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大人(29景x16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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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是在酒吧的后巷捡到降谷零的。那个金发黑皮的未成年小孩脏兮兮地靠在杂物旁,额头嘴角沾满了血渍,明明看上去已经精疲力竭了,却还是在他踏进后巷的瞬间掀起眼皮,试图用恶狠狠的眼神吓退一位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 然而,还没等诸伏景光转身走人,小孩就晕在了原地。 这下走不了了。诸伏景光只好把人带去了医院,又付医药费又陪床地照顾了一礼拜,自认作为一个陌生人已经仁至义尽,却被小孩装可怜的话语逼得一退再退,等到他终于下定决心把人送走时,不幸的事降临了。 作为一名普通的小学音乐老师,诸伏景光从没想过自己还有中春药的一天。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包括冲冷水澡,喝了整整一大杯咖啡,下体的肿胀也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说实话,这种完全压不下去的烈性药真的科学吗? 该不会真的要找人上床才能解决吧? 诸伏景光坐在床头,看着撩起的浴袍下摆处,那根精神昂扬得像是下一秒就要上战场的士兵一样的yinjing,有些欲哭无泪。他一向拒绝婚前性行为,出于生活压力连自我安慰的事都很少做,自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事到如今只能煎熬地躺在床上,祈祷这种药物能够尽快被机体自行代谢掉。 但事与愿违,他与体内的药物斗争了整整半天,捡回家的小孩都已经踏上了放课后的路,那些不知名的药物成分也还是顽固地刺激着他的海绵体,让他活像一个趁着孩子不在疯狂自慰的变态大人。 “哇哦。”回到家后没看到餐桌上料理的降谷零凭着直觉打开了主卧的大门,闯入视野里的,首先是一根勃起的yinjing,其次才是好心人诸伏景光惊慌失措的脸。金发黑皮的少年显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好干巴巴地赞叹一声,随后快速关上逃离了现场。 伴随着关门声响起的,还有降谷零欲盖弥彰的话语。 “对不起打扰了景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请你继续吧!” 不是,听我解释啊—— 诸伏景光比看到了自己窘态的降谷零慌张多了,他在短短几秒内整理好浴袍下摆,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逮到了已经快要跑出家门的降谷零,在一阵鸡飞狗跳里解释清楚了“他真的不是变态”、“没有为了这种事忘记准备晚饭”等等一系列质问后,才松了口气瘫在了沙发上。 “原来是春药啊。” “嗯嗯。” 气氛原本应该在这一刻缓和下来,但那身因为跑动而凌乱的浴袍和下体处微妙的凸起不那么想,空气在流逝的时间里变得凝滞。后知后觉感到了尴尬的诸伏景光挪了挪腿,试图用肢体挡住不合时宜的部位,但完全没有用处,它明显得像是在透明的水里加了一滴色素。 即便有着再良好的修养,诸伏景光也忍不住在内心暗骂了一句那位下药的人士。 “景哥,呃,要我帮你吗?”坐在诸伏景光身边的金发少年在沉默后磕磕绊绊地开口,一双深色的手不安地捏紧了身下的沙发垫子,“我是说,这样下去也不行吧,景哥明天还有工作不是吗?” 说出第一句后,接下去的话就顺畅了许多。降谷零成功地用话术让诸伏景光动摇了。 但是。 “你才16岁。” “我可以的,景哥。” 大脑不接收否定词。 降谷零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知识,这几乎完美地对应了他现在的处境。明明他已经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忽视身体深处存在感鲜明的性器,大脑却还是像只听到了后半句话,让他的注意力被饱胀的下身全部夺走。 后xue内的酸胀随着性器的深入不断加深,点滴积蓄在无力的小腹,他的感官沉溺在体内汹涌而来的陌生快感里,如同潮水一般将他裹挟进情欲的深海。 不可以叫出来。 降谷零仰躺在主卧的床上,少年特有的倔强和强烈自尊心让他用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嘴,色情的呻吟由此被锁在了口腔里,只能跟随着鼻腔呼出的气流变成粘腻的鼻音,应和着规律的cao弄。 “Zero,别捂着嘴,会喘不过气。” 诸伏景光俯下身,隔着手背亲了亲降谷零的嘴唇,握着脚踝的手顺势向下压到了耳边。降谷零大腿根部的皮rou被这个动作绷紧,牵拉着会阴处,把原本就撑得发红的xue口扯开一道缝隙,配合着周边蜜色的皮肤和微红外翻的肠rou,冲击着诸伏景光的神经——他cao弄的力度变得更重了。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年轻的rou体在情事中似乎更有优势,过于优越的柔韧性让降谷零几乎能被摆成任何姿势,就像一只被诸伏景光捉在手心的可动人偶,而人偶也听话地拿下了双手,转而抓住了身下平整的床单,只用牙齿咬住唇rou来阻挡声音。 高潮在又一次被性器前端顶到结肠口的时候来临,降谷零猛地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手心的床单被他攥到发皱。他的肺部急需氧气,大脑却被肠道干性高潮带来的剧烈快感所麻痹。这让他的呼吸像是被挟制了,持续数秒的窒息让他整张脸都染上潮红,胸腔在头晕目眩中快速起伏。 等到越过顶峰,降谷零才缓过神来似的,半张着嘴喘息。喉结在剧烈的喘息中上下移动,用指腹触碰时还能感受到其中声带的震动。呼出的热气从唇瓣的缝隙中逸出来,他几乎说不出半个字。 然而性经验稀少的16岁未成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情色的面孔:漂亮的紫灰色眼瞳微微上翻着,露出大半的眼白,透明的泪水覆在上面,给下垂的眼尾添了一份春情,蜜色的脸颊上是遮不住的潮红,口腔中则藏着若隐若现的舌尖。 