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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ed零)

    诸伏景光很苦恼。

    他和降谷零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开诚布公地谈过一次,解决了两人过大的年龄差所带来的踌躇不前,正式成为了交往中的恋人,可几个月过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始终未能更进一步。

    诸伏景光并不是为自身的欲望无法发泄感到苦恼,毕竟早年的经历让他对情事不算热衷——过度的酒色会破坏狙击手的稳定性。问题出在降谷零身上,明明降谷零对情事有所意动,对两个人更深层次的接触也有所渴望,可当诸伏景光提出“今晚要不要一起睡”的时候,却只会收获一张眼神躲闪、充满歉意的脸。

    究竟是什么让zero那么难以启齿?是的,就是难以启齿。诸伏景光轻易地分辨出了降谷零的躲闪和犹豫是出于某些难言之隐,而不是发自内心的拒绝。

    会是身体上的问题吗?

    Zero已经45岁了,因为身体的伤痛早早退下了一线,尽管还在努力做保养,可身体状况已经大不如前,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待一个正值青春期的19岁大学生或许确实应该谨慎一些。

    还是心理上的问题呢?但诸伏景光并不认为降谷零会因为两个人之间相差26岁而感到焦虑。Zero从来都是一个自信而骄傲的人,转生导致的年龄差距无法打败他。而这一点诸伏景光从两个人相遇的那一天起就明悟了。

    正在整理沙发的黑发青年无奈地笑了一下,打算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zero还是不愿意说出口的话,那就等待吧,他曾经最擅长的事就是等待,毕竟狙击手的耐心向来都是顶尖的。诸伏景光将网购来的两只泰迪熊并排放在沙发靠垫上,随后伸出手摸了摸金色小熊的耳朵。

    “Hiro,我回来了。”

    玄关处传来换鞋的声响,听到声音抬起头的瞬间,诸伏景光看到一身灰色西装的降谷零走了进来,对方穿得很正式,金色的头发打理得漂亮又利落,几十年都没怎么变过的娃娃脸上带着放松的笑意。

    “欢迎回来。”诸伏景光起身拥抱了一下降谷零,接过对方手里拎着的公文包放在了茶几上,“今天很顺利?”

    “是啊,今天没什么重要的案件,很久没有那么清闲过了。”降谷零被拉着坐到了沙发上,支着下巴看诸伏景光忙前忙后,止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诸伏景光将一杯蜂蜜水放到降谷零面前,有些纳闷。

    “Hiro这样,真的很像一位家庭主夫。”降谷零笑得眼睛弯弯,眼角处隐隐显现出几道细纹,说出的句子带着断断续续的笑声,整个人几乎要笑倒在沙发上,“还是19岁的家庭主夫。”

    “原来降谷警视长喜欢年纪小的家庭主夫吗?”诸伏景光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我会更加努力的。”

    “Hiro!”

    降谷警视长呛了口水,曾经作为情报官的巧嘴在自己坏心眼的恋人面前毫无用处,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略加重音地喊了一声对方的昵称,纯情得不像是对各种场合都得心应手的“波本”,反而更像是刚刚情窦初开的男高中生。

    “好好,我不说了。”诸伏景光举起手投降,青涩的脸上是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包容。降谷零看着那双始终温柔的蓝眼睛,意识到自己之前居然因为hiro的外表而真的将他的幼驯染当成小他许多岁的孩子,而不是一位在心理上和他同样成熟的恋人。

    金发男人懊丧地将脸埋在沙发上的小熊肚子里,深吸了一口气,茉莉洗剂的清淡香气瞬间充盈了他的鼻腔,他被这和诸伏景光一样的味道鼓舞,最终还是打算把自己对于床事的异常全盘托出。

    “Hiro。”降谷零的声音闷闷的,因为穿透了小熊的绒毛而显得有些失真,“我今年45岁了。”

    “而男性ed的平均年龄一般都在41-45之间。”

    “zero在为这样的事担心吗?”诸伏景光哑然失笑,他贴着降谷零坐下来,俯身摸了摸对方金灿灿的头发,“担心我会因此觉得zero和我交往是为了感情勉强自己?”

    “那zero会这样做吗?”

