可?” 魏念雪唇角抽了抽。知道这人恶劣,但不知道她何时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黑衣人目光前移,细细打量了一番被人压制住的魏念雪。走到她面前。 “她说的是真的?谢归很宠爱这女子?”黑衣女子又上前环视一番,大声问众人。 魏念雪只觉得好笑且无奈。自己只是谢归的一个奴隶,何来受宠一说。她就不信谢府上下会有人觉得谢归宠爱她。 “真的!家主爱她爱得要命!”压制她的两个下人引领回答。 “对呀,夫人可是极其受家主宠幸呢!”底下开始有人附和。 “对对!你们把她带过去,家主一定会找她的!” “把她带过去吧,带她走吧大人们。” ……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场嘈杂议论,出声的几乎都是附和的。没有附和的人也不敢为她辩驳。 这些人当然知道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只是故意这么说以求保命罢了。 “不,不是的。我不受宠,我只是她的一个奴隶罢了……”魏念雪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如此颠倒事实。但随着附和的声音越来越多,她也越发慌张。语调因为惊慌而颤栗,却依旧坚持为自己辩驳。 可惜众口铄金。她一个人再怎么辩驳,也抵不住悠悠众口的一致谣诼。 黑衣人听信了她们的话,丢下一块刻有金黄水波波的木牌,随后就把魏念雪挟走了。 在魏念雪被带走后的不久,谢归已经办完事打道回府。 几个胆大的下人主动上前邀功。 那张扬的下人见她踏入内院,首先疾步凑到她谄媚说:“家主,刚才好险。有黑衣人要刺杀您,还杀了一个仆人。还好我们想了个办法,异口同声把您的奴隶交给了她们,才从虎口逃生。” “什么?奴隶?”谢归在脑海中巡查一番,骤然单手抓住她的衣领,五指发力将她向上扯到两脚悬空,“你说魏念雪?你把魏念雪给了她们?!” “是,是的。”那下人被家主莫名显露出来的狰狞面目搞慌了,从怀中摸索出一块木牌,递给她,“她们说,让您凭这个找奴……夫人。不过我觉得您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夫人被带走就带走了。” 谢归一下子泄力,表情也变得放松起来:“是啊,一个奴隶而已。你做得不错。” 转而面向众人,表情愉悦,声音洪亮:“你们,都有谁和她一起提出把奴隶带走这个绝妙办法的?都过来,我要好好重赏!” 底下十几人纷纷凑上前去邀功。 等再没人上前时。她才阴凉一笑,“所有人,把她们全给我绑起来,一个不留!” 最后这十几个人,每个人都被大臂粗长的木棍捅入zigong,三孔被严严堵死。全身赤裸地趴在木凳上,在撕心裂肺的凄厉哭喊中被纷至沓来的乱棍打死。 谢归处理她们的同时,也没忘记去调查这块木牌。 夜里第一次没有魏念雪在她身边,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起身去赏月,却烦躁地推翻了木桌;在中堂踱步,却郁闷地打碎了花盆。一次又一次披上外披,点燃烛火,又一次一次吹灭。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对找到小母狗的渴望甚至比思念父亲和质问莫琢的欲望更甚。 自己对要对一个奴隶如此在意呢?为什么要为一只小母狗而如此烦闷? 在最后一次吹灭烛火之前,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