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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微h,抹药)

    ……

    卢琳月心里一阵无力和烦躁。

    他怎么那么喜欢多想啊,不是,他从哪觉得我嫌弃他了,他有病吧?

    内心的烦躁平静下来后是一阵针扎般的心疼,卢琳月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盯着谢清朗有些偏执的双眸,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算了。

    “你又不说话!”谢清朗声音又大了起来,他的眼眸几乎要落泪般盯着她的脸,不过,他这次倒没有偏头躲着卢琳月的手,嘴上虽然凶的要命,还是任由她摸着。

    卢琳月被他吼的收了手,她有些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便松开了谢清朗,轻声问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什么叫我想让你说什么?!……你,你自己就没有一句话要和我说的吗?”

    卢琳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她心里惦记着谢清朗身下的伤,想着药箱里应该有放着止血的药,便披着衣服穿鞋下床想要给他拿药,“什么话回来再说。”

    他这才慌了起来,脸上带着怒气的脸瞬间变的惊恐,连忙从床上跪着爬到床边,直接赤着脚下床扑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了卢琳月,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脸滴在卢琳月的肩膀上,他不敢生气了,他开始语无伦次地低声道歉,“别走,求你了,我错了,是我疯了,我是个疯子,你睡吧,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吵你……别走……”

    “我没……”

    寂静的夜里,门忽然被扣了三下。

    “阿姝,是你在房里吗?”男声在门外响起,卢山玟唤着她的小名,开口询问着,打断了卢琳月未开口的话。

    是她哥,刚才动静太大,估计把她哥都惊过来了。

    “是我!哥,等一下,我还没外衣,你先别进来!”卢琳月身子一震,立马回道,随即低声道:“是我哥,回床上躲着去。”

    她说着,给了谢清朗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床上躲着去,谢清朗却眼中落着泪,依旧固执地抓着她的手,他似乎笃定放手后卢琳月就会毫不留情地离开,低声哀求道:“我不放,别走……”

    “我没说要走!谢清朗,放开,嘶——你干嘛!我哥还在外面呢!”

    卢琳月的唇猛地被谢清朗咬了一口,疼的她下意识猛地将谢清朗推开……可能是她推的力气太大——可是她明明没用多少的力气啊!谢清朗就被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中含着泪地看着她,眼泪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落着,我见犹怜。

    她来不及哄,只好连拉带拽地将人从新又塞回被子里去,谢清朗被塞到被子里还不放手,双手就死死抓着卢琳月的袖子,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不让她走。

    嗨,这少爷怎么那么难缠。

    卢琳月自然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便见招拆招的捧着谢清朗的脸,胡乱地凑过去吻了好几下,吻的谢清朗睁不开眼睛来,手上也发软,只能虚虚地牵着她的手腕,卢琳月便趁机道:“好啦,放手好不好?不是要离开你,只是……我哥哥他脾气不好,又和你有些矛盾,谢二公子,你也不想被我哥哥发现了,大半夜你把你狼狈地赶出我家门吧……要是真的赶出去了,你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了啊?”

    “我又不怕这些流言蜚语,反正名声早就坏完了。”谢清朗红着眼睛小声嘀咕道。

    “但是我怕啊。”卢琳月眨眨眼睛,“你我孤男寡女半夜共处一室,别人指不定怎么戳我的脊梁骨呢,说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呢。”

    “谁敢说?!我撕了他的嘴。”

    “你能拦得住一时的风声,你能拦得住一辈子吗?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怎么说都是都行,你越要压下去,他们就越觉得我和你不清不楚。”

    “……”

    谢清朗也知道自己的名声差的要命,虽然他不在意那些人如同过家家般的风言风语,但不代表他能忍受卢琳月也受这一样的嘲讽。

    可是,他们之间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不清不楚?

    谢清朗知道是她不想,也是因为他是个胆小鬼,他没有资格多说,便一声不吭地松开了卢琳月的手,扭过身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卢琳月忍不住偷偷笑了一声,披着衣服去外屋翻找药箱,拿了药膏出来,她就去把谢清朗从被子里扒出来,看着他那惊愕的双眸,笑嘻嘻道:“先帮你把药涂了。等会再糊弄一下我哥。”

    谢清朗嘴唇嗫喏了几下,他艰难道:“你刚才……不是生气,是要去给我拿药?”

