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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h,训诫)

    谢清朗呼吸又重了几分,他握着卢琳月在自己胸膛上肆虐的手,牵着嘴边轻轻的含着,舌尖温顺地舔砥着她的手指,自下而上如臣服般痴迷地看着她的容颜,含糊不清道,“卢小姐,你还愿意……让它为你跳动的更快一些吗?”

    卢琳月笑眯眯地用脚踩上了那炙热的yinjing,如玉般的脚踩在狰狞的巨物上,guitou抵着脚心,那阳具随着身体的主人微微颤抖着,潮红着脸盯着卢琳月的一举一动。

    她微微用了些力气用脚心搓弄着这狰狞的巨物,将其和滑腻的床单压在一起,少女似乎有些苦恼,蹙着眉头勾着谢清朗的下巴,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口中肆意玩弄着柔顺软舌,让他嘴角不得不流下晶莹涎水。

    卢琳月似笑非笑道:“这坏东西也太不听话了。像他的主人一样老是喜欢发情,谢二公子,你说这可怎么办?”

    她用的劲并不小,谢清朗昂扬的阳具被踩的发疼,但疼之余更多的还是兴奋和欲望,女xue都无法控制地湿润了几分,他的腰腹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两下,难耐地用着yinchun摩擦着床单缓解着自己下身的痒意。

    谢清朗迷离着双眸,他尽心尽力用舌尖侍弄着卢琳月的手指,轻轻喘息着回答:“那就请卢小姐好好惩罚我这只老是发情的坏公狗。”

    “不许乱蹭,坏狗狗。”卢琳月的脚用力了几分,guitou在脚趾的挤压下微微发红,谢清朗张嘴急促地呼吸了好几声,唇齿间泄出声难耐的呜咽,她抿着唇笑道:“要是把药蹭掉了你这saoxue的伤口又裂了可怎么办?”

    “可是,好难受……”

    得寸进尺的坏狗可怜巴巴地含着泪看着主人,那口saoxue还在不知深浅地磨蹭着被单,xue口流出来的sao水把床单都弄脏,阳具也在她柔软的脚心中浅浅地顶着,消磨着心中的热意,也在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她的底线。

    又坏又狡猾。

    “如果不听话的话……就不要你了哦。”卢琳月弯着眉笑着,毫不留情地吐出几个字来。“换句话说,以后别来见我。”

    卢琳月对训狗这事轻车熟路,她在边境就养过一只叫白蜜的白犬,刚从水沟里捡回来又凶又护食,几个月她就把它训的服服帖帖,在院中唤一声“白蜜”,无论它在做什么,只要听得见便会摇着尾巴飞奔到她身边,吐着舌头听从她的一切指令。

    不能太过亲昵,有损主人的威严,又不能太过无情,偶尔便抱着它温柔抚慰,乖则给以诱利,反之则罚,那小犬虽然凶悍,却比人更能察言观色,养熟了以后能带给你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不过,眼前这只嘛……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谢清朗,她愿意给他更多的耐心,不止是将他像犬般驯服,他对于她来说不是狗,是家人,是那时候会为她擦拭眼泪的哑巴哥哥,是她这几年在江湖里飘荡不着家的缘由。

    她终于找到了他,可是她进一步,他便如躲洪水猛兽般匆忙地后退许多,如蚌壳般将她不知道的这几年紧紧封闭起来,他的谜团太多,他不肯告诉她,这没关系,一年,两年,四年,八年……她找了那么多年,再多等几年也无妨,人的寿命有几十年,花在重要的人身上就不算浪费,她会让他心甘情愿地向她吐露出足够柔软的蚌rou和心事,再把他抱入怀中抚慰他的伤痛,承受他guntang的眼泪。

    不过,现在先说声对不起,请允许我以这样的方式一步一步靠近你,驯服你,我很珍重你,但是我更想先靠近你,接近你,让你一步步的掉进我柔软的陷阱里。

    谢清朗的身子一颤,他扑上去抱着卢琳月的腿,侧首黏糊糊地吻着讨好她,这次可不是假哭,而是真心实意地掉着眼泪,他红着眼睛,抬头看着她小声恳求道:“别……我不乱蹭了,别不要我。”

    卢琳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忍着自己的手,忍着她为他抚去眼泪,她依旧笑着,又下了一则命令,“不许吻我。”

    谢清朗彻底不敢动了,此时此刻真如一只被主人训斥下了命令的狗般,怔愣地跪坐在原地,被双眸有些惶恐地看着她,等着卢琳月的下一个指令,连踩在她脚下的阳具都有些被吓的萎靡不振了。

    “被吓的那么厉害?硬都硬不起来了?”卢琳月微微挑眉,像逗狗般熟稔地挠了挠谢清朗的下巴,又踢了踢脚底略有些疲软的yinjing,移开了脚,语气戏谑。

    谢清朗有些委屈地用脸颊贴着卢琳月的手心蹭了蹭,他小小地呻吟一声,才哑声道:“哈……我以为你生气了……”

    “是有些生气。”卢琳月故意搬弄是非,她玩弄着手腕上绑着的五彩绳,似苦恼般叹息道:“不听话的狗狗不理解主人的好意,乱蹭着自己发sao的狗xue,狗rou也在那跟发情一样不知好歹……”

    “谢二公子,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乖狗狗啊?”