    “不会。”

    “我也相信zero不会。”诸伏景光把降谷零的脑袋从小熊肚子里拨出来,手掌捧着对方guntang的侧脸,他直视着那双紫灰色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

    “或许降谷零会有一点动摇的可能,但降谷警视长不会。”

    降谷零没说话,他安静地和诸伏景光挤在狭窄的沙发缝里,海绵较好的回弹性使得逼仄的空间能够服帖完整地包裹住两个人,因此带来的毫无距离的亲密让他在恍惚之间感到了安心。晚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飘进来,拂过柔软的窗幔,轻轻地落在沙发上,些微的凉意吹散了降谷零脸上的热意。

    诸伏景光总是很擅长安抚降谷零。

    “Hiro,要做吗?”

    降谷零歪了歪头,抬起垫在靠枕上的腿,用脚跟蹭了蹭诸伏景光的小腿肚。若有似无的痒意让诸伏景光忍不住躲了躲,他的眼神游移了一阵,掩盖在黑色鬓角下的耳朵红得滴血。

    真是的,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啊。

    诸伏景光低下头咬了咬降谷零的唇rou,手在沙发垫下摸索了一会,顺利地从里面摸出一瓶润滑液和一盒安全套来。他随手将两样东西放到茶几上,开始一点一点地脱下降谷零身上的西装三件套,只在脖子上留下了松松垮垮的领结。

    常年的锻炼给降谷零带来了匀称的身材和结实的肌rou,让他即便是放松下来也仍然能让人感受到肌rou线条的美感。而纯黑丝质的领结末端搭在微微起伏的深色胸膛上,恰好遮住了挺立的乳尖,半遮半掩让眼前这一幕更具冲击力。

    诸伏景光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下体因为升腾的欲念而半勃,抵在降谷零的大腿内侧。他舔了舔牙尖,试图忍住那股冲动的痒意,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在此刻消失,他顺从心意咬住了被布料遮盖的乳尖。

    “嗯唔……”

    随着舌头对乳尖的舔弄,唾液渐渐濡湿了丝质的布料,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的细微快感从胸前升起。降谷零皱着眉头喘了几口,他挺了挺胸,用手把胸前吃得津津有味的脑袋向下压,将柔软的胸rou送到诸伏景光面前。

    诸伏景光自然从善如流,将乳尖连同周围的乳晕含进嘴里,在吮吸的同时用尖锐的犬牙轻咬红肿的rou粒,在胸rou上留下一片浅浅的咬痕。

    仅仅是胸口的接触显然没法满足身体正处于成长期的诸伏景光,他顺着肌rou的纹理向下舔,从结实的腰腹吻到耻部,路过安静的yinjing时停顿了一下,转而舔弄起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软rou,在接近会阴的地方咬了一个牙印。

    轻微的刺痛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让降谷零的腿本能地弹动了一下,尝试着并拢却又因为本人的控制只是轻轻夹住了大腿中间的头。

    “Hiro、嗯……别……那里起不来的……”

    软在耻毛里的yinjing被诸伏景光含在嘴里,无论紧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给那根海绵体带来了多少的刺激快感都没法完全勃起,只能疲软地半硬着,在诸伏景光的持续舔弄下泄在了他的嘴里。

    太久没有过的射精体验让降谷零两眼发晕,耳边嗡鸣,心跳频率因为剧烈的快感而迅速飙升。他喘着气,连双腿被人架到了肩膀上都没有注意到,直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在他的股间,异样的饱胀感从身后的xue道内出现,降谷零才反应过来。

    诸伏景光正专心地用手指在给后xue开拓。昏暗的灯光下,黑发形成的阴影挡住了半张脸,只能隐隐看到垂下的眼皮和抿起的嘴唇,一丝不苟地像是在做什么大事。

    降谷零有点想笑,但很快被身后肠道内按压到的腺体所带来的快感转移了注意力。

    那两根在体内作乱的手指仔仔细细地在每一寸触碰到的肠壁上都抹上了润滑液,摸完一圈就深入一些,很快就摸到了藏在浅处的敏感腺体,偏偏诸伏景光又耐心地将润滑涂到每一层皱襞,敏感点因此被带着薄茧的指腹从不同角度刻意揉弄了许久,一阵阵奇怪的酥麻感从那一点扩散到整个肠道,快感渐渐攀升,让降谷零忍不住绞紧了双腿。

    总不能被指jian到高潮吧?