    “要不然?你刚才真吓死我了,我哪还来得及生气。”卢琳月边说边掰开了谢清朗的腿,谢清朗红着耳朵顺从地张开腿,她先拿帕子擦干了他腿间的血迹,才拿药膏挤在手上,用指腹轻柔地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那女xue的撕裂处和内里的柔软的rou壁上。

    刚开始还好,那里只有疼,可当那温热指腹将药膏化开后还在那敏感yinchun和xue口处打圈轻揉,谢清朗的身子便忍受不住地轻颤,他手指猝然间攥紧了身侧的床褥,偷偷盯着卢琳月抹药时的认真双眼,见她面无异色,只有自己如抓心挠肺般难耐,谢清朗抿着唇在心中暗骂自己的身子放浪,妄图硬生生地忍受下来。

    谢清朗在这苦苦忍耐着,卢琳月自然全然不知,刚才她看谢清朗把那玉杵都莽撞地纳了进去,怕他内里也被磨蹭的有伤,便从湿漉漉的xue口抽出手指,又挤了一些药膏,微躬起手指将药膏推入深处,来回在温热xue道里轻柔抽插,将冰凉药膏涂抹的均匀。

    谢清朗唇齿蓦然间发出一声低声急促的喘息,双腿不可控制地夹住,内里将卢琳月的手指绞地发紧,让她进退不得,罪魁祸首还红着脸摇头,低声呜咽道:“别……别弄那么深。”

    “?”

    卢琳月愕然抬头。

    黏腻顺着卢琳月的手指流下,再沿着谢清朗的腿根一滴一滴地落在床褥上,又将床褥弄的脏了,他看着她的惊愕双眸,羞耻地几乎要落荒而逃,谢清朗结结巴巴地小声道:“对不起,我……”

    刚才谢清朗那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黑夜里夜深人静杂音少,卢山玟五感不错,自然是听见了些端倪,又见卢琳月迟迟不来开门,他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向来乖巧的meimei深夜带了别的男人回自己的闺房,却还是抱着教育为主批评为辅的心态,有些迟疑地扣了扣门,“阿姝,你屋里是不是还有着别人?”

    谢清朗身子瞬间都紧绷了起来,xue绞的卢琳月的手指又紧了些,彰视着身体主人此时此刻地紧张。

    卢琳月有些好笑地抬头看着眼前明明平日里放浪形骸的男人红着耳根,黑发顺着肩膀落在一起一伏的胸膛前,他抬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唇,忍着不泄出丝毫的声音,连呼吸都放轻了些,似乎怕她生自己的气,却又不敢说话,只有那双眼眸含着歉意微颤着看着她。

    卢琳月咽了咽口水,在谢清朗的温热xuerou的挽留下,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听着谢清朗在耳旁压抑着小声地喘息,她不合时宜地想到。

    好想让人欺负。

    “卢山玟,你胡说什么呢?我屋子里大晚上能有什么人,你就这样想你亲meimei的?你还是不是我哥了?”卢琳月佯装生气般大声对门外的卢山玟道,她一边面不改色地撒谎,一边将鞋一蹬重新爬上了床坐在谢清朗的怀里。

    谢清朗也没说什么,只是红着脸有些受宠若惊地将人好好托住,轻轻抱在怀里,他武功不高,个子生的却高,卢琳月在女子中不算矮小,却在他怀里显得娇小了起来,就那样坐在他的怀中笑着。

    好像小时候,真可爱。谢清朗受宠若惊地想着。

    “别生气啊。”卢山玟立马慌了神,他这人平日在江湖里就是个说一不二没人敢顶嘴的凶煞性格,甚至对着他的亲二叔都没曾有过什么好脸色,唯独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亲meimei甚是小心宠爱,一听卢琳月的语气带着些不开心,立马改了话,“是哥哥说的不对,你好好睡吧。哥哥这就走。”

    好不容易把卢山玟有惊无险地打发走了,谢清朗才为卢琳月松了一口气,随即,他的表情就变成了羞恼,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卢琳月含笑的双眸,似乎在轻斥她的大胆,呼吸也便的急促了起来。

    卢琳月双手从谢清朗的亵衣下溜了进去,rou贴rou,她的手冰凉,凉的谢清朗的身子猛的一颤,咬着唇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她柔软却带着薄茧的手顺着薄厚恰当地腰腹就滑到了他的胸膛上,感受着手下紧致的rou感和因为在忍耐而控制不住的轻颤。

    卢琳月笑了笑,手指玩弄轻揉着谢清朗胸膛上带着粉意的乳尖,凑近咬着谢清朗的耳垂再轻轻吻着他耳后的隐秘红痣,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她带着笑意道:“谢二公子,你的心跳的好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