    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雪白的亵衣半解,遮盖不住女子身躯的绝妙曲线,那双柔软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轻颤着,一双狐狸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抛出了甜蜜的诱饵等着眼前人一步一步地上钩。

    谢清朗眼睛发着亮,他红着耳根,佝偻的身子听到这种羞辱的字眼反而不觉侮辱,而是激动。

    是的,他在激动的发颤,吐息温热,他激动的阳具又重新硬挺了起来,那双初见时风情的双眸微微下垂,再抬眸时只痴痴地盯着卢琳月腕间晃动的红丝带,他语气急切道:“我是,我是你的狗,怎么样都好……怎么样都好。”

    能当她的狗也好,他这幅低贱的身子就算是当她的狗也是算是抬举了他,他可以借着这个,他可以当她的狗,就这样隐秘地陪伴在她的身边,像从前一样。

    “躺下。”卢琳月下了第一个指令。

    谢清朗当然不敢有异,他的眼眸紧紧盯盯着卢琳月的身影,真的和她那时候训诫白蜜的场景一模一样,白蜜在听见她的指令后,便立马听话地趴下,它美丽却带着家养犬所不具备的野性的金色双眸紧紧盯着主人的身影摇着尾巴,它的眼里只有他的主人,它的忠诚也全给了卢琳月一人,时刻警觉而忠诚地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金色的眼眸和黑色的眼眸重叠,这双柔顺的黑色眼眸中无论六年前还是六年后,也只全心全意地倒映着她一人的身影。

    卢琳月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拿着床头已经熄灭的灯盏将它重新点燃,放在手里把玩,火光摇曳,她将身子前倾,卡在谢清朗的腿间,烛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着照亮着二人的容颜,他的yinjing抵在她的腹部,她软绵绵的女子胸部抵在他的胸膛,谢清朗难耐地轻喘了一声,喉结滚动,却只能看得见卢琳月的发旋。

    她轻轻咬上谢清朗的rutou,唇齿间不轻不重地噬咬,舌尖逗弄着这处敏感的地方,如同还在哺乳期的孩子吃着母亲的母乳,他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黑发,嘴中发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女xue里若有若无带着痒意,他的腿慢慢地夹紧,如玉般的长腿缠上她的腰肢,可是卢琳月不让他蹭,他便不敢蹭,只能这样忍着,忍着蜜液将他的腿心浸湿,仰着脑袋失神地看着床帘被夜晚的风吹动。

    她很爱笑,小时候摔跤了会笑,哭着哭着也会笑出来,哪怕做着情事的时候她也在笑,未涂抹口脂便嫣红的唇瓣叼着颜色相近的rutou,含着笑意迎着烛火的光,就这样含糊不清地唤着他,唤的他的视线又情不自禁地移在了她的身上,“我总觉得你好熟悉啊……谢公子,我们之前见过吗?”

    “……”

    谢清朗不想骗她,但又不得不骗她。

    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阿姝,我的阿姝,现在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谢清朗忍不住抬手摩挲上她的脸颊,他在心中说着对不起,眼中含着水光,装作若无其事般笑道:“怎么会呢?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卢小姐这种标准的人,若是见了,肯定会死缠烂打着不放……啊!”

    卢琳月敛了笑意,缓缓抬起头来。

    一滴guntang蜡油顺着灯盏倾斜的角度,如泪般落在他被卢琳月吸吮的带着水光的乳尖上,刺眼的红交映柔顺的白,猛的刺痛疼的谢清朗的眼角情不自禁地落了一滴泪,他小声抽着气,可怜巴巴地道:“阿……”那声“姝”字还未吐出,便被他如惊醒般咽回肚子里,接着??开口道:“啊……卢小姐,你,你干什么?”

    卢琳月一双狐狸眼睛微微眯起,她任由着手中灯盏倾斜,蜡油一滴一滴滑落到他的胸膛,痛后带着难耐抓骨般的痒,再是隐秘的渴望,他无力地在卢琳月的手下挺着胸膛张着软舌,如一只扑之欲飞的蝴蝶般,她轻笑着道:“没什么啊,就想这样干,不行吗?”

    为什么老是撒谎,从前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温柔地小哑巴牵着她黑黑的手,对她轻轻地笑着,他用手比划着到——“去玩吧,没事的,好不容易有朋友不是吗?不用在意我的,你回来就能见到我的。”

    她才放下心来去和自己好不容易交到的新朋友去玩,那天她开心的不得了,心里却还是挂念着家里的哑巴哥哥,想着他好不好一个人孤单呢,想着他会不会也想她呢,这样想着便没有了玩的心思,摘了山上几个她认为最大最甜的果子如珍宝般揣在怀里,早早的和女孩子道了别。

    回到家中,他骗人,他不见了。

    父亲说他被人接走了,一点,一点东西,哪怕是一句话都没有留给她,真正的名字,家在何处……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讨厌他。

    卢琳月把果子扔在地上,她想把手上那人珍重系的红绳扯下扔在地上,却还是垂下了手,没有哭,只是想。

    骗子。

    她要把蝴蝶死死抓在手中。