    “唔、唔嗯……等……”

    一双深色的手抓住了身下的沙发套,汹涌的如同浪潮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把降谷零向顶峰推动,明明只是手指,却硬是靠着灵活性把人日到快要高潮。

    降谷零仰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两声难耐的喘息,模糊之间听见诸伏景光用礼貌的用语说“我开动了”,随后便被猛然cao进来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手指没有开拓到的肠壁生涩紧窄,却被性器强硬地cao开,疼痛和摩擦快感让降谷零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腹,迎接之后一次又一次地cao弄。

    “Hiro、呜嗯……轻……”

    步入中年会是怎样的发展呢?是不再光滑的皮肤、眼角的细纹,还是不济的精力、消退的情欲?降谷零看着撑在自己上面的诸伏景光,对方年轻有力的身体和自己被cao到打颤的双腿终于让降谷零有了人到中年的实感。

    有些承受不了了。降谷零头晕目眩地想着。肠壁被狠狠摩擦,敏感点也被重重地碾过,诸伏景光在cao他的同时还用舌头舔弄藏在膝盖后方的腘窝,温热濡湿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软rou上,降谷零几乎产生了整个人都要被吞吃殆尽的错觉。

    “还可以吗?zero。”

    诸伏景光温柔的声音与他毫不留情的动作极其割裂,他用手拨开降谷零脸上汗湿的金发,略带怜惜地啄吻着那张潮红的脸,下半身却cao得一下比一下沉重,匀速有力地插到结肠口,过度的摩擦让降谷零的xue口变得又红又肿,抽出时甚至会勾带出一点肠道内的媚rou。

    “啊、呃呜……”

    陷在沙发里的金发男人说不出话来,他被cao得肠壁发麻舌尖震颤,在体内插得过深的性器让他忍不住躲避,可他的手脚早被快感弄到发软,只能迎合着诸伏景光的cao弄,将臀部抬起朝着对方的胯下送,以期这样的酷刑早点结束。

    而诸伏景光显然没有放过降谷零的意思,他还在为之前降谷零的隐瞒生气。虽然身下金发男人的可怜模样让诸伏景光止不住地心软,但他却没有停止cao弄,只是放缓了动作,又含了一口蜂蜜水,慢慢地渡给了降谷零。

    蜂蜜水很好地湿润了降谷零有些嘶哑的声带,他舔了舔唇角溢出来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朝诸伏景光索求。

    “呼嗯……hiro、再喝一点……”

    诸伏景光自无不可,他又喂了一口,但降谷零付出的代价却是肠道内更加凶狠的cao弄。

    要被cao死了。

    降谷零的手搭在小腹上,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摸到了体内性器的形状。他的耻部都被撞得发红,发泄过一次后硬不起来的yinjing软塌塌地缩成一团,藏在金色的耻毛里,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马眼流出一点稀薄的前列腺液。

    然而坏心眼的恋人却注意到了降谷零的窘状,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那根yinjing,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敏感的前端,配合着肠道内的顶弄,在他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推向新的巅峰。

    “哈啊、hiro、停、咿啊——”

    高潮如同浪涌一般把降谷零裹挟进情欲的海水,将他零碎的意志再度打碎扔进无人问津的角落,只能绷直了脚背,抖着腰用后xue高潮。

    甬道在交合的过程中被捣得黏腻不堪水光腻腻,肠rou规律地紧缩痉挛着,又在几秒后骤然放松,松软地吞吃着体内慢入慢出的性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过于清晰的声音和过载的快感让降谷零的羞耻心达到了顶点,他挡着脸,试图用甜腻破碎的呜咽阻止诸伏景光看他,却在被内射后又一次地陷入了高潮中。

    诸伏景光趁机将降谷零的手臂扯下来,露出一张醴艳的高潮脸——漂亮的紫灰色眼睛哭得通红,瞳仁不住地上翻着,露出大半的眼白,往下是深色的皮肤也遮不住的潮红,微张的嘴唇和耷拉在外的舌尖。

    Zero,真的很可爱。

    诸伏景光忍不住亲了亲降谷零湿润的眼皮,抱着对方走向浴室。明显还留有余力的黑发男人在把人清洗好后抱到了床榻上,用鼻尖蹭了蹭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却还不自觉撒娇的恋人。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