这样的景色只能引起他人想要玩弄的恶意。 但诸伏景光暂时不在此列,和降谷零上床已经让温柔的音乐老师罪恶感十足了。感受到自己仍然很精神的性器,他歉疚地对着身下的降谷零笑了笑,逼迫自己停下抽插的欲望,等待对方高潮的余韵散去。 “没关系、景哥。”有着金色头发的少年抹了一下模糊了视线的眼泪,仰视着那张怀抱歉意的脸,“是你的话,怎样都可以。” 心跳,有点变快了。诸伏景光一边唾弃着对未成年动心的自己,一边用手拨开了降谷零凌乱的金发,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对方汗湿的额头。 “那我想听zero叫出来。” “诶?”降谷零呆住了,过强的羞耻心让他并不愿意在情事中因为快感出声。 “我想听zero叫出来。”诸伏景光放软了声音,与此同时用手握住了降谷零的胯部,将勃起的性器重新插进了湿润的肠道,顶弄起敏感的软rou。 景哥在撒娇吗?降谷零被那双泛着柔软的蓝眼睛哄得晕晕乎乎,哆嗦着将唇瓣打开一道缝隙,甜腻细微的呻吟从喉间挤了出来。 “呜、呜嗯……景、哈啊、轻、有点……呜啊啊——” 诸伏景光在听到声音的初始就猛然加重了力道,按着降谷零的胯骨不管不顾地顶弄,性器整根抽出,再用前端顶着泛着白沫的xue口进入,快速用力地碾过敏感的腺体,将肠壁每一寸褶皱碾平,最后撞到最深的结肠口,把臀rou都撞得发红。 “不、呼嗯、景、景哥……” 降谷零被cao得根本没有闲暇再想羞不羞耻,只能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里用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却又被人强硬地打开,十指相扣着抵在头顶。他蜜色的大腿松松垮垮地缠在诸伏景光的腰间,体内过深的性器甚至引起了他对未知的恐惧。 但快感过载到快要淹没理智,降谷零挣扎着想要逃离,rou体却自顾自地违背了他的意愿,屁股向后翘起迎合着体内性器的jianyin。他被日得腿都在抖,腰往下塌,袒露着隐秘的耻部任由性器一次又一次插入,xue口被yin水和润滑液弄得水光腻腻,摸一把就滑腻得沾在手上。 要被cao穿了。 降谷零摇着头,抽噎着捂住了小腹,薄薄的肌rou挡不住腹部的凸起,仔细看似乎能够看清体内性器的形状。他浑身都在发软,肢体跟随着重复规律的cao弄颤抖,原本紧致的肠道瑟缩着打颤,柔顺温吞地裹着那根带来快感的性器,少年人青涩的身体被完完全全地cao开了。 “景哥……哈啊……好厉害……” 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变得奇怪了。 降谷零头脑发昏地想着,瞳孔向上翻起,留出大半的眼白。由于视线被泪水模糊,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茫然地盯着半空中的一点,在cao弄中吐出红肿的舌尖。 这么敏感会让人忍不住欺负得更加过分的。诸伏景光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后捞着人坐了起来,姿势的改变让性器顺着重力轻易顶到了结肠口。 “叫我hiro好不好?”他在降谷零泛红的耳边轻声说。 “好、嗯唔……好、hiro、最喜欢你了……” 又高潮了。 降谷零不由自主地挺着腰向下坐,将性器吞吃到最深,肠壁激烈地痉挛着,失控地绞紧,死死地锁住了肠道内的性器。第二次高潮持续了接近几十秒,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黏黏糊糊的液体沾满了下体,他被cao得一塌糊涂,连大脑都一片空白,像是被快感融化了,只会重复地哭喊着罪魁祸首的昵称。 高潮过后的不应期更加敏感,降谷零几乎是被钉在了性器上,挣扎都无法挣扎,只能颤抖着腰腿任凭施为,过载的快感在此刻变成了痛苦的根源,他蜜色的脸上布满泪痕,声音因为过度的哭喊变得嘶哑,只能发出一两声不成调的呜咽。 “不要、呜……不要了……真的、会坏……” 那双紫灰色的眼瞳震颤着,眼泪浸润了整个眼球,看上去被玩弄得犹为可怜,他几乎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只凭着本能给自己软烂不堪的后xue求情。 然而体内性器对肠rou的责罚并没有停止,粗大的柱状物碾开失控收缩的肠壁,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恶意顶弄最敏感的软rou,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蹬着小腿止不住地摇头,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口中传出,少年人遮遮掩掩的倔强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他用黏腻含糊的嗓音向恶劣的成年人求饶。 “呜——hiro、hiro、求你……呜啊!太多、噫呜……受不了、呼……” “那我可以射在里面吗?”诸伏景光得寸进尺地提着要求。 “嗯、嗯……Hiro……” 降谷零胡乱地应着,只求对方能早点放过他。 “好吧。” 成年人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降谷零通红的鼻尖,在一次深顶后射在了肠道深处。 微凉的液体让降谷零收紧了攀在诸伏景光肩膀上的手,他的小腿弹动了一下,随后又无力地落下来,随着性器的抽出,射了多次导致后来涨得难受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流出了一点透明的腺液,而肠道深处的液体混着jingye从大敞着的红肿xue口里流出,蜜色的皮rou和微白的jingye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少年的身躯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靡艳又色情。 所幸这份春药的效果只需要射出一次就能解除。诸伏景光的理智在一切结束的时候迅速恢复,过高的道德感和负罪感让他几乎在瞬间就放弃了将人送走的打算,转而开始规划起两个人的未来。 所以,下药的好